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行程共持續七天,第7天晚上,旅社將為大家提供純正,傳統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活動體驗,活動結束后,村長會帶領村民為大家,辦一場送別宴,請大家謹記時間。”清亮好聽的男音從木質箱壁內側響起。可秦非看著他, 卻并未感受到絲毫壓力。
“他們呀?我不怎么熟。”“沒有呢。”他的語氣懇切,略帶遲疑,仿佛真的在認真思索著意見,卻偏生什么也想不出來,“一切都很完美。”
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客氣中透著些疏遠,將一個盡職盡責但又本性不關心玩家的引導類NPC演繹得淋漓盡致。
“那現在要怎么辦?”“我靠,這直播間什么情況?”
三人盯著這短短的一行字苦思冥想。這是玩家們在香房中謄抄出來的《馭尸術》中的一部分。他忽然想到一部自己曾經看過的泰國鬼片。
規則直播平等地物化所有物種,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魔鬼,在這里依舊只能變成一個容人賞玩的花瓶。可呈現在眼前的卻全然不是那樣。
秦非眸光微沉,咬牙,向那個被尸鬼包圍的角落沖了過去!秦非抿唇,現學現賣地露出一個和爸爸媽媽弧度相似的笑容:“遇見了今天來社區贊助的旅行團,幫他們帶了會兒路。”
“是他自己不聽指令,不能怪我……”要不是實在沒有時間,秦非真的很想把那條教堂和回廊之間的門反鎖上。
總之,這個架是吵完了。
儼然一副小園丁的模樣。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秦非寫下這樣一行字。
區別僅此而已。倒是鬼火,聊著聊著就開始大倒苦水。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
秦非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咳咳咳。”秦非揮手驅散布滿灰塵顆粒的空氣。“這主播是什么新星蠱王嗎,怎么直播間的粉看起來都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
明明小桑剛才也摸過這顆皮球的。秦非直覺這其中還有其他問題,村民不可能同意這種每年都要死人、刀子不知何時就會落到自己頭上來的提案。
而直播大廳中,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當中卻驀地傳出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來。“怎么了?他們死了?”秦非詫異道。
午餐的事就這樣解決。但這座祠堂的祭臺上,幾個靈牌上鐫刻的卻都是完全不同姓的名字。鬼火&三途:?
村長的呼吸急促起來,雙目赤紅,跌跌撞撞地走向又一口棺材。窗外燦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床邊,為他纖細卷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色的暈影,略顯蒼白的皮膚也因此平添了幾分暖色。十余道人影陸續推開門來到走廊。
秦非快步走進居民樓內。
背后,煙霧散落,三個追兵再次蠢蠢欲動。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門緩緩向兩側打開。
秦非盯著屬性面板上的字, 神情晦暗莫名。老板娘看上去脾氣不太好, 聞言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秦非閉著眼,透過薄薄的眼皮,他感受到一片陰影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他越來越搞不明白了。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4號不算什么經驗老道的作案人,他站在人群最后,那閃躲的眼神和慌張的樣子,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問題。這根本不是普通玩家能夠承受的,即使是a級、s級甚至更高級別傳說中的人物,都難以和污染源相抗衡。
……
眾人稍一合計后便決定兩兩一組,秦非與蕭霄一組、刀疤和程松一組,孫守義則和兩個女生一起。
不是蟑螂,也不是老鼠。她的臉頰迸發出不自然的潮紅,鼻翼翕動,肥厚的嘴唇不斷顫抖。是0號囚徒。
“靠,誰他媽敢試。”離開村長辦公室后,蕭霄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說話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剜一眼刀疤,語氣兇神惡煞,充滿了針對性。鬼女:“……”鬼女已經沒心思再折騰秦非了,她和她的手徹底杠上,手腕翻轉, 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角度扭曲著。
秦非回頭,回答道:“我在和他說話。”“怎么了?”秦非詢問道。
而秦非昨天從進村口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心中默默計數、用步距丈量著村子的大致威脅?呵呵。
“如果程松不愿意放棄刀疤, 我們就威脅他……”【小秦-已黑化】
“現在,請大家先回房稍作休整。”導游說罷,在義莊大門邊站定。他是真的,沒有多少能夠在副本中自保的資本。蕭霄被秦非云淡風輕的語氣打擊到了,充滿怨念地瞟了他一眼。
作者感言
“你們懷疑那個大爺就是彌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