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可以將上面那些優點全部抵消。
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
片刻過后,黑暗降臨在整個世界。然而這提議卻被秦非否決了:“不行。”三途的推測沒有錯,這老頭的確有點問題。
說著他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孩子可真難帶啊。”“出口!!”孫守義:“……”
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他們不符合他的篩選條件。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流逝,他們會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急躁,而越是急躁,真相就越是離他們遠去……“那個球一直往前滾,等我好不容易撿起它時,已經被引到了幼兒園的一樓大廳里。”
“啊,急死我了,主播沒有把醫生的手冊帶走,等會兒醫生回來他還拿不拿得到啊。”正常人不管在外面酒癮多大,近了副本后只要不想立刻去死,都不可能對自己如此放縱。這兩條規則。
說是垃圾也不盡然,桌上擺滿的是一盤盤黑紅色的生肉。
二樓不知原本是用作什么的,現在已經被清理出來,整齊排列著一架架鋪好了被褥的折疊床。
那靈體接下去的話卻讓所有觀眾全都豎起了耳朵。他們站在走廊當中,像是一環環靶子正中備受矚目的靶心,數道警覺而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將他們團團包裹。
秦非還記得他初見導游時,同樣是1%的好感度,背后卻還綴了一句話: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
在第七天的上午。
“你們怎么了?那些東西……有什么含義嗎?”談永見秦非幾人反應不對,腆著臉湊了上來。一旁的蕭霄:“……”
一出副本,大家從此不四海不見,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接著!”秦非詫異地眨了眨眼。
“靠,神他媽更適合。”
在村長來到義莊以前,秦非已經將他那串鈴鐺拆解成了單獨一個個,分給了玩家們。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種好事竟然也能落到他們的頭上!
秦非面色不改,雖然四肢都被束縛帶和鐵鎖鏈固定得死死的, 可表情卻不見絲毫驚慌:“當然不是。”
他們就算要召喚,召喚的肯定也不是瑪麗,而是那六具尸體。蕭霄強忍著抽搐的嘴角:“你是老玩家,程松就算看上你了也不會像這樣直接找你的。”
秦非伸出手指,在虛空中描摹著紙條上的筆畫。
蕭霄快被秦非嚇哭了,大佬兩個字再也叫不出口:“秦非、你??”一記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這個偶然闖入迷宮的人,果然也并不難對付!
林業緊盯著那顆在油鍋里浮沉的腦袋, 瞳孔驟然緊縮。它也很清楚,在這樣劇烈而大幅度地接觸墻壁以后,它肯定是逃不掉了。是這個叫秦非的老玩家!
秦非瞟了一眼她的頭頂。這里是一個更加嶄新的、也更荒涼無人煙的空間。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昏黃的光影將徐陽舒的臉色映得格外慘淡:“可守陰村卻不同。”當時,越來越濃郁的黑氣在整片亂葬崗環繞,伸手不見五指,每個人都看不見其他人。
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眾人七嘴八舌地嚷著,急著去找柳樹卻又不敢走遠,只在小范圍內四下亂竄。
徐陽舒:“?”孫守義伸手一掏,從懷中摸出了上次在徐家祖宅沒有用完的半截蠟燭。到時候,他們肯定要罵死她的。
光幕中,徐陽舒被玩家們團團圍住,不知所措地開口:““我、我該從哪里說起?”崔冉笑意加深,拍了拍宋天的手:“別慌,把剛才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和大家說一下。”
這些人清楚自己的武力值并不算高,也從5號惴惴不安的表情中讀清了一個事實。
不是人走進去、把自己關在里面,在烏漆抹黑的一團中對著上帝禱告?他們不知道身旁的人是什么陣營,也不知道對方陣營的任務是什么。
程松大約是被他吵得煩了,嗤笑著開口道:“就算能出去,你的錢也沒有用了。”
作者感言
因為林業鬼火和三途不止一次和秦非組隊,不少秦非的粉絲都已經眼熟他們,在秦非與這一行人分開時,粉絲們時常在兩頭流竄,時刻關注雙方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