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在她眼中,是這些骯臟的男孩們引誘了神的使者。一扇黑紅色的大門出現在那里。
這幾年間,教廷和政府之間的博弈終于到了尾聲。三途和鬼火聽見這話,同時不動聲色地嘴角發抽。又或許,會帶來新的游客。
華奇偉的表情扭曲起來,距離午夜只有最后十五分鐘。他望著秦非,目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審視:“你有什么事?”
但,“率先”攢夠24分的候選者,可以成為新的圣子。終于,一只手從后面按上了她的肩膀。“很多很多,數之不盡。”
“沒有呢。”他的語氣懇切,略帶遲疑,仿佛真的在認真思索著意見,卻偏生什么也想不出來,“一切都很完美。”
光線不佳的畫面中,青年面無表情地平躺在棺材正中位置,眉心微蹙,纖長的睫毛沉沉垂落在臉上,配上他身后陰森森的棺材壁,的確怎么看都像是已經不在人世的模樣。事已至此,玩家們只能硬著頭皮頂住。
每個人心里都涌起同一個念頭:
“我以我身為神父的職業道德給你們一句勸告,快點離開這里吧。”很顯然。
吃人的就一定是鬼嗎?出現在眼簾中的,是一個不過五六十厘米高的小東西,乍眼一看,或許會將他辨認成一顆肉球。
廣播聲結束,整個生活區頓時沸騰一片。那些新人全都圍攏了來,就連老大爺,同樣也在猶豫過后也站了過來。
“這樣嗎?”蕭霄怔了怔,他總覺得有什么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卻又想不出究竟不對勁在哪里。他頓了頓,道:“我建議你們去村東。”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
好像是和他們一起進入游戲的玩家。全部說完后,教堂內陷入寂靜。總之,10分鐘后的0號表示:
說話間,老人站起身來,走到另一側窗邊,抬手打開了窗戶。“強縫都是黑的,我住的橋洞都比這房子新。”然后就是10號玩家——也就是蕭霄。
這么多人,不可能都不說話。她伸手拉開了門,那扇貼在門后的鏡子隨著她的動作,被夾在了門扇與墻壁之間,再也照不到任何人。秦非意識到,又一處重要的劇情節點要來了。
其他那些人。就在不久之前,這位新官上任的年輕神父吩咐他:“帶著我們在這里逛逛”。秦非緩步從拐角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靠,神他媽更適合。”
秦非:“……”
我特么……什么時候說要給全體游客身上抹黑了?!
逃命本來就已經很累了,后面那三個怪物追著他們跑了這么久,速度一點都不帶變慢不說,那兩個修女還到處制造混亂。
空氣在一瞬間冷了下來,燦金色的日光也變得毫無溫度,墻壁上的窗戶鎖著,窗簾卻無風而動,在地板上投入鬼魅般扭動的影。
現在,這色鬼要摸孩子的臉蛋。……
他頓了頓:“結合2號之前的表現,我認為,他在殺死14號之后,就在這個餐廳里將她肢解,并且啃食了她尸體的一部分。”太近了,實在太近了。
“尊敬的修女!”6號上前兩步。鞭痕、刀傷、炭火灼燒的痕跡……
老板娘看上去脾氣不太好, 聞言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說話的少年和那中年人,秦非都有印象,在禮堂時,就是他們盯著那張掛畫看了許久。并不是秦非大驚小怪, 實在是那個女鬼和鬼嬰長得太過相像了,眉眼、鼻子,所有的輪廓全都如出一轍。
大約是人變傻了之后心也變得比較大,一旁,蕭霄半點也沒有覺得緊張。得先辦法去和他們套套近乎才是。也可能是單純的燈下黑。
一旦他過來,他們只會像是一群被粘鼠板困住的老鼠一樣,一只接一只地走向死亡。紅色的紙錢串在檐下左右搖擺著,在一片刺目的白中格外顯眼,充斥著不詳的意味。秦非委屈死了:“我說得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
秦非含糊其辭:“和你一樣。”否則,萬一自己做任務時有對方的人來使絆子、放冷箭,那該怎么辦才好?
這一幕直接震撼了所有人。
“啊,對,就是20號追著他們,是20號想砍死6號,我看見了!”百十來步后,兩隊人馬在下一個拐角處交接。
事實上,在秦非沒有提出這個問題之前,大部分玩家就已經意識到,本場副本的競爭壓力非常大。
作者感言
“我還沒想好。”秦非坦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