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巴掌他到底還是白挨了。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那條蛇漸漸向上游走——
陣陣吱吖聲響迸發,四人的視線齊齊被吸引過來。
秦非詫異地挑眉。
屋子最里面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個布袋,袋子里裝滿了水果。
緊接著,像是為了驗證秦非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一般,義莊大門在下一刻被人叩響。“你覺得,我們守陰村怎么樣?”白日的光線涌入視野,令人意外的是,義莊內的其他玩家竟都起得更早,眾人三三兩兩聚在院子各個角落,細碎的交談聲忽遠忽近地傳入秦非耳際。
好的吧,怪不得你會覺奇怪。
蘭姆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秦非并不急于追問鬼火的秘密,在鬼火期期艾艾的注視中,他站起身對修女道:“走吧,我們先去告解廳看看。”
三個修女一出現,玩家的原本便難看的臉色更是直接黑了一個度。很快,他又一次站在了地牢的入口前。在秦非看來,導游留下的這份指南中暗含了不少關鍵信息。
莫名其妙地被注入了一股勇氣,林業學著秦非那樣舀起一勺塞進嘴里。
而光幕中,秦非正定定地望向黃袍鬼消失的方向。但是這個家伙……
是蕭霄。……
秦非如今采取的顯然就是第2種策略。他甚至由衷地感謝起系統,給自己安排了撒旦這樣一個可愛的寄生魔鬼。
冰冷濕黏的觸感令林業渾身一僵,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涌起,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剛才他回臥室時,趁著只有自己一個人,又偷偷照了一下鏡子。“我們竟然都是紅方。”鬼火愁眉苦臉,“白方那邊的陣營任務是什么啊?”
秦非目光淡淡地掃過身側的囚室。秦非心里一咯噔,頓時暗叫不好。
蕭霄在看見僵尸的第一時間便從身上抽出了一把黃符,咬破指尖,就著鮮血在上面飛快繪制起了圖案。
一跳一跳,隨著他向前去。青年豎起一根手指,在面前左右搖了搖:“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秦非:“?”
晚飯結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秦非狠狠打了個寒戰。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同時匯聚于眼前之人的身上。
秦非正與1號對視。三途和鬼火的直播間內,無數條不同的消息都在傳達著相同的警告:曾經的村民們被僵尸追逐到這里后撕碎,于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自己的經歷,再也無法逃脫,像是被卷入一場永無止息的輪回噩夢。
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
他將手指抵在唇邊,對鬼火道:
真是不好意思,一次也沒有有呢。
他在睡前將那小東西從腿上扒拉了下來,像個玩偶似的抱在了懷中,醒來后卻不見了蹤影。“我也是第一次。”
這小孩現在一個人出行,也不知道會遇到些什么。鬼女疲憊地揮了揮光禿禿的手腕,示意秦非閉嘴。
至于這樣設定的原因,或許是為了增加一些直播的趣味吧。至于那些已經沉不住氣自亂陣腳的白方玩家——有的人莫名其妙就開始捶打墻面;
她服務十分到位地將大碗一一端到幾人面前,然后在桌邊站定,面帶微笑地注視著她們。新玩家們聽聞后,當即滿臉期盼地將它圍攏起來:“所以他之前干嘛了?快說說?快說說!”秦非躺在刑床上,眼瞼微垂, 柔軟的睫毛投落一面陰影,令他看起來顯出一種叫人捉摸不透的幽深, 不自覺便能吸引他人全部的注意。
起初,所有人,包括這位趕尸人自己在內,都以為那戶人家的兒子大概是被什么仇家尋上了門、偷走了尸體,為的就是折辱人。
秦非歪了歪頭,湊近打量著那張符。
那是個看起來老得不像樣子的男人,灰白色的布衣蓋在瘦削的身體上,就像一個搭著爛麻布的架子。
是刀疤。
作者感言
直播大廳中,秦非每說出一句話便會引來一陣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