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下次這種東西能不能給個高能提醒啊!!”“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每個孩子手中都抱著一本書。
0號囚徒已經離秦非很近很近,斧頭高高懸于他的頭頂。他在進店前也看過門口的規則,規則上面寫了,店里只有炒肝這一樣菜品。雖然醫生這樣問了,但顯然,他其實很清楚秦非找他是想做什么。
整個大廳熱鬧非凡。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四起,淹沒了整個新人直播大廳。昏暗的走廊上,玩家們已然十分順從地列成了一隊。
若不是秦非一早看出4號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他也不會說那么多,暗中簇擁著三途提出那個搜房間的要求。就是直接去找修女。體驗世界的玩家們經驗不足,在恐懼的壓迫下通常會選擇謹慎行事,每一步都沿著規則設定好的道路行走,直至最終被規則吞噬。
蕭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嚇了一大跳:“嚯!!”右邊僵尸都快哭了,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十分渴望地看向自己的身體。蕭霄作為目前“不對勁的玩家”當中最典型的一環,已然被秦非打上了重點觀察對象的烙印。
徐陽舒知道手的主人是那個叫做秦非的游客,但一瞬間, 他依舊難以自抑地在腦內幻想出了各種經典的恐怖橋段。彩虹屁就像被攔腰截斷一樣驟然消失。配上他懇切的、帶著請求意味的眼神,就算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大概都難以拒絕他此刻提出的要求。
門的左下角裝了一個門吸,玄關右側的地面上沒有擺放任何拖鞋等物品。“這可真是……”
或許程松覺得自己現在指揮刀疤做事是對他入會前的例行考驗,但刀疤只會認為這是對他的羞辱,并在今后的某一天出其不意地報復回來。鬼火現在雖然只是一個E級主播,但他參與過的直播場次數并不少。宋天道:“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門鎖著,秦非用黛拉修女給他的那串鑰匙試了試,很快便成功將門打開。第二個——秦非的呼吸一窒。挖眼……是他們想的那個挖眼嗎?
說話的灰色靈體身邊的空氣波動了一下,有人回應他的話:“你再仔細看,那個想帶隊的不是老玩家。”它的眼眶中空無一物,只有股股鮮血順著腐爛的面孔向外流,很快染濕的床單與被面,蠕動的蛆蟲從它的身體中鉆出,又扭動著身軀鉆回肉里。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看村長那個懵逼的表情。”“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我們也別在這兒干站著,還是去找找其他線索吧。”但假如能保持清白,反而有可能一直茍到最后。
非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蕭霄抬手掐自己的人中:“好緊張好緊張!”
走廊內昏沉的燭火將他的臉色映照得半明半暗,那帶著鐵銹氣的面具緊緊貼合在他的臉上。
那個名叫程松的老玩家面帶嘲諷地看了過來。雖然說出來多少有點欠,但是——其實,他也不想這樣的。現在,19號有理有據的發言打動了他,他沒有進行任何深度思考便同意與三人同行。
下面是一行標紅加粗的字。徐陽舒知道手的主人是那個叫做秦非的游客,但一瞬間, 他依舊難以自抑地在腦內幻想出了各種經典的恐怖橋段。
鬼火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哦,我不能告訴你這個。”
這些傷痕令他們看上去面目全非。秦非皺起眉頭。蕭霄一言難盡地望著秦非,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一抹異樣的色澤,不由得頭皮一麻:“你棺材里怎么有血?”
秦非點了點頭:“回廊面積這么大,遇到像今天早晨那樣的事情時,會很頭痛吧?”濃重的眩暈洶涌著席卷而來,秦非的眼前瞬間模糊一片。
蕭霄一怔:“你怎么看出來的?”
“我我我我我……”他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有時候, 泯然眾人也是一種優質的保護色。玩家們只需要看一看那些視頻,在里面挑一款自己喜歡、積分又能負擔得起的就行了。
他從不考慮得到后能否使用得趁手,也不在乎會為此得罪多少人。但,現如今,但凡有腦子的玩家都不會動手的。
焦慮與緊張使他的語氣不自覺帶上了一點哭腔。“哪怕只是半句話,或者幾個字都可以。”
之后,又從黑暗空間來到了結算空間。
好處是蕭霄沒有里人格,不需要做隱藏任務,對比其他人來說少了一個潛在危險。導游不是守陰村里的人,對于逃離村莊沒有執念,完全沒有理由幫助玩家們胡作非為。
從剛才開始他就發現他好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纏上了。見臺下久久無人說話,修女道:“沒有問題的話,可以隨我前往休息區自行活動了。”秦非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每次開口時的神態都太過認真,就算是這么離譜的事從他的口中說出,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他說的大概就是真的吧”?
“配上主播這張臉的確非常加分。”他是怎樣完成規則安排的任務?秦非大半個身子都探在窗口外面,一把抓住蕭霄的手腕,將他拽進了徐家的小樓中。
房內的空氣安靜,在緊繃的氣氛中,床上的孩童動作緩慢地轉過頭來。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只看見了祠堂一眼,就是導游手指的那一下,之后眼前就一直是被霧遮蓋的小路了。王明明的爸爸:“兒子,我們知道你不喜歡血。”“各位爺爺,我的親爺爺——”話說到一半他看見凌娜,又加了半句,“和我的親奶奶!我求求你們了,別在這兒繼續呆了,這地方真的邪門!”
這份指南上不少內容都可謂前言不搭后語,看得人大為頭疼。
作者感言
整個場面仿佛秦非在祠堂那扇紅門中所見過的復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