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傳教士?這個副本里有這個設定嗎?”
雖然只在恍惚中瞥見一眼,可方才窗戶背后那只眼睛眼白泛灰,渾濁得不像話,眼圈泛著駭人的紅色,看上去簡直不像是個活人。唯一的光源是兩側懸掛的壁燈,每隔幾米便出現一盞, 暗沉的橘色光線將一張張面孔映照得狀如鬼魅。
附和之人寥寥無幾。哦,天哪!誰懂啊!他真的好像一個王子!若旅客數減少至6人以下,請回到旅游大巴撥打旅社求助熱線,旅社將為大家分派新的導游。
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脾氣呢?
又近了!不要說話。手一點要聽話的意思都沒有, 示威似的舞動了一下手指。
雖然醫生這樣問了,但顯然,他其實很清楚秦非找他是想做什么。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秦非都有點蒙了。
玩家們強行穩住心神,紛紛躺回棺材里。
寂靜在黑暗中流淌。當時幾乎所有的看守都出動,在走廊中四處亂竄,手忙腳亂之意盡顯。
一旦秦非被他們抓住,不論是使用組隊還是其他什么方式,只要秦非被帶入副本,他就死定了。“別說,想討好npc的玩家多了去了,成功的卻沒幾個,這也是人家有本事。”
門外傳來的叫聲短暫又急促,若說是因為被某種東西追趕而發出的卻又不太像,相比較而言,倒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驚恐又愕然的東西。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容倒是挺有意思。
所以,按照這種邏輯……就這還是沒有受到副本任何蠱惑、全程以最佳狀態通關的結果,那些精神免疫比他更低、被桌上食物影響更多的新手玩家,下降的san值只會比蕭霄更多。
秦非眨了眨眼。幾道目光頓時如探照燈般齊聚到了秦非的臉上,無論觀眾還是玩家,此時此刻內心都不約而同的涌現出了同樣的想法:秦非:“……”
那頭,秦非已經和林業凌娜肩并著肩,在眾人的目送下走遠了。
今夜注定是一個充斥著不祥的夜晚。
那是一雙雙巨大而瘆人的血紅色眼睛,飛快地浮現在地面上、墻面上、道路兩旁的枝干上……不過就是兩分鐘!一!
一分鐘過去了。秦非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還算邊緣鋒利的石塊,面不改色地沖著自己手腕靜脈處猛地一劃。
看樣子,應該是黛拉修女和他們特意叮囑過。陽光穿透窗戶落入室內,秦非抬起頭,看見細小的微塵在空中輕快地舞動。
秦大佬,他不是一直和自己一起站在告解廳里嗎,什么時候出去開的門?秦非晚上回房之前去過一趟蕭霄的臥室,他的床底下和鏡子的確都不見絲毫異常,整個房間和他犯傻時候的腦子一樣空空蕩蕩。絕對已經死透了啊。
但秦非并不是在為自己害死了他們而感到難受。緊接著,靈魂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半。
厚重到快要凝結成水跡的霧將視線淹沒,一路走來一個村民也沒有遇見,整座村莊安靜得像是一片死地。
“笑死了哈哈哈哈,主播真的好愛舔,舔完NPC舔玩家。”他就像是一臺人形打印機,將腦海中的畫面一分一毫地復寫。“這位……”
【王明明的爸爸:好感度10521%】
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最終,在第十年的時候,異變突起!
0號沒有騙他,這一次的地牢里,八間牢房都已空空蕩蕩。在撒旦看來,面前這一身神父衣袍的青年正在死死的盯著他。
還死得這么慘。“徐氏風水行”就此開張,徐陽舒靠著自己在儲藏室中閑看來的那些見聞成功混了幾年。
“不止你一個人有刀啊。”饒是秦非再如何鎮定,此刻也不免有一分呆滯。
“如果他們的尸體不在家里,不在祠堂,也沒有埋在亂葬崗。”秦非低聲道,“那又會在哪里呢?”提到‘祂’時,鬼女滲著血水的漂亮杏核眼中透露著一股向往,甚至隱隱帶著狂熱。要想煉活尸,首先要確保的一件事就是, 煉化的對象必須得是活的。
回家又恰好看見王明明的媽媽準備來幼兒園除雜草,于是他“自告奮勇”地領了這份工作,在贏得媽媽交口夸贊的同時,也名正言順地得到了進幼兒園的機會。三途眉頭緊蹙:“不清楚。假如我們公會或者黑羽那邊在找小秦,大概率是想將他作為種子吸納進公會內部。”
秦非甚至懷疑,就算他在地牢里當場切腹自盡,對于鳥嘴醫生來說,或許也就是“8號囚徒蘭姆的人格分裂對象消失了一個”。當即便有人“嘿嘿”笑了出來:蕭霄:“?”
其實蕭霄也算下過不少副本了,見過的玩家和NPC,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因精神控制與巫術傳播入獄。
作者感言
秦非默默思索著對策,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