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圈原本看起來有些大了,但現在在秦非的手指上卻剛好。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現場唯一一具大人的尸體——也就是安安老師的尸體手中, 似乎握著什么東西。
“你可以控制別的僵尸?”秦非伸手指指旁邊的雪怪,“你也可以控制這些雪怪?”秦非實在很難相信。
騎車的老太太速度實在太快,過了沒一會兒,鬼火兩人無功而返。
安安老師住的地方也許早就被搬空,又有新的人搬進去了。
若是有熟悉蝴蝶的人在這里,必定會一眼認出,地上那人是蝴蝶帶進副本的傀儡之一。
聞人派遣隊伍中看上去最溫柔無害的女玩家出馬,再次嘗試與NPC搭訕。
好在秦非并不是一個熱衷于為難別人的壞蛋,相反,他在絕大多數時間里都很好說話。彌羊整個人身上的氣場都萎靡下來了,拖著腳步跟在秦非一行人后頭,垂頭喪氣的模樣像極了喪家之犬。活動室二樓,有玩家正在查看著彈幕。
秦非一對杏眼彎出漂亮的弧度,口中說出的話卻界限分明,不帶絲毫溫度:秦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他們來時走的路清晰而單一,按原路折返沒有任何技術難度,無論怎么想都沒有迷路的可能。
直到兩人同時沖到路口,他終于在黑暗中看清了秦非背后數目驚人的鬼。
沒有內臟,沒有骨頭,正常生物體內該有的都沒有。
不是。這扇門是橫亙在他與NPC之間唯一的阻礙,一旦門被拉開,秦非的存在也會隨之暴露無遺。即使是秦非,也并不敢擔保自己在今后的每一天都能找到任務做。
和臺子上這人手中握著的一模一樣。
林業是一匹馬,而蕭霄最可笑,竟然頂了一只綠毛的金剛鸚鵡頭。簡直就像一個發著光的巨大標志物,吸引著玩家們的注意。
看樣子,孔思明知道一些事關周莉失蹤的內幕。可一想到丁立說的,他們最多只剩下兩天,眾人的心情就不由得焦灼起來。保安制服的限制驟然解除。
趁著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晚飯后又去看電視里的雪花,他找準時機鉆進了洗手間。
是假信息的話,他還費這么多時間掩蓋干嘛?他用手撥弄著桌上的棋子,棋子敲擊在棋盤上,發出細微的輕響。長相、身形、衣物。
調轉方向之后,那個讓人一頭霧水的圖樣終于顯現出了些許輪廓來。
又轉過一個拐角,身后的追兵逐漸分散,幾人終于得以喘息。“這個形象不能再用了。”秦非長嘆一聲。
阿惠眨了眨眼睛:“因為他精神免疫高唄。”
彌羊:“???”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一副強行挽尊的心虛樣子。秦非明白了:“所以,那位勘測員是覺得,他在雪山中的離奇經歷,和當地‘神山’、‘祭祀’之類的傳說有關?”
有另外的玩家出主意。來的是個人。秦非忽然又覺得不好了。
開玩笑,他連手指頭都沒有碰杰克一根好嗎。這話說得頗有些莫名其妙,大家都不熟,怎么突然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
“對呀,知道了又找不到,不就是白知道嗎?”
秦非:“……”
秦非正在和那個比他整整高出兩個大等級,卻對他言聽計從、卑躬屈膝的玩家簽契約。祂過于驚人的舉措令秦非的大腦產生了一瞬間的空白。
“嚯!”烏蒙忍不住驚嘆,這一手功夫。他只在他的高中數學老師身上見到過。別說是村子,哪怕是城市里的小區、公寓,甚至是建筑工地旁的移動板房,都不會像這樣,每一間的長寬都分毫不差,對標到比毫米更小的單位。
這家伙到底是有什么本事,怎么到處認親戚???良久。就連畫著旅舍logo的位置都有一個顏色相近的小圖標。
他說話時一直直視著杰克的眼睛,那雙清淺的琥珀色眸中不見絲毫驚懼。這已經不是秦非第一次聽到這段話了,但這回,他的腦海中卻忽然涌現出一個念頭:
“我、我、我之后一定改!”他目光熠熠地看向秦非——一如既往地完全不給其他玩家眼神。彌羊一臉茫然。
應或覺得烏蒙心虛得太明顯了,再繼續下去必定要被對方看穿,連忙打岔道:“出來有事?”秦非望著刁明消失在門后的背影,垂下眼簾,漫不經心地抿唇道:“快點進屋吧。”不出意外的話不會擴散到戶外,也不會波及到其他房間里的人。
作者感言
沒有比他更適合的的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