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藏東西的小盒子。刁明被換到距離秦非最近的位置,再也作不了什么妖,脖子剛一伸秦非就扯緊繩子,刁明被勒得舌頭都要吐出來了,只好老老實實跟著他走。這名玩家并不在旅客團隊里,林業此前從未見過。
他不去告訴他們刁明的事,彌羊也沒想起來要說,剩下岑叁鴉和丁立幾個更不會主動去和黎明小隊搭話。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規則提醒過,玩家們必須要按照地圖走。片刻過后,洞里傳出幾聲悶響,像是鬼嬰在里頭撞到了什么東西。
烏蒙本來就頭疼,被秦非用溫柔的語氣綿里藏針地刺了幾句,連太陽穴都跟著一起痛起來了。秦非雙眼直勾勾盯著雪地里的尸體。
玩家們憤怒的視線像是鐳射光束一樣,在彼此的身體間不斷折射著。“這樣,我數三二一,然后動手破壞監視器,你用最快速度救他上來。”
聽筒中傳出壓抑著不耐煩的詢問:原以為會在出現在脖頸處的尖銳刺痛,卻始終沒有傳來。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崖邊的積雪塊塊下落。
也有人狹長的口鼻,幾乎將面皮戳破。面對玩家熱情似火的招呼,他看似熱情外放,實際卻一直用嗯嗯啊啊來敷衍回答。
可情況依舊不容樂觀。“誒——”聞人黎明欲言又止地叫住他。沒有絲毫線索,秦非也無法僅憑猜測推斷出什么有意義的結論,只得道:
陌生歸陌生,秦非手中這部手機,彌羊卻越看越眼熟。反正,他們在小區里捕捉玩具,也都是隨心情亂來的。這個被兒子牽走,他們就再去抓個新的,沒什么大不了。
尸體能夠吸引飛蛾前來啃食,進入水中的玩家同樣可以。就像余阿婆一樣,以普通人的面貌掩蓋著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靜悄悄地,為釋放邪神做準備。蝴蝶看著這兩個傀儡愚蠢的模樣,就心生厭煩。
三途每每想起來就有種自愧不如到想撞墻的沖動。“老婆好牛好牛!”
現在秦非的長相,整個中心城里不說全部,起碼也有一大半人知道了。
就像冰塊融化在了水里,房門的顏色漸漸淡去,直至與墻面融為一體。怎么看都覺得有點邪門。
一列列文字正清晰地展示著他當前的技能狀態。這個副本中的NPC似乎都并不習慣使用手機,反正秦非在副本里呆了一天多,還一只手機都沒有看見過。
“嗡——”三秒。“所以肉泥是干什么用的?莫非是船上的NPC自己要吃?”
事實上,即使這些照片中混有一張根本不是托羅蒙德山,而是喜馬拉雅山或是什么別的雪山的照片,玩家們也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否則副本做這樣的設計干什么?說起來,秦非這一次依舊沒能得知祂的名字。
谷梁也不多。無論在圣嬰院還是在狼人社區,都是這樣。可是秦非還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
“什么也沒發生, 別慌。”秦非掰過林業的肩膀, 帶著他向羊肉粉店外走去。成功了?
木屋里的那只雪怪就是周莉這件事情,秦非告訴他以后,他又告訴了黎明小隊的人。秦非點頭。蝴蝶正帶著他的三個傀儡們站在一旁看熱鬧。
等到他牽著一群人走出密林,回到原本的營地位置時,其他玩家也都大吃一驚。
片刻過后,他理清了如今的狀況。
彌羊:淦!副本背景中已經提到過,他們來自Y大的登山社團,大學4年間已經組織過許多次集體活動。但老板娘卻只敢說早餐鋪老板的壞話,連半個字都沒有提到羊肉粉店。
林業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吃過了,吃過了,今天早上我們去喝了羊肉湯。”有人看起來狀態不錯,整個人還算鎮靜,也有人一臉驚魂未定,劇烈地喘著粗氣。
峽谷中還有什么?他挨著稻草坐了起來。
他們那邊肯定還有更多,拿出來這些不過是應付場面而已。“主播在干嘛呢?”“還有你家的門牌。”
畢竟,底艙的工作區也標了“非請勿入”,但秦非他們進去了,卻什么事也沒發生。
秦非從隨身空間中弄出一根鐵絲,三下五除二,咔噠一聲,門應聲而開。就是這樣一罐看著、聞著就惡心到不行的東西,船艙中有近十分之一的玩家都拿到了。雖然寫著運營筆記,但站長余阿婆似乎拿它當做了日記本來使用。
和那些房間比起來,簡直多得令人牙酸。
觀眾們開始按捺不住地竊竊私語。
深坑邊傳來烏蒙壓低的喊聲,他似乎還不太習慣在水中說話,話語間帶著嘰里咕嚕冒泡泡的聲音。的確就這么簡單,他想要更復雜的流程,秦非也變不出來了。正如秦非所說,兩人的確已經到了一樓,踢開門后前方不遠處就是離開大樓的玻璃門。
作者感言
就在npc被氣裂以后,大約是因為已經無需再隱瞞NPC的身份,在這堆碎片上方的空氣中,秦非竟然看到了屬于寶田先生的好感度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