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怪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出的他自己的模樣。
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現在一看到他笑,他們心里就發怵呢??現在看來,他和蕭霄其實是前后腳進來的,彼此之間的距離一直沒有拉開過。林業緊盯著那顆在油鍋里浮沉的腦袋, 瞳孔驟然緊縮。
秦非很愿意在能辦到的最大程度上滿足他們的需求。
直播結束了,而他們還活著!他的腹部被用利器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幾乎將他的身體直直剖成了兩半,內臟與碎肉飛得遍地都是,鮮血將附近幾米之內的地板都浸染成了一片猩紅。“你來了。”醫生的聲音從鳥嘴面罩后傳出,伴隨著些許金屬的嗡鳴。
就在秦非說完“第三個沙坑里也沒有哨子”這句話以后。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非也說不出這兩種類型到底哪一種更加可怕一點。
當時大廳門口排著兩條長龍,蝴蝶一行人從馬路對過走過來。很快,他來到了空闊的過渡區域。“這里是休息區。”
三途實在不想看到秦非這樣有著無限潛力的新人玩家,成為別人手中可以肆意操控的傀儡。不行,他不能放棄!“我想,你的身份應該比較特殊,所以沒有里人格。”秦非抿著唇,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來。
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其實大家都清楚,導游十有八九就是不在這。
這手……這條窗縫,是從始至終就開著,還是導游后來開的?和玩家一樣,規則世界的觀眾們同樣有著清晰明確的等級劃分。
看來,華奇偉十有八九已是兇多吉少。再摸下去,他的手掌都要被磨破皮了。反正,跑是不可能跑掉的,秦非干脆放棄掙扎,原地擺爛。
聽見鬼火這樣說,秦非的目光不由得閃了閃。那些人回到房間,肯定是在研究自己屋子里的東西。
“是嗎?”蕭霄一愣,“那、那我是不是白跑了?”
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不是要刀人嗎!女鬼離他越來越近了。
“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在我們這群人當中潛藏著一個殺人犯!”按照蕭霄的想法,秦非作為“資歷比自己更老的玩家”,肯定也同樣不會管這些蠢貨。此刻的他看起來非常不對勁。
被迫消音許久的蕭霄終于恢復了聽覺,他迷茫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
她看向鬼嬰時神色和善,看向他們兩人時則目露敵視,是因為鬼嬰身上有著毋庸置疑的鬼氣,他們兩個卻是兩個大活人。
他們是不愿意理你,可不是不愿意理我們所有新人。看得出,三途的內心非常煎熬。
——就像現在。“歡迎%——來到‘夜游湘西’旅行團,為了……*&——保障您的人身安全,與*&——精神健康,請在游玩過程中注意以下事項,否則后果自負。”
今天回來的又很晚,地板上的血跡早就干涸凝固成了黑色的塊。有人失控般用力錘起車廂墻壁,一個脾氣暴躁的乘客大聲嘶吼著:“下車!我們要下車!這是什么破直播,我拒絕參加,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你們知道不知道!”
當他或祂得知,有另一個人想要殺死自己時。現在,每個紅方的人都煩躁得要命,白方玩家卻若有所思,各自在心中盤算著什么。“你想象一下,現在你正坐在自己的家里,但很快,再過幾分鐘,你或許就會被系統投放到不知什么鬼地方去。”
和秦非一起往寢室走的還有蕭霄和另外兩個玩家。還有呼吸,四肢健全,不見傷口。她頭上的好感度條猛增到了68,忙不迭地將秦非從臟兮兮的、血污遍布的鐵床上攙扶下來。
大門敞開的一瞬,門外眾人齊齊神色一凜,等到看清院內情景的瞬間,幾個膽小的新人玩家頓時低呼出聲,儼然快要被嚇得昏過去了。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如果他沒成功,但能順利回來,那他也用不到這份筆記,完全可以直接走進告解廳。
“唔。”秦非明白了。說是修女服,好像也有點不太對。三途腳步一滯,她猛地伸手從口袋中取出吊墜。
秦非皺起眉頭。
不行,他不能放棄!……蕭霄起身,準備回自己房間。
秦非在某個岔路口前,曾經將一只原本打算往左的老鼠踹向右邊,那老鼠在地上打了個滾,撞上墻壁被反彈回來后,跌跌撞撞地向右邊跑去,絲毫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可不是有本事嗎?看這張小臉多清秀,嘿嘿,是我也愿意聽他的話……”這個也有人……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冷靜!冷靜!
——但也僅僅是十分細微的一些而已。孫守義環視周圍一圈,眼底閃過些許畏懼:“其他人呢?”
秦非點了點頭:“回廊面積這么大,遇到像今天早晨那樣的事情時,會很頭痛吧?”“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
作者感言
秦非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