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一直以為,鬼嬰能被秦非帶出守陰村,是因為和秦非簽訂了主從契約的緣故。
探員玩家說話時的聲調(diào)起伏頓錯,十分富有感情,將一屋子人的好奇心都調(diào)動了起來。
相信他?鬼火看著秦非,心臟一直砰砰跳個不停。
從他熟練上墻又絲滑落地的過程來看,翻這面墻的確不怎么危險。
“成交。”……徐陽舒于是又連滾帶爬地爬回了先前那個角落。
秦非在心里默默為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假如秦非能夠看見觀眾的彈幕,恐怕會無奈地笑起來。“如果我什么都沒看到,那說明是你說錯了,絕對不是我有問題”的過度自信。
如今滿身血污地忽然出現(xiàn),倒是又把蕭霄嚇了一跳。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xù)下去。
探路石。那原本應(yīng)該懸掛著罪犯信息木牌的墻壁處是空的,秦非走過去,很快在一旁的矮柜后找出了被藏起來的牌子。
卻發(fā)現(xiàn)那張紙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在墻上自燃了起來,如今早已被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隨著他的視線投射過去,就連那一角也化作了飛灰,落得滿地都是。“雖然這個主播本來扮演的也不是同性戀……”艾拉像是受到了冒犯,臉色驟然一變。
“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這位……”
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chuàng)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在蕭霄看來,秦非不過是盯著對面的女鬼發(fā)了幾秒的呆。
眼下這個情況,顯然不適合獨自向副本深處繼續(xù)探索,凌娜只能盡力保持冷靜,警惕地往回走去。
從F級到A級。僵尸們長長的獠牙裸露在嘴邊,尖銳的指甲即使被霧氣遮掩都難掩其殺傷力,毫無疑問,假如被抓住,下場一定十分凄慘。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仿佛也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墻邊擺著桌子和柜子,上面放著各種嬰兒玩具和柔軟的小衣服,墻面上還張貼著孩童認字用的拼音和畫報,色彩鮮亮,圖片溫馨。
徐陽舒被玩家們包圍著,原本慘白的臉色在片刻之間竟已恢復(fù)如常。直到那根長繩毫無預(yù)兆地纏上三途的肩膀!雖然不知道具體數(shù)值,但顯然高得逆天離譜,既然這樣,那他在副本中橫著走卻絲毫不受影響,也是可以解釋得通的。
雖然跟鏡中那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部輪廓和五官,看起來卻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似的。這種情況下,拿著紙條的秦非不念一遍好像都有點說不過去了。他清楚的記得,晚餐時徐陽舒還一如在大巴車上那樣神不守舍,一舉一動都需要靠他身旁的玩家提醒才會有所反應(yīng)。
與此同時,秦非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系統(tǒng)提示音。
既然這座祠堂已經(jīng)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可卻一無所獲。
“還磨蹭什么?該去做禮拜了!”她說。秦非向前走動幾步,徹底走出了鏡片碎裂的范圍。
“用先輩煉尸,鎮(zhèn)壓亂葬崗中的新死之人,村民們妄想用這種手段茍且渡日。”
他的聲線壓得沉沉的,像是正在給孩子講述睡前故事的家長,用自己的嗓音勾畫出一幕幕美好的愿景。
秦非鼓勵般拍拍孫守義的肩:“來都來了,看看車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吧。”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蕭霄臉上轉(zhuǎn)移到鬼嬰臉上。他的左半邊大腦在叫囂著,想要翻個白眼調(diào)頭就走。
他就要死了!這絕不是一只屬于成年人的手。秦非沒有著急進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nèi)墻轉(zhuǎn)了一圈。
一切與之前并無不同。不會是什么別的糟糕的材料。
秦非思忖片刻,沒有繼續(xù)走向祠堂外,反而轉(zhuǎn)身,朝村長辦公室的方向行了過去。生怕這個好運的新人又觸發(fā)什么新任務(wù),方才還各個臉上寫滿猶豫的玩家們,驟然蜂擁而上。
但距離鬼女的手進入秦非的房間已經(jīng)過去十余分鐘,手卻依舊沒有對秦非造成任何實質(zhì)上的傷害。所以,單一的懺悔環(huán)節(jié),是滿足不了通關(guān)條件的。
看守所?但那顯然不可能是一個成年男人。
談永身旁那人見狀一驚,忙伸手去拉他:“談哥,你干嘛去?”背后, 一群玩家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
作者感言
沒用,一點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