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莫名其妙地,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非常無厘頭的想法:沒想到僵尸的臉打起來,聲音聽著還挺脆……
那扇通往更深層地下室的小門就在8號囚室外的角落。這間房中的一切都十分流于表面。
但程松提前看了提示,反而被線索給誤導,認為徐家祖宅是一條無效信息。和地上散落的瓜果不同,這些放在袋子里的水果倒是顆顆飽滿鮮活,蘋果圓潤,葡萄晶瑩多汁,看上去品質好的不像話,呈現出一種和整間屋子截然相反的鮮活之氣來,顯得惑人而危險。
蕭霄聽得瘋狂眨眼。
鬼火每一步都走得心驚肉跳。也許他是帶著什么別的任務來的?
……
“那、那。”蕭霄卡殼了,“那我們現在該干嘛呢?”“是為了博直播間的關注度嗎?但我感覺這樣有點不合算誒,他剛才跑的話還是有可能跑掉的,現在前后都被堵住,無論如何也……”
秦非穩步向前方駕駛位走去,蕭霄攥了攥拳頭,心一橫,雖然間隔著相當一段距離,但還是跟在了秦非身后。什么情況?
因為是R級副本,副本中的玩家差異性非常巨大。雖然大家都穿著統一的服裝,但哪怕僅僅從神態上區分,依舊可以輕易辨別出高低階玩家之間的不同。他直視著蕭霄的眼睛:“既然有了里世界,自然,也就有了里人格。”什么鬼,這是恐怖直播吧?
在它的臉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屋內的每個人都驟然變了臉色!
她說話時面前整片空氣都是臭的,讓人分不清是她嘴巴的味道還是懷里桶的味道。因此秦非決定,下午繼續出去轉轉。他們前后還有幾個玩家,都是聽到動靜后從旁邊趕過來的。
直播間觀眾區。秦非擺擺手,示意他別多管閑事。
但秦非非要問,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副,你不答我就不去做任務的樣子。若是心智不堅定的玩家,此刻必然已經開始懷疑。但秦非沒有做多余的解釋。
鬼火默默道了聲晦氣。
他不開口也不是被嚇傻了,想來只是因為不信任眼前的玩家們,所以才藏著掖著罷了。
前方的路已經被堵死,身后是早已亂成一團的村民,和其他氣勢洶洶的僵尸。“怎么樣了?”他問刀疤。……
這根本就是副本的陰謀。秦非的眸光逐漸變得清明,他的耳畔浮現起一個聲音,那是在上一個副本當中,鬼女對他說過的話。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
本該鮮血涌動的祭臺地面上干干凈凈,祭堂中卻不斷有血水順著墻縫滲流而出。那條蛇漸漸向上游走——猩紅混著黑綠色的粘稠液體流淌在地面, 散發出惡心的氣味,里面漂浮著一些辨不清形狀的碎塊。
……
隔著一道鐵質柵欄門,他死死盯著蕭霄。門外空無一人。那個叫小秦的12號玩家帶著他的跟班去了告解廳,卻反手就把門鎖上了,他們剛走,休息區里就隱約起了爭執的苗頭。
“老婆會說話就多說點,老婆說什么我都愛聽!”不時有玩家從談永身邊跑過,可,一如孫守義先前所預料的那般,沒有任何一個人,多看他一眼。
他想起鬼嬰在亂葬崗的那天晚上。
實木棺蓋發出悶響,驚得門口圍觀的其他玩家齊齊一凜。幼兒園的大門是那種很常見的鐵制推拉柵欄,只有半人多高,后面便是幼兒園寬敞的戶外活動區域。
接下去的路程兩人不再交談。
秦非很快答道:“白天不能兩個人一起走,晚上不能一個人獨行。”三途皺起眉頭:“所以,2號在把14號殺死以后,又把她的尸體帶回房間了?”鬼火所擔憂的一切并沒有發生。
濃霧彌漫的村道上,七人列成一隊,快步前行。雖說仍舊沒什么血色,卻也和方才那般死人模樣大相徑庭。蕭霄全程緊張得直冒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死死盯著身旁正在和鬼女打著眉眼官司的秦非。
“告解廳,剛才好像已經被血修女給毀了。”可接下去發生的事,著實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
“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畢竟,穿著僵尸服躺在棺材里, 實在是太過奇怪,往年每次臨到這個環節,都會有游客表現出不情愿。其實不拿也沒什么大礙,觀眾們完全是多慮了。
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你知道,我是怎么來到守陰村的嗎?”
作者感言
我信你個鬼!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