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附加說明:怎么,覺得5%太少?別忘了你只是個F級主播, 還指望弄到什么厲害的好東西?】更近、更近。
——而且祂一直頂著蘭姆那張臉。手中的眼珠在脫離眼眶以后,整個質感都發生了改變,變得又硬又冰涼,像一顆石頭。
秦非揚眉。絕對不是“艾拉”這樣像個西方人一樣的名字。
當然,秦非向來說話算話,假如徐陽舒的胃口真的好到那種程度,他也不介意親自去找導游多套要幾份盒飯。深灰的襯衣浸染出一塊一塊的黑,2號雙眼發直,口中不知念念有詞著些什么,背對著眾人,頭也不回地蜷縮在那里。
怎么會有這種人,拿別人的命來送人情啊??而后,6號答應了他們,他不會一家獨大。
……與迷宮走廊的布局不同,這是一條十分筆直的過道,過道兩端各是一扇木門。有人雙眼放光,一秒鐘都舍不得錯過眼前精彩的畫面,也有人面露懊惱,似是在為今后的賭桌上失去了一張好牌而感到遺憾。
后背輕緩的撫摸一直在繼續,片刻過后,手不知開始鼓搗一些什么東西,棺中不斷響起細碎的響聲。孫守義伸手一掏,從懷中摸出了上次在徐家祖宅沒有用完的半截蠟燭。他開始回憶,從這個看守發聲到銷聲匿跡,總共過去多長時間?
看來這個玩家十分敏銳。
果然不出秦非所料。不行,實在看不到。
“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東西。”“沒什么呀。”秦非笑意柔和,十分自然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你喊我干嘛?”在此之前的所有玩家,表里人格都從未同時出現過,表人格與里人格是對手、是敵人,若其中一個存在,則另一個必定消解。
旁邊立刻有玩家接話:“對對對,廣場旁邊有個幼兒園,我也記得!”他掃了一眼其他玩家:“他們都不愿意理我們這些新人。”但剛才在炒肝店和早餐攤,鬼火已經觀察過了,這里的消費不算很低,50塊錢根本不可能支撐他們度過15天。
秦非終于做出一個決定。她的睫毛一根一根掉了下來,緊接著是眼球,再接著是眼眶。
秦非瞇眼,望向對面的蕭霄。
蕭霄被嚇了個半死。玩家們:“……”
秦非身旁,導游睜著一只空洞的眼珠,正審視地望著他。同時,秦非停住了他的腳步。
玩家們不動,導游也一動不動,站在門邊不斷重復著剛才那句話。
它在暴怒之下口不擇言。這里實在太安靜了,靜得令人心生恐慌。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也不是這樣。”它旁邊的靈體搖搖頭。
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在NPC和玩家對立形式如此嚴峻的副本中,將NPC直接收入麾下呢?秦非晚上回房之前去過一趟蕭霄的臥室,他的床底下和鏡子的確都不見絲毫異常,整個房間和他犯傻時候的腦子一樣空空蕩蕩。
既然祠堂的格局變了樣,那么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整個祠堂重新探索一遍,看看問題出在哪里。她指了指秦非肩上那件臟兮兮的小衣服。
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直播大廳中,剛才還在為秦非提心吊膽的觀眾們瞬間吐槽聲一片。“我、我……”林業的嘴角蠕動著,眼眶發燙。
那為什么還有一半的玩家被強行抹殺在了副本里?為什么?
導游的身形倏地定在原地。*
這對抗賽里的陣營歸屬雖算不上什么絕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秘,但總歸也是能瞞一時是一時。這孩子現在的模樣, 和他在里世界時那種單純無害的樣子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人。
這碗里裝的,真的是豬的肝嗎……見秦非一直站在那里發呆,爸爸媽媽不由得催促起來。蕭霄倒抽一口涼氣。
*他之前還以為,起碼要等他們先玩過幾輪才會出現呢。
林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可減去他們這七個人,前面居然也只剩下了七個人。
沒想到他在那個八卦祠堂中玩了場追逐戰,外面世界的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那么久。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
而他又將重音加在了“只不過”三個字上,這讓這句話聽起來變得十分怪異,倒像一句威脅。
作者感言
眼下似乎看見了轉機,眾人終于得以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