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伸手摸著下巴。
林業和蕭霄進了一間鬧鬼的屋子,和鬼玩了場捉迷藏,彌羊玩的游戲則是純體力型的,室內攀巖。
“我想說,敵人的敵人,有時候就是朋友。”
“成為我我們中的一員員。”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雪地里躺著的,又不是真正的小秦。秦非坐回沙發上,雙手托腮,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嗯,很可愛嘛,和這間房間很搭。”
然后是難以計數的一大群。
“昨晚雞人NPC推車進來時,餐車旁的廣播喇叭播過幾條規則。”他們在找到孔思明后,針對性地問過他一些問題,也問過他是否知道一些值得鉆研的線索。監控應該可以想個辦法搞壞掉。
“蝴蝶……蝴蝶大人——”任何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
秦非則雙手插袋,不急不緩地跟在他們身后,低著頭,仿佛正思考著什么。丁立低聲道。
三途接過那疊資料, 三人一起翻看起來。人數也差不多剛好能對應上。不行不行,他要時刻謹記,絕不能直視菲菲公主的眼睛!
就在陸立人動手的同時,泳池邊緣的空地上,他的三名同伴也同時出了手。
直到所有人都消失在視野盡頭, 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彌羊沒有數,秦非卻是一直數著的。青白的皮膚毫無血色,眼球呆滯而突出,那人穿著一身與雪山環境格格不入的深藍色清朝官服,頭上頂著一頂戴紅纓點綴的帽子,兩根長長的獠牙從嘴唇兩側伸出。“開始吧。”秦非輕聲開口。
他們剛才一直在外面研究規則,直到察覺到帳篷里有人在說話,這才想來一探究竟。
老鼠、熊和野豬正在為接下來的去留而爭辯不休。雪洞內陷入漆黑。
他是在不自知的時候錯漏了什么信息嗎?彌羊垂眸,長長的睫毛遮掩住黑色瞳孔中猶疑不定的情緒:“這人有點邪門。”
刺骨的寒意穿透防水鞋與登山褲, 侵襲著皮膚和骨骼,但烏蒙恍若未覺。剛好,秦非的頭套是一只深灰色的貓。
崔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那一瞬,在場玩家們全體沉默下來。
雖然如此,秦非卻完全不覺得那一鞠躬受之有愧。秦非卻在奇怪另一件事:“我們怎么還在炒肝店里?”
巡邏守則里提到的那些令人害怕的東西,什么雙面人、無臉人、紅眼人……
他伸手接過戒指,那枚戒指就像是產生了意識一樣,自動套上了秦非的右手無名指。秦非反應夠快,其他人卻不行。隊伍末端亂成一團。
想到菲菲之前在14號鬼樓里,三言兩語就聳得他不得不甘當開路先鋒的英勇事跡,彌羊很難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聞人黎明想起小秦今天早上對他說的那句話,還有那個志得意滿的笑容:彌羊一想起那些圍攻自己的蟲就覺得不寒而栗。
青年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草屑,十分鎮靜地叮囑道。右邊僵尸不會說話,但秦非就是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某種信息:整個峽谷的雪怪一起上手都不是大問題。
昏沉的光線將他背后背著的東西勾勒成剪影,看那身形分明是……他好端端站在這里,說不出話, 肯定不能是因為喉嚨突發水腫。
為了寬慰自己的隊友,他不惜給出了一條重磅信息:
冰冷,柔軟而濡濕。這反倒引起了茉莉強烈的情緒。
身為盜賊,他的敏捷度很高,且十分善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直播間里的觀眾們依舊還在瘋狂尖叫。
大家圍著谷梁,有人喂藥,有人止血,七手八腳地抬著他往另一邊走。
那兩個傀儡也正皺著眉頭。老頭神神叨叨的,一邊說話,眼睛一邊在玩家堆里胡亂瞟。對于兒子突然提出要把這個“玩具”帶走的想法, 老父親和老母親沒有任何意見。
“大家不要慌,聽我說,我們不用過度猜忌懷疑。玩家當中應該沒有狼人。”
回到營地時,他已基本恢復了正常。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林中的情況。過來。
作者感言
刁明咬著牙從隊伍后面追上,發出了靈魂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