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崖邊的積雪塊塊下落。他不想說？可在這個副本里，在眼前這個少年身上，秦非卻什么也沒能感覺到。

“就是。”

那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已經腿抖如篩糠了，其他玩家向他們投來懷疑的視線。秦非在腦內大致預估了一下房間的面積，以及雕塑的數量，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尖銳刺耳的聲音貫穿眾人耳膜，帶來強烈的精神壓制。他的右手正向上拋著什么東西，仔細看去，是一顆紅色的心型寶石。隔著層層嶙峋的水面，體型龐大的灰蛾覺察到了正在刺向它的視線。

孔思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顆顆滑落，雙手不斷揪起又松開，將地上的防潮墊一角揉得皺成一團。

走廊前方傳來一陣騷動, 忽然有許多人從各個分支走廊中鉆出來，站在主干道兩側，朝前張望。彈幕又開始哄堂大笑。

大爺佝僂著身子，頂著一張黝黑而褶皺遍布的臉，跑起來連蹦帶跳，說是飛檐走壁也不為過，速度比起秦非來絲毫不慢。

鮮血對蛾群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秦非臨時起意的實驗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秦非離開洗手間，回到客廳里。

保安眼睛一亮。……

“可等你進入下一個副本以后呢？”彌羊重新變回了兩腳著地的正常人，神情凝重地道：“要過去看看嗎？”

在規則世界中，絕大多數玩家購買的外觀，都是僅限于在中心城中使用的單渠道外觀。膽敢做出這樣事來的玩家，都是有些實力傍身的。

水面上只剩下了十幾顆彩球，上上下下地在水中起伏。沒有。

假如蝴蝶真的是一只蝶，他必定是翅膀最閃耀而美麗、每一寸鱗片與粉末都帶著致命毒性的那種。一行人一起出發，才離開帳篷沒多遠，烏蒙便看見遠處有紅光一閃而逝。

最終她還是沒說什么，轉而詢問起正在擦著桌子的林業三人：他的雙手不住地摳挖著臉皮，好像想把整張臉從肌肉和骨骼上撕扯下來一般。猛力一砍，冰棱被斬碎，冰渣四濺，木屋的門應聲而開。

王明明家門口，那些引人注目的線索背后隱藏的所謂真相：刺耳尖銳的機械音在房間內回響，彌羊終于忍不住，低聲咒罵：地毯變得越來越柔軟。

段南身邊，丁立的眉心狠狠一跳。

“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和其他所有玩家都不一樣。”秦非剛才往下劃，卻意外看到了一條昨天凌晨的本地新聞消息。

這名玩家擔心自己玩游戲贏到的彩球數目不夠多，對彩球收集箱動起了歪心思。丁立腦子里亂哄哄的，險些將手中的繩扣系成一個死結。

不。彌羊看著那兩行陌生的文字，心跳如擂鼓般不斷震動。他轉過身, 那少年正眼巴巴地望著他。

但余阿婆沒有。

兩人睜開迷茫的眼睛，只不過有一個是真的迷茫，另一個純是假裝的。秦非：“你也沒問啊。”

“我的媽呀，寶田先生就在房間里，所以主播剛才是當著藝術家本人的面，把他的作品全毀了？”

秦非的視線緩緩從房間內各處掃過。而是因為鬼火和林業縮小了。

秦非覺得自己的肺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原始人氣積累不足的、毫不起眼的、灰撲撲的新玩家。

“蝴蝶，是誰。”但其他玩家可不會相信他說的鬼話。

老虎在秦非四人身前一米處停下腳步。

秦非又瞟了一眼已經檢查過的其他雕塑, 有的變了, 有的沒變。

周莉的手機和孔思明的不一樣，設置了四位數字的屏幕密碼。1號社員的登山日志中有寫到過周莉的生日，也寫到過1號社員自己的，秦非發兩個都試了試，成功將手機打開。

這戒指這么神奇，還能隔空打電話？“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