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名玩家正徘徊在淡紅色的房門邊。可他沒有。
“這段經(jīng)歷成為了勘測員的心病,他無法放下心中的疑惑,一直在尋求雪山奇遇的真相。”小秦昨晚能夠?qū)λ麄冋塘x出手搭救,聞人對秦非的印象好到極致,連帶著看彌羊也順眼起來,對于和他們同行難得的并不抗拒。
說話的男玩家名叫丁立,20來歲模樣,臉上架著厚厚的黑框眼鏡,看起來很像理工大圖書館內(nèi)隨處可見的男同學(xué)。他抬眼望著他們,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中寫滿親昵:
刁明不明所以:“臉?我的臉好像有點凍傷了,癢得很,但是用了藥之后好多了。”
“巡邏時記得時刻打開手電,電池用完要及時來進行更換。”祂的手指又向上挪移了一寸,按在秦非的唇上。玩家的心臟砰砰跳個不停,血液泵流至四肢百骸。
整容也做不到。“下一個進房間的動物,贏得游戲后,我會給他15顆彩球。”
這已經(jīng)不是秦非第一次聽到這段話了,但這回,他的腦海中卻忽然涌現(xiàn)出一個念頭:怎么回事?
……
房間中,三名玩家同時感覺到,他們的身體發(fā)生了某種變化。
烏蒙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密林有多大,神廟又藏在哪里,誰都不清楚。
16顆彩球,4個人,一人可以分4顆。秦非帶著三個一臉懵的玩家掀開塑料簾子,走進炒肝店的大門。
其實黎明小隊的人都不太想理刁明。林業(yè):“我們敲開了好幾戶人家的門,他們也都是這么說的。”烏蒙&應(yīng)或:“……”
但就目前的現(xiàn)狀來看, 幾輪游戲過后,大家的狀態(tài)看上去都還不錯。“臥槽,這玩意什么時候黏到主播鞋底的?”薛驚奇腦子里還在想剛才的事,面上卻已下意識地陪起了笑:“有旅客進了這棟居民樓里,我們正在等他們出來。”
秦非看清來人, 調(diào)轉(zhuǎn)腳步,朝他們這邊走來。
作為一個個人特色極其強烈的主播,蝴蝶一向非常吸粉,只要一開直播,彈幕中永遠飄蕩著接連不斷的彩虹屁。
莫非,這樓里還有別的玩家?污染源望著他眉心的印痕,愣了愣,祂松開掐住青年脖子的手,卻并沒有將掌心徹底離開,而是順著他脖頸處的肌膚緩慢上移,再上移。
蝴蝶一行人的地毯式搜索計劃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危險正在秦非身邊隱秘地蔓延。所以,污染源在這個副本中,和“鴿子”有所聯(lián)系?房間里能藏人的地方幾乎沒有,唯二可以起到一點遮蔽作用的,就只有進門右手邊的床和左手邊的單人衣柜。
雪越來越大了,風(fēng)也是。
若說船上的200名動物中,豬人對誰的印象最好,那也只能是秦非了。這出血量遠非剛才的擦傷所能比擬,在見血的一瞬間,秦非從面前的祭壇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強勁的吸引力,他的手掌幾乎不聽使喚地覆蓋上了祭壇表面。唐朋那個時候還沒睡死,見有人推門進來,他還問了一句:“沒事吧?”
是一扇外觀上平平無奇的臥室門,木質(zhì)門板,按壓式把手,看不出里面有什么。秦非咬著牙:“……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你是一位,來自Y大的學(xué)生。出于興趣你在大,一入學(xué)時……///便報名參加了學(xué)校的登山社團。”雖然秦非是備受關(guān)注的潛力股, 加上他在副本中抽中特殊身份, 因而愈發(fā)受人矚目。能夠和NPC進行平等的交談對話,這對秦非來說無疑是個絕無僅有的好機會,可是他卻不能貿(mào)然地開口。
有個觀眾摸了摸后腦勺。帳篷后面?zhèn)鱽砘靵y的對話聲,打斷了烏蒙說到一半的話,側(cè)耳細(xì)聽,似乎是刁明正在大聲嚷嚷。其實谷梁真的沒想做什么,他看秦非,只是因為他的眼睛不知該往哪兒放。
林業(yè)一愣,再望過去時,卻又什么都沒有了。
借助秦非甩掉身后的尾巴。
“谷梁也真是夠狠。”他半閉著眼,昏沉的光線將他的睫毛投落在面龐上,勾勒出如墨的剪影。他挨著稻草坐了起來。
沒法回頭,他只好一邊擦汗一邊死死盯著秦非房間里的怪物,一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好像想用眼睛把怪物活活瞪死似的。
秦非要去找林業(yè)他們匯合。
四個。木屋中,被秦非殺死的怪物肩膀上也有一處黑色印記。
“哈哈哈,老婆好機智。”小秦昨晚能夠?qū)λ麄冋塘x出手搭救,聞人對秦非的印象好到極致,連帶著看彌羊也順眼起來,對于和他們同行難得的并不抗拒。
一張陌生的臉。
作者感言
與刀疤比起來,面帶微笑的秦非看上去就像一只柔軟而弱小的貓咪,沒有絲毫攻擊性——一看就會被刀疤收拾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