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程松,現在看來肯定就是善堂的獵頭了。
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靠,誰他媽敢試。”離開村長辦公室后,蕭霄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說話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剜一眼刀疤,語氣兇神惡煞,充滿了針對性。
“為什么8號囚室是我該去的地方。”
清澈的目光溫潤,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會故意耍人的樣子。“快跑!”生命值:90
不可能啊,他身上的傷口早就縱橫交錯了。
秦非:“……”秦非緩步走向門邊,伸手嘗試著推了推。
青年眨眨眼,琥珀色的眸子清潤見底,不見絲毫陰霾,語氣親切而友善:“導游您吃了沒?吃的什么?咱們今天什么時候開飯吶?”再看看這。引開人的工作由13號擔任。
不,準確一點形容的話,此刻她的心情大概更像是,被騎鬼火的可惡黃毛小子拐去心愛女兒的憤怒老母親……?那人回頭望向村長,手指顫抖,指著秦非的脖子。秦非輕輕“嘖”了一聲。
薛驚奇問道。見秦非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偷偷瞟著自己,程松主動開口道:“你有什么話想問我嗎?”
修女站在恢復如初的告解廳前,向秦非微微頷首。“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各位圣嬰都將在這里渡過。”修女說道。
“真有意思啊,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蕭霄閉上了嘴巴。她好像覺得,去弄死一個原本就離死不遠的人,要比弄死一個活得好好的人合理些。
“12號,你最好趕緊想一想,你要怎么辦吧。”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憐憫,就好像他已經勝券在握,已經站在了成功的最高峰上,俯視著底下正在做無用功的跳梁小丑。只不過大家,似乎都把它忽略了。
“小心!”林業的呼喊伴隨著拉拽的動作,將秦非從散發著血腥氣味的尖牙前帶離。可硬要他說究竟哪里不對,他卻又說不上來。
怎么他一副無顏再見江東父老的樣子?秦非給了鬼火一個奇怪的眼神:“我自己看出來的呀。”像刀疤這樣視道德與法度如無誤的亡命之徒,就像是一條毒蛇,是無法被馴養的。
這問題問得多少有些冒犯,但蕭霄相信秦非應該不是那么計較的人。
“我很會打掃衛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這個我也不清楚。”神父道,“蘭姆病了,需要接受治療。他不怎么待在地牢里。”
他只能一腳將椅子踢開,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原地站了起來。他是真的沒想到,秦非能找出這么離譜,但聽起來又莫名合理的理由。這一小袋糯米旁還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諸如黃符朱砂之類的小物件,但許是因為中間年月隔得太久,早已經都損毀不能再使用。
5分鐘后, 他坐在了服務大廳的內部員工休息室里,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秦非聞言點點頭。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
青年閉上眼睛,漂亮的面孔神色無比安詳:“恢復一下體力,然后出發去找導游。”
“替二號懺悔,他克制不住自己暴食的欲望。”
秦非的睫毛輕顫,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其實也不是什么要緊事。”秦非勾勾唇角,柔聲道,“我有些事需要找蘭姆,但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
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
秦非走過去,扣手敲了敲桌板:“老板娘。”
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隨著蘑菇頭女孩一聲令下,十幾個孩子笑鬧著四散跑開,場面溫馨而美好。修女站在那里,像個監工一樣指揮著看守門的動作。十有八九,是對應了那條“需在鐘聲響起前完成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的規則。
偶爾有些高玩有死忠粉,在直播進行到關鍵處時,可能會花費巨量財力,用各種刁鉆的打賞方式為主播帶去一些新信息。秦非抿唇,現學現賣地露出一個和爸爸媽媽弧度相似的笑容:“遇見了今天來社區贊助的旅行團,幫他們帶了會兒路。”
“而我們這些老玩家。”黛拉修女聽著秦非的話,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變為氣憤,又從氣氛變為了對秦非的感激。
假如這種媒介遍布整個迷宮——一行人再次來到商業街時,已經是上午8點多了,出來覓食的居民越來越多,各個餐飲店內全都熱火朝天。
秦非身上那套沾滿血污的制服也變回了他自己的衣服,他站在表世界休息區清爽干凈的走廊上,抬眼望向四周。黛拉修女聽著秦非的話,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變為氣憤,又從氣氛變為了對秦非的感激。
【追逐倒計時:2分15秒32!】幾分鐘后,服務生推著疊成高塔的酒杯出現在大廳中,而光幕上,直播畫面也終于恢復正常。
作者感言
秦非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