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8號囚室是我該去的地方。”
秦非拍了拍徐陽舒的肩:“你看,我沒騙你吧?”蕭霄吞了吞口水,望向身旁的秦非。
守陰村那么大,能藏尸體的地方多了去了,每一間民宅都有可能。秦非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更遑論秦非剛才對談永的拒不回復,在其他人眼中更是成了他居心叵測的最佳證明。
難道說,這就是師父曾經所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有時面對鬼物,什么都不懂的門外漢反而比大師更有威懾力?僅僅遵守規則是不夠的,規則甚至不需要刻意欺騙玩家,只需要隱瞞住一些關鍵信息,就足以在緊要關頭令玩家措手不及。那六個今年新死的村民,已經在祠堂中立下生牌,就不能再隨意替換。
蕭霄:……蕭霄在腦海中細細搜刮著自己進副本以后做的惡,思來想去半天,愣是什么也沒想到。
6號一行人先后殺死了兩人,這一舉動終于讓其他玩家感到了不安。好感度,10000%。秦非深深吸了口氣。
秦非在現實世界中的肺一直不怎么好,無論是花粉,灰塵還是冷空氣,都能夠讓他咳得驚天動地。
沒有外來人,能活著離開。青年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神秘又愉悅的微笑:“利瑪竇。”甚至比廂房里原本的規則權限更高。
秦非卻直接推門鉆了進去。隨后,他在地上挑挑揀揀了半天,找到一節細細長長的鋼筋,捅進了貓眼的孔洞里,就那么隨隨便便往下一按——又害怕其他玩家活著,從而搶走自己生存的機會。
四層樓的高度一眨眼便走完。這個人很袒護蘭姆,他對自己存在著強烈的敵意,秦非這樣判斷到。
能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就到此等程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刻意拉長的聲調中,刀疤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懷好意。
再往前走了不多遠,濃霧遮蔽的道路盡頭忽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雖然被四臺電鋸和六臺電鋸追沒什么區別。背后,煙霧散落,三個追兵再次蠢蠢欲動。
他的身旁站了幾個和他看起來一樣茫然又無措的人。樓梯、扶手、墻壁……
光幕中,秦非笑瞇瞇地望著撒旦。“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主播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與日俱增。”……勞資艸你大爺!!
“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
“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分別是蕭霄所扮演的10號人格,以及14號人格艾拉。
那是坐在秦非對面的14號玩家,她手里的叉子落在了地上,驚愕地看著秦非。
談永的動作就像是一記信號,方才還圍坐在一起的玩家們面面相覷,緊接著便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站起身來,紛紛朝著大門外走去。又是秦非身先士卒,與導游道謝過后,他從籃中隨手撿起一個三明治。幾名玩家無聲的站在原地,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
冰冷的刀片擦過脖頸,帶來陣陣令人靈魂發冷的刺痛,凌娜緊咬著牙關,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燒得猛烈而洶涌。
她說話時面前整片空氣都是臭的,讓人分不清是她嘴巴的味道還是懷里桶的味道。這……總之,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將鑰匙遺失。
荒山依舊是那片荒山。所以系統說這話也只是在驢他,想要誘騙他主動說出“那我還是讓你們扣積分好了”之類的話。
玩家們大駭!說話的是個看起來頂多四五歲的小男孩,白白胖胖的。
另一波人則面露興奮,十分鄙夷地望著身旁的趴菜們。在系統想要刻意隱藏NPC特殊的身份時,秦非總是很難直接從他們的好感度上得到信息。漸漸的,他終于反應過來了。
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有人高呼:“用尸體堵住門!”“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在訂票的頁面看到了一則廣告。”“……真的假的?”整座建筑亂七八糟,大堂的左側連接著耳房的右側,一條走廊甚至會在半途被一道墻面給截斷。
光幕正中,黑發青年渾身浴血,卻依舊平靜,清秀的面龐沾染上血漬,白皙的肌膚與猩紅的血產生強烈的視覺碰撞,像是墜落魔窟后受傷的天使,令人難以自持地涌起憐惜之意。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24號的里人格究竟會是怎么樣的,秦非沒有見過,自然無從定論,但,大概率就和筆記里的虐殺、過于冷漠等有關。
秦非半點沒有打算請他進去坐坐的意思。假如真的到了那里,6號興許也就會收了參與混戰的念頭,一門心思地茍起來。“草草草好刺激啊啊啊啊!以前怎么沒看到黛拉拿出來過這個玩意??”
“雖然那幾個玩家并不一定能夠成功完成鬼女給的任務,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確找到了最正確的通關流程。”談永一窒,不太情愿地抬頭望向義莊大門。宋天點點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
作者感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