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結(jié)束了!
電光石火之間,鬼火想出了一個算不得絕妙,但已是唯一能夠挽救他們的方法。“可是可是!主播望著人的樣子實在是很真誠啊,說話又好聽,是我我也會被騙到!”
秦非見狀心下稍定。秦非從床上起身,給他開了門。
從秦非第一次踏入地牢地界時,它似乎就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如影隨形般的存在。
雖然,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那幾個玩家光是憑借自己的智商,只怕是無論如何也很難逃得過be結(jié)局了。他上前半步。
他只經(jīng)歷過為數(shù)不多的副本。秦非還是頭一回見到有NPC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基礎好感度就有5%的。蕭霄倒抽一口涼氣。
這掛墜的工藝做得十分精致,摸起來像是金子的,圣母抱嬰的最中間還鑲嵌著一顆透明的、像是琉璃珠般的小東西。刀疤一直站在外圍觀望,直到此時才饒有興味地問華奇?zhèn)ィ? “你看到的那幅畫,是什么樣子的?”
這也太離譜了!蕭霄見狀不由得更加驚嘆。神父說,醫(yī)生經(jīng)常不在教堂。
“那個人隸屬的公會叫鬼火,鬼火是暗火的影子公會,暗火和善堂掛靠的黑羽一直都不怎么對付。”蕭霄盡心盡力地科普。刀疤臉色難看,現(xiàn)在就算是有人用槍抵著他的頭他也不會再愿意下車,可留在車里無疑就意味著向秦非低頭。灼人的視線幾乎要在秦非身上燙出一個洞來。
E級主播在直播過程中,能夠使用彈幕和觀眾進行交流,這一點他在中心城休息的時候就已經(jīng)了解過了。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見秦非接受程度良好,彈幕里的老婆大軍又沸騰了一波。
“你、說、錯、了!”
他嘗試著抬了抬手臂和腿。剛才來時還不見半個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熱鬧上不少,村民們從屋內(nèi)出來,沿街行走、交談、晾曬著衣物,從遍地紙錢上神色木訥地踩過。有人走上祭臺,手中拿著一把刀。
“反正就是……應該是沒見過吧?”
雙馬尾站在會議室里,透過會議室的玻璃門將這一幕完整收入眼中,不屑地“嗤”了一聲。“怎么回事?直播鏡頭怎么突然變成一堆雪花了?”
熟悉的內(nèi)容響徹耳畔,秦非渾身肌肉瞬間緊繃。這個靈體的嗓子眼跟著翻涌了一下。假如眼神能殺人,3號恐怕當場就已經(jīng)被19號給砍死了。
萬一他們一進去就灰飛煙滅了怎么辦。
“宋□□居民樓那邊過去了,之后就一直沒回來。”
他陶醉的欣賞著這一切——順便努力忽略秦非所說的每一個字的具體內(nèi)容。但他沒想到,對于低階玩家來說,偌大的中心城中開放的地方竟然只有這么一丁點,他在第一天就全部轉(zhuǎn)完了。
“鎮(zhèn)壓可行,但需要一高人,及一活引。”為了盡量維系住自己的人設,他直接拿了掛在門口的那件一看就最常穿的校服,二話不說便往身上套。觀眾們想得非常美,但5分鐘注定解決不了戰(zhàn)斗。
隨即三人就在祠堂里玩命似的跑起酷來。
“對,還有那個帶我們來活動室的引導NPC,我們也可以問問他社區(qū)有沒有其他志愿者之類的工作能做。”但據(jù)林業(yè)所知, 已經(jīng)到處都是正在討論這件事的人。
刀疤面無表情,既不看蕭霄,也不應和,像是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
棺材里的溫度剛才還與室外一致,如今卻變得異常冰冷。當然也就沒能帶觀眾們參觀外面的小區(qū)。
為了盡量維系住自己的人設,他直接拿了掛在門口的那件一看就最常穿的校服,二話不說便往身上套。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回到兩個小時之前。
噠。
三途還想說什么,最后又閉上嘴:“……行吧。”可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雖然這樣會遭受很大的反噬,但撒旦實在忍不了了。新人大佬真牛逼,前途無量,我來參觀一下、
手一頓,五根手指愉快地舞動了一下,隨即秦非便看見虛空中的那行字變了內(nèi)容。是鬼魂?幽靈?
假如在這個副本中,還有任何一個人可能能救得了他們的話。
雙馬尾早晨就主動來了薛驚奇這邊,老頭跑了,兩個男玩家卻都跟了崔冉。事情到此已經(jīng)十分明了,秦非是整輛大巴上第一個醒來的人,但,在他睜眼之前,車上已經(jīng)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了。那種從直播一開始就漫溢在眾人鼻端的腐臭味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清晰,熏得人幾欲作嘔。
作者感言
“哦,是嗎?”秦非半挑著眉,清澈的琥珀色瞳孔仿佛能夠洞悉一切隱匿在迷霧中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