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脈過去在整個湘西都是有名的家族,一本祖傳的馭尸術可通陰陽,一旦學通了,甚至能讓尸體開口說話,將活人煉化成尸。”
村長:“……”“哈哈哈哈,他是喜劇人來的吧!”“這個我也不清楚。”神父道,“蘭姆病了,需要接受治療。他不怎么待在地牢里。”
他們是次一級的。“可是,這里好像沒有別的空床位了呀。”
每間牢房中的囚犯都遍體鱗傷。
它幾乎要按捺不住自己上翹的嘴角!
久違的R級直播,終于開始了!“真的?”黛拉修女顯然有些不太敢相信。
雖然根據系統播報的游戲規則,這社區鬧鬼。色彩鮮亮,細節逼真,一切與真實無異。鬼女的聲音空靈,帶著一種幽幽的回響,聽得人毛骨悚然。
那些居住在屋中的人們, 一個個雙目失神, 絕大多數都面容呆滯地躺在高低錯落的架子床上。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
要怎么辦才好呢……蘭姆呼吸越來越急促。灰色的大眼睛中蓄著淚水。秦非之前在里世界時沒有留意,來到表世界后才發現,6號真是被修理得不輕。
系統提示出來以后,所有人都瘋狂朝E級大廳沖去。“我要替一號懺悔他偷窺的罪。”
與此同時,他的隊友蕭霄、以及勉強能和他算是同一戰線的鬼火和三途,都沒有出手殺過人。小孩背上背著一對毛茸茸的蝴蝶翅膀做裝飾,頭上還頂著兩根蝴蝶須須,從身形上看,年齡絕對不超過三歲。
耳畔是呼嘯而過的風聲,越來越濃烈的臭味在空氣中飄散,像是有什么東西的燃燒,又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腐爛。
唔,好吧。
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神像。和之前自告奮勇刺殺秦非的8號不一樣,3號沒什么能耐,也沒什么保命的天賦技能。但閉著眼,應該是仍在昏迷當中。
林業抬起頭,看見對面墻壁上的銅鏡中,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我的同事在外面盯著,他們全都去了大廳旁邊的街道上。”“我們當然是跑啊。”
鬼火的視線轉過來,入目的便是那節指骨。
沒有,什么都沒有。這種和怪物硬碰硬的關頭,若是在高階副本中出現,那必然是十分精彩的畫面,玩家們會拿出他們壓箱底的絕活和怪物對抗。
秦非的心跳都因為過于興奮加速了。“很快,出發的日期到了,你滿懷欣喜地坐上旅社大巴,在山林中徜徉。然而,直到大巴停止的那一瞬間,你才驟然發現——”
這是一片虛無的空間,無數或大或小的熒幕懸浮在半空,每一分鐘都有熒幕亮起,也有熒幕熄滅。除了內部結構更顯復雜外,這座新教堂中的其他所有,修女、看守、一切的一切,都與他們先前所在的那座光明教堂如出一轍。
他盯著前方不遠處。外面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道劃破云霄的尖叫!要眼睜睜看著秦非死嗎?
鬼火可憐巴巴的被三途拖走,一步三回頭,蕭霄則仍舊頂著他標志性的呆滯表情,完全不明白鬼火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這個信息是剛才他在外面買號牌時黃牛告訴他的。
秦非挑眉:“我該去哪兒找他呢?”可惜秦非并不領情,臉上笑容更甚,完全沒有被導游不聞不問的態度打擊到,依舊熱情洋溢:“導游您工作幾年了?”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用到電話了。畢竟,他現在可是導游的知心好友,想來對方不會拒絕他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也有人被緊緊束縛在囚室一角,閉著眼,像是睡著或昏迷了。當謎底懸而未明時,想要看見你凄慘死狀的,不一定只有觀眾。
“這是對神的不尊敬。”神父有些惱怒。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寫滿欽佩,眼神亮晶晶的,像鑲滿了水鉆的貼紙一樣,牢牢粘在秦非的臉上。
“……你是一位城市上班族,快節奏的生活令你感到疲憊與厭倦。在一次假期中,某個人跡罕至卻風景優美的湘西村莊引起了你的興趣。”平靜的空氣似乎在瞬間變得波譎云詭,放眼望去,亮到刺眼的慘白無邊無際。秦非沒有回答, 安撫地笑了笑。
“這你就不懂了吧,薛驚奇的直播風格一直是這樣!”當那些碎片重構成新的畫面時,秦非儼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幾年之后。這一次的好感度雖然是正向的, 可秦非卻并沒有感到多么愉快,反倒只覺得后背隱隱發寒。
11號的身形搖晃著,怪異的模樣驚得他身旁的兩名玩家都向后退了退。如果他能成功,那他就會直接成功。以他直播間現在的觀眾人數基礎來看,除非那些觀眾全都是啞巴,否則彈幕絕對不可能這么少。
秦非恨鐵不成鋼:“那你出去干什么。”即使他們只是通過欺騙獲得NPC短暫的青眼,但能夠帶來的益處,卻不可估量。蕭霄好像忽然明白了徐陽舒打的是什么主意:“知道那里鬧鬼還不告訴我們,你是巴不得我們死在你家,再也別回來了?”
沒有人能不討厭自己的工作,更沒有人能不討厭自己的同事和客戶。可秦非卻一直沒有意識到,就像是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個人存在似的。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
作者感言
秦非發現自己遭遇了鬼打墻,因此推斷出,他必須要通過和那個NPC接觸來結束這段特殊觸發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