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岑叁鴉瘦得不行,比副骨頭架子也沒重多少,攙扶起來并不吃力。烏蒙剛喝下一大碗熱湯,聽秦非說完后不由得一愣,鬼使神差地道:“……一起嗎?”
但在那疊拍攝于半年前的照片中可以看出,當時的幼兒園還是以彩虹作為裝修主題。
“怎么回事?”刁明倉惶地發問。秦非不動聲色地瞇眼。光從外觀上來看根本無法分辨。
——秦非也覺得十分魔幻。獾的其中一名隊友踩著書桌邊緣,伸手將通風井口打開,玩家們一個接一個, 動作極快地爬到了通風井內。這家伙怎么也這么慘,莫非他和自己一樣,也被生活在石窟中的蟲子襲擊了?
根據豬人給出的提示,玩家們的自由活動時間是在“休息鐘敲響之前”。一句話,在原本還算平靜的空氣中點燃了無形的火花。
可惜靈燭的照明效果實在有限,對于秦非探查洞內情況的幫助只能說聊勝于無。
秦非點了點頭。
在砸掉這面鏡子之前,秦非必須要先做點什么。
其中一個豬頭玩家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彌羊的頭腦依舊混沌,思路比平時都要慢了半拍,他不住打量眼前的東西,暈乎乎地想到:“雪地里為什么會有一根棍子?”
從大家身上的衣著來判斷,秦非認為,那東西極有可能是在夜間,對即將入睡的登山社員們進行了突襲。“人呢??”
“臥槽,怪不得NPC要炸毛!”以至于直到有人走下臺階、推開了工作區的門,他這才有所覺察。
這塊石頭摸上去和普通的巖石沒有任何區別,眼前的洞穴寬高大約一米,內部漆黑一片。遠處的云層泛起金邊,滾燙的朝陽從雪山背后升起,陽光將整片雪地都染上鮮亮的顏色。
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倒計時器,上面顯示著30min的倒計時。現在的刁明。
沒想到啊,原來彌羊好的是這一口!和其他玩家不同,秦非作為從洞中取出祭壇的直接執行人,對事情的一切脈絡都十分清楚。
該說什么呢,好講究一個人。
不為其他,只因為哈德賽能從貓咪的身上看到一股狀似溫馴、實則渾身反骨的桀驁之氣。
周莉是本地人,手機中或許會有更多關于雪山的線索。秦非半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秦非還是沒有反應。還不是隨隨便便就找到了。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秦非:“?”
豬人并沒有指揮玩家們排隊,秦非在前行的隊伍中悄無聲息地游竄,很快在鬼嬰的指引下與彌羊三人成功會合。豬人聽見掌聲,扭頭直勾勾望著秦非,突然眉開眼笑!
在這寂靜又漆黑一片的空間內, 王明明媽媽的聲音也顯得越發飄渺起來,幽幽然狀如鬼話。
他的雙眼和另外七人一樣漆黑,但他似乎還有一點自我意識殘留著,他的嘴唇顫抖著,伸出臟兮兮的手,想去扯秦非的褲管。還……挺好看的。
是秦非將門把擰開的聲音。假如遇到怪物或別的突發狀況,玩家們想跑時,是否會被困在這個大坑底下?“他……”
他上前半步將秦非攔在身后。
秦非覺得,刁明多半是昨夜又發病變異,控制不住自己,違背規則離開了床底,這才被屋里的另一只雪怪咬死。
可現在,事實居然告訴他,他和小秦自始至終站在對立面上!
死馬當活馬醫吧。小秦怎么會躺在這里?“你們能不能帶我出去?我們是不是都要死在這里?啊啊啊——”
王明明爸爸媽媽頭頂的好感度條還是老樣子,并沒有因為他過于冒進的詢問而發生改變。
腿。
作者感言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