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主播那叫搭話嗎?那根本就是在懟人吧。”
他直視著蕭霄的眼睛:“既然有了里世界,自然,也就有了里人格。”秦非獨自坐在床上。三途并不確定秦非是否還打算繼續(xù)幾人之前的計劃,但她覺得,在沒有摸清狀況之前,他們不該為敵友未分的人說話。
薛驚奇能夠想到的,秦非一樣能想到。
一行人再次來到商業(yè)街時,已經(jīng)是上午8點多了,出來覓食的居民越來越多,各個餐飲店內(nèi)全都熱火朝天。
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chuàng)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難道12號還有別的通關(guān)計劃嗎?
整個大廳熱鬧非凡。在地牢中,他的囚房里,4個異常醒目的鮮紅大字標明在墻上:玩家們通過直播獲取積分,當積分累積到一定程度以后,就會自動升級至下一個世界。
要知道,體驗世界的玩家進副本, 最多只能隨身攜帶5個儲物格子, 并且格內(nèi)物品不能疊加。接下來,他將自己早晨在商業(yè)街早餐鋪的所見所聞全部分享了出來。
瞬間,彈幕中驚起罵聲一片。
隨著時間的推移流逝,他們會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急躁,而越是急躁,真相就越是離他們遠去……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
門的背后是一座破敗的天井,雜草叢生,院子側(cè)邊的樹木早已枯死,一窩烏鴉在玩家們進門時受驚忽地振翅飛走,翅膀拍擊迸發(fā)出的聲音將眾人嚇了一跳。
想到這里,秦非又有些頭大起來。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
“哥,你被人盯上了!”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鬼……嗎?
四只黑洞洞的眼睛仿若無機質(zhì)的玻璃球,就那樣直勾勾地向秦非望了過來。
見外面久久沒有反應(yīng),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焦躁了起來。鬼火講得起勁,擺出一副“就讓我來考考你”的樣子。
本打算先拿那人開開胃,可誰知那家伙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鬼火撇了撇嘴:“誰能猜出那個奇葩是怎么想的。”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況且,“血腥瑪麗”是四個字,和規(guī)則中兩個字的空格也不相符。秦非對鬼火的耳朵半點興趣也沒有。
這種不安全感在一上午的副本探索中逐漸發(fā)酵,愈演愈烈。“所以說抱大腿真的很有用啊,那個暗火的男種子,要不是靠著天賦能力一直被保護, 就憑他的資質(zhì),估計也早死了。”
秦非:“……”
他很想問問祂,除了守陰村那次,他們以前是不是還在什么別的地方見過?繼續(xù)交流嗎。
手指下戳碰到的表面凹凸不平,有著細細的劃痕。“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與此類似的畫面正在游廊的各個角落上演。
除了這群瘋狂喊老婆的,還有一小撮人的關(guān)注點放在了另一個地方。秦非一面走一面打量著道路兩旁的屋子,不出意外地在每一間房屋門口都看見了白色的紙錢串。又是這樣。
在從禮堂回來的路上,華奇?zhèn)ネ瑯幼⒁獾搅四切┰幃惖纳裣瘛O肫鹉且坏赖勒尺B在他身上、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的視線,他狠狠打了個哆嗦。不是他故意氣人,實在是鏡子里那個他的模樣,就很像那種劣質(zhì)國產(chǎn)古裝電視劇中主角黑化以后的扮相。
僅僅遵守規(guī)則是不夠的,規(guī)則甚至不需要刻意欺騙玩家,只需要隱瞞住一些關(guān)鍵信息,就足以在緊要關(guān)頭令玩家措手不及。
卻在快要貼近貓眼時被秦非一把抓住了后衣領(lǐng)。蘭姆想要掙扎,但憑借那雙介乎于孩童與青少年之間的孱弱纖細的手臂,他根本無力抵抗那個女人的力量。蕭霄起身,準備回自己房間。
林業(yè)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勉強從副本中脫困,積分沒拿到幾個,但起碼保住了命。短發(fā)道:“對,一點預(yù)兆也沒有。”
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播報,長得秦非耳朵都快要起了繭子。可偏偏,他猜得很對。
“啊啊啊嚇死我了!!!!”
若是二者時間同步,那才真的是一箭雙雕這該怎么辦才好呢?
作者感言
這張臉也不過就是皮膚比一般人白了一點,五官比一般人好看了一點,臉型比一般人流暢一點,頭發(fā)比一般人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