玩家是不可能通過“穿越污染邊界”這樣的方式離開副本地圖的。他能看到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對方是個掌握著他生死的NPC。
這個靈體說得很有道理,引來不少人側耳聆聽。
見到秦非他似乎愣了一下,目光從秦非的臉上轉過一圈,又重新回落到腳下的地面上。
……
現在處理還來得及。誠然,僅憑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理清整個迷宮的構造。他們遲早會被拖死。
王明明的爸爸:“今天兒子真是乖巧懂事。”他忙不迭地站到了后面去。
其他人還以為他在摸魚,沒有人留意這邊的動靜。6號一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不是大公會的獵頭嗎???和程松比起來,差得未免有點太遠了吧。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出的他自己的模樣。除了極個別睡著了的玩家, 其余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站起身來。
但假如他的計謀成功, 他和蕭霄說不定真的能留下一條命。
“諾。”
“我也是。”他還以為自己跟著秦非是過來看熱鬧、當跟班的。
一人一鬼就這樣,在這漫無邊際的黑暗世界里走動起來。除了程松和刀疤。
但他和蕭霄卻沒有。
“主播到底在干嘛呀??”
眼睛?什么眼睛?玩家們在前期收集線索時,雖然無法完整地破解整個副本的背景,但總的來說,也都是遵循著同一個方向。
秦非話音落下,鬼女皮笑肉不笑地望了過來。
她開始掙扎。“那,有什么是我現在可以做的嗎?”道長的眼睛亮閃閃的。
院子一角,導游正靜靜守在那里。他的注意力已經轉到了一旁的書桌上。四散奔逃的村民。
紙條上有字,不知是英語還是拉丁文,非常潦草,秦非完全難以辨認。
剛才好像已經有人看過來了。他直視著蕭霄的眼睛:“既然有了里世界,自然,也就有了里人格。”但,起碼,從外表上確實完全看不出。
“這是我的。”秦非指了指那個空心的吊墜。林業硬著頭皮開口:“昨天晚上我一個人跑來這片亂葬崗,沒找到柳樹,我就四處亂走,之后不久就碰到了他。”
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神父急迫地開口。“是bug嗎?”鬼火愣怔著低聲道。
他面無表情地舉起手中的發言稿,公式化地讀起了上面的內容。秦非的目光閃了閃。
在生與死的威脅下,丟一點臉算得了什么?剛才的大佬觀眾都說了,以前的玩家不是沒搜過徐家,但根本沒人找到過那本馭鬼術。“怎么好意思,把“找污染源”說的這么輕松啊!”
秦非說一出是一出的本事,他早就已經見慣了,但今天這一出儼然還是有些太過出人意料。
他將掛墜翻了過來:“你看看背面。”柜臺內。
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這是按照正常來說,她這句話純粹是屬于干擾項。“答應我,和我合作,你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
刀疤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他的手在身側一摸,竟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來。
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修女冷峻的臉。蕭霄:“……”“難道說……”
作者感言
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