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就像長在了他的房間里一樣,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面。“跟我來。”導游又重復了一遍,搖著小旗,領著一眾玩家向義莊外走去。這個念頭涌入腦海,秦非愣了一下。
這一套完全不是副本里的技能,而是他在現實世界中掌握的驅邪之法。
而是直接站起身,嘗試著靠蠻力破壞門窗。
他好奇道:“那,它有什么用處嗎?”
畢竟上次蝴蝶已經找到過他們在E區的住處,再讓蕭霄獨自回去那里實在不太現實。這座古樸而又森然的村落,傳承著千百年來最為神秘的文化之一。
完全脫離實際的構造,令人僅僅看一眼便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一分鐘過去了。見秦非臉上并無不悅之色,亞莉安壯著膽子繼續說了下去:“您放心,今天在休息室里發生的事,我是一個字也不會對外透露的!”
青年仰起臉,語氣帶著一種做作的夸張:“您想和我一起進義莊嗎?哦——那可不行。”不過,秦非能夠以自己身為一名心理領域研究人員的專業素養擔保,孫守義這波絕對是想多了,凌娜對他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按照大家剛才推斷出來的正確規則謎面,再過不到半個鐘頭時間,她的任務期限就要到了。
“咚——”“你是餓了,想吃東西?還是要去找爸爸媽媽?哥哥帶你去找爸爸媽媽好嗎?”秦非溫聲詢問道。
他的命是秦非救回來的,他不能也沒有權利隨意浪費。這么夸張?
但眼下這番場景,就算是成龍或者李小龍來了大約也是無濟于事。
“小秦我的神!預言帝非你莫屬!”“我怎么了?”青年眨眨眼,十分自然地接話道, “我很好, 下午睡了個好覺。”
那金發男子坐在沙發上盯著其他人看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站起身來。蕭霄斬釘截鐵地點頭:“要的要的!”
“啊——!!!”他頭頂的好感度條此時就像出現了什么故障一樣,不停地閃爍、再閃爍。根據秦非從鬼火那邊打聽到的消息來看,蝴蝶行事一向非常張揚。
他為什么要偷看他們?
但在副本中死掉就會真的消失。系統終于做了一次人,在合適的時機將鏡頭切近,苔蘚驟然被放大時數倍,清晰的呈現在了觀眾的眼前。車窗外,那種“砰砰”的撞擊聲仍在有規律地響起,眾人循著聲音望向車窗。
順帶還將白天出去過的所有玩家都打上了“不是好人”的烙印。不遠處的前方,一個身穿看守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或許因為今天是村祭開始的日子,雖然現在仍是白天,可村民們卻都已經出來活動了,村里到處都是走動的人。
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一步一步。
天花板都被掀飛了……真的很夸張啊!!他只能懸浮在空氣中,眼睜睜看著蘭姆拉開門向樓下走去。秦非微笑著看向林業:“現在嗎?我準備去吃早餐。”
窗外,那些蹦跳著的僵尸們像是感受到了某種阻礙,在墻面前不甘心地伸手抓撓了片刻,終于轉身跳開。在決定要對秦非動手之后的一個多小時里,3號一直偷偷摸摸地茍在走廊角落,希冀著12號能夠出現。
不能被抓住!明明小桑剛才也摸過這顆皮球的。
話題在這里止步,三人皆神色凝重,每個人都在心里思索著什么。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至于這張地圖究竟有什么具體作用, 程松暫時還不知道,但, 他可以確定,這張圖在最后通關時能夠幫助到他。
觀眾們的討論話題也從副本內容瞬間轉移到了奇奇怪怪的方向。確鑿無疑。
既然要主動出擊,他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去村子里其他地方找找線索?他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在中國傳統的鬼故事體系中,當背后有人觸碰或是喊你時,“回頭”大概是最快自找死路的應對方式。【人格分裂。】
秦非甚至有點懷疑,或許他也不是人,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可在蕭霄與其他還沒有履行挖眼儀式的玩家看來,秦非卻是帶著半面血水,神色懨懨地把玩著自己新鮮生摳下來的眼珠子。他自己也很奇怪這一點。
不知不覺間,秦非這個偽裝老手的新人已然成為了玩家中的領頭人物。刀疤在門前搜尋一番,隱晦地看了程松一眼,眸光復雜難辨。
“在很很早之前, 我就已經計劃好,我隱藏身份混進這個——”這是個瘦瘦長長,像竹竿一樣的男人,他戴著一副眼鏡,頭發雜亂,好似頂著個鳥窩。來村里已經兩天,他還從沒見過這樣明媚的陽光。
因此秦非決定,下午繼續出去轉轉。“唔,這樣。”秦非了然地點頭,“不夠的話,一會兒還有。”
外面壁燈的光只能隱約將里面照亮,秦非蹲下去伸手摸索,看得身后的蕭霄提心吊膽。
作者感言
“然而當你們終于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之際,一位登山隊的成員卻忽然/&-神秘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