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看著秦非消失的背影,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環繞在彌羊身周的空氣輕微扭曲。
彌羊對著秦非做鬼臉,呲牙咧嘴。秦非是在進入閾空間前的走廊上找到鴿子羽毛的,這是否能夠說明,鴿子和域空間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系?這能屈能伸的樣子看得秦非嘴角一抽。
“是我我也嫌棄,那個刁明除了拖后腿還能做什么?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碰他一下都要擔心被他傳染蠢病智商下降。”活動中心真的能夠保護他們的安全嗎?
但,毫無疑問,這面鏡子是不完整的。有人——也可能是什么別的物種,總之,有東西襲擊了營地。
丁立垂頭喪氣:“說的有點道理,但誰知道呢。”
最終他得出結論,可行性并不大。秦非給了孔思明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哎呀,這怎么可能呢,鬼故事只是故事而已,我們要相信科學。”假如他們真的聽信了老虎的蠱惑。
在場幾人中,除了秦非一開始就從王明明的褲兜里白拿了一塊以外,其他人都沒有找到陣營之心。
是趙剛。只要他不想說話,別人就算說一百句他也不會搭理一句。只有彌羊和秦非還坐在那里,前者臭著一張臉緊皺著眉頭,后者則一臉云淡風輕,對眼前緊張的局勢視而不見。
秦非又敲了敲別的樹。
游戲大廳中陷入一派詭異的安靜。
事實上,進屋后能“贏10個彩球”的游戲,和“石頭剪刀布”,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游戲。秦非的視線緩緩從房間內各處掃過。
有人看見薛驚奇回來,立馬快步跑來告狀。
半身懸空,林業失去平衡,揮舞著右手想抓住某個能固定身體的東西。秦非輕輕舒出一口氣:“我們在游戲房里的時候,怕是一直都被這艘船上的‘人類’盯著呢。”但也不一定,“慘案”這兩字,也有可能是人為的,幽魂湖或許只是一個單純的地名。
對此,絕大多數玩家心中都已有所猜測,不同色系的門,極有可能便代表著不同類型的游戲。秦非詫異地揚眉望了過去。
也許眼前這個年輕人昨天的確來保安隊巡邏過?
林業倒抽了口涼氣。得到的回答卻有些出人意料。“呼——”
等到玩家意識到這一點后,從明天天亮那刻起,他們一定會瘋狂地在社區內尋找鬼怪的蹤影。
“上一場R級賽他拿了MVP呢。”當“游戲玩家”擺出游戲場景,并吸引目標對按規則進行游戲后,可在一定時間內同化目標對象。可獾背后,她的隊友卻忽地開了口:“遭了!”
這該死的副本,簡直就是在要人命!似乎有什么,正在從鏡子中溢散出來,讓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幾個點。
寂靜的冰藍色深潭悄無聲息的嵌在雪中,天空中的流云倒映在鏡面般的湖水里。
泳池前,林業站在原地,狠狠做了幾個深呼吸。
少年身上分明被鎖鏈纏繞著,他明明失去了行動力,可此時,鎖鏈卻好像完全沒有對他造成任何阻礙。秦非陡然收聲。
又臭。只不過當時,雕塑擺出的是筆直的站姿,而現在卻變成靠墻蜷縮坐著了。之后是被秦非搖醒的。
但這些規則,很好地杜絕了這種可能的發生。彌羊嫌棄秦非現在兩條短腿走的慢,干脆將人扛在了肩上。只是,秦非身后有兩人,他卻只介紹了其中一個。
彌羊道:“這座木屋在地圖上是整座雪山的起始點,我們從木屋出發,一路登頂再下山,最后沿著山腳繞回這里,就能把地圖上的五個標記點全部走一遍。”幾人并不知道,其實秦非之所以能攀上老板娘,全是靠自己張嘴瞎逼逼出來的。水面上只剩下了十幾顆彩球,上上下下地在水中起伏。
細數下來,桌上散落的球一共有9顆,每顆都是拳頭大小。玩家們進入門內。起初玩家們并沒有多么擔心,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又因為外界危機的原因,暫時得以齊心協力。
等大家都出來以后,保安將玻璃門關上,一句話也不說,扭頭離開了。孔思明覺得,死的不一定是死人,活的也不一定是活人。人倒霉起來,真是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親眼看見自己死在自己的身邊,不得不說,視覺沖擊力還挺強勁。秦非說得沒錯。
不是說玩家在中心城里不能討論副本內容嗎?
“剛才來了一大群人,為了搶名額差點打起來。”然后,他將手指送到鼻尖前,聞了聞指尖上的氣味,好像想將秦非衣服上的味道銘刻在心里。進入了規則嚴令禁止的區域,這聽起來似乎有點糟糕。
作者感言
他發絲柔順,微笑的弧度標準,一雙琥珀色眼眸澄澈純凈,看向他人時目光和煦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