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呀。”秦非笑意柔和,十分自然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你喊我干嘛?”一聲劇烈的響動過后,舞動著羽翼的男人就像是狠狠撞在了一堵實心的墻上。
雖然從排行榜上冒出秦非的名字到現(xiàn)在,一共也才過去了半小時左右。
符紙揭開的瞬間,鬼嬰對秦非的好感度當(dāng)即便從1%驀地暴漲到了40%。只能像是一條被鐵鏈鎖住了脖子的狗一樣,老老實實蹲坐在原地。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和方才的教堂一樣,臥室同樣寬敞明亮。他不是大公會的獵頭嗎???和程松比起來,差得未免有點太遠(yuǎn)了吧。難道……
他望向走廊上的人們,瞇了瞇眼睛,面上閃過一絲薄怒。只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第一天傍晚后就再也沒出來過嗎。”秦非曲指輕扣著地面,半垂著的纖長睫毛在臉上落下一排濃重的陰影,為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增添上一抹神秘難測的旖色。“我焯!還從來沒有見過B級以下主播擁有隨從怪物的!!”根據(jù)醫(yī)生筆記里的記錄,16到23號是蘭姆來到教堂后,受地牢中那些囚徒影響而衍生出的人格。
什么聲音?在這份令人窒息的寂靜中,秦非第一個站起身來。
仿佛秦非的死亡與覆滅,已是注定,再不能更改的事實。是圣經(jīng)。
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guī)則不算什么的?”
雖然只是一點,但秦非已經(jīng)非常滿意。
但呼吸和心跳依舊平穩(wěn),就連眨眼的頻率都沒有因此而改變分毫。那種空氣扭曲撕裂又再度恢復(fù)如初的變化十分明顯,秦非想要忽略都很難。
最靠外的是一間雜物室,門鎖著。墻壁和地面都開始發(fā)生劇烈的震顫,壁柜里的醫(yī)療器械叮叮咚咚地落在地上。而秦非的表現(xiàn)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對和自己無關(guān)的話題置之不理。
真是這樣嗎?
好在還有薛驚奇和崔冉,兩人一左一右地拍了拍宋天的肩,向他投來寬慰的目光。
但鬼嬰并不是一個叛逆的性格,一旦離開副本,在中心城里時,他對秦非幾乎是言聽計從。蕭霄上氣不接下氣:“我們到底該往哪兒跑?!”其實撒旦也非常郁悶。
反正參加對抗本說什么也比參加普通副本要劃算,不簽的才是傻子。“去那里最快的路就是直接穿過F級生活區(qū)。”亞莉安甚至手起筆落,在辦公臺上用草稿紙給秦非畫出了一幅簡易地圖來。
他不能直接解釋。
“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
司機并不理會,依舊自顧自開著車。不行,不能再猶豫,再拖下去,他什么也做不成了!
或許是秦非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太能鼓勵人,孫守義與蕭霄在掙扎片刻后不約而同地抬起了手。
“這條通往囚室的路在副本中屬于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0號囚徒?jīng)]有騙人,正常情況下,玩家經(jīng)過這里時,是會被突然出現(xiàn)的自己的里人格給引誘的。”
秦非彎下腰,用刀子將那蓬苔蘚刮了下來,湊到眼前仔細(xì)地查看。數(shù)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
“19號讓我來問問你。”秦非:“……”
按照導(dǎo)游之前說的,眾人進(jìn)了祠堂后就直接右轉(zhuǎn),那里有一間堂屋,是專門收拾出來作為村長辦公室用的。MADE,簡直就像是在侮辱他心愛的公會。
“快跑!”秦非第一個站起身來。
她本以為秦非也是擁有魅惑技能的玩家之一。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離開副本以后,在中心城中,他竟然依舊可以和NPC打成一片。因為,秦非手腕上就綁了一串銅鈴。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
它將直播間隨手切換到其它幾個主播的視角,隨意瞟了兩眼,又切回來。刀疤見狀咬了咬牙:“那你說,要怎么辦?”
他的眼睛驀地瞪大,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我靠!三途姐你快看,那不是蝴蝶嗎??”“所以。”凌娜遲疑著開口,“他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到底算是活著,還是……?”大多數(shù)的鳥嘴面具為銀制品,但眼前這幅面具似乎是銅或鐵做的,這讓這位醫(yī)生看起來十分的鐵血。
而11號神色恍惚。至于這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只能賭一把。
秦非開門的速度實在太快,3號完全沒能反應(yīng)過來。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zhì)神像。
作者感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