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孔思明一愣,“什么故事?”啪嗒一下。谷梁為什么會覺得,只有他一個人覺察到了不對呢?
那是一輛搬運垃圾桶用的三輪車,車后面扣著兩個已經(jīng)裝滿、需要帶去垃圾站替換的垃圾桶。那兩列隊伍看似是并肩齊行, 但仔細看去卻能發(fā)現(xiàn),有一人正在前方, 如海中航行的舵手般指揮著方向。和狠人兔子比起來,趙剛就顯得有些外強中干,蒲扇般的大手緊緊捏著罐頭,在鋁制瓶身上生生捏出了幾個指印。
可惜這次他的確輕敵了,密林的污染程度正在玩家們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逐步加深。狠狠一腳!可勘測員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墻,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下山的方向。
“按時間算,現(xiàn)在應該還還不到早上7點。”彌羊摸了摸肚子,“他們沒給我們早飯吃,估計也不會給午飯。”
原以為會在出現(xiàn)在脖頸處的尖銳刺痛,卻始終沒有傳來。有繩索借力,眾人下潛的速度極快,在水下他們連呼吸都可以省去,全程靜默無聲。
與幼兒園這批回城玩家的安靜不同,活動中心門口吵吵嚷嚷,喧鬧得就像一個菜市場。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秦非精心挑選了一個絕對不會出錯的話題:“這艘游輪真是不錯,對嗎,茉莉小姐?這一天的旅程你感覺怎么樣?”
“ NPC說過,他們是在當天中午上山,入夜時分扎營的。”“……家里出什么事了?”秦非略有一些艱難地問道。在秦非找到他們以前,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已經(jīng)全部中了招。
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nèi)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所有的路都已經(jīng)被堵死。
污染源解釋道。孔思明的臉上漸漸顯現(xiàn)出些許惶恐:“你們是誰,我又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高階玩家?還是公會?
雙眼赤紅的賭徒觀眾在各個直播大廳外巡回。秦非卻并不認同:“你看孔思明手機上的時間。”
秦非用一種故作單純的語氣,十分做作地說道。
難道那墻上還藏了什么玄機?
他在夜晚到來之前接了王明明爸爸媽媽派給發(fā)的尋人任務。地上那個洞的大小,看起來是足夠放下一個壇子的。
他需要搜尋更多的線索。他只是不停地向前走,加快速度,再加快速度。秦非原本正迷迷糊糊地睜眼,耳畔尖叫卻突然猶如炸雷般響起,他立即迅速站起身。
平整的路面上有著怪異的起伏,在十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秦非一腳踹在雪上。另一邊,那具怪物的尸體在玩家們進入地窖的一個多鐘頭內(nèi)已經(jīng)徹底干癟了下去,血液和粘液都被凍成了薄冰,尸體發(fā)黑,像一只凍壞了的梨。一直面色平靜地站在一旁的岑叁鴉默默抬手捂了捂嘴。
秦非態(tài)度散漫:“你想用的話就用。”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秦非精心挑選了一個絕對不會出錯的話題:“這艘游輪真是不錯,對嗎,茉莉小姐?這一天的旅程你感覺怎么樣?”
應或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給了秦非一個感激的眼神。
秦非:“什么樣的房間?”
青年抬手,在外人看來似乎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實際上他卻是揉了一把鬼嬰的頭。并且A級玩家下一次副本,有整整三個月的休養(yǎng)時間。
“這游戲哪里簡單了?”馬上有靈體嚷嚷起來。玩家們開始在神廟內(nèi)部巡邏,但一圈走完后,仍舊一無所獲。因為是碎片,所以頭腦混沌不明。
“我們當中……是不是有一個死人?”無論秦非本人還是直播間里的觀眾,對于NPC給出的答案都有些將信將疑。聞人黎明嘆了口氣,從隨身空間中取出1號社員的登山日志:
秦非一邊不時瞄上怪物尸體一眼,一邊津津有味且正大光明地偷聽著聞人隊長和他隊員們的談話。
“對啊,這還不趕緊跑。”下方的玩家隊伍前行速度并不快,就在他們對話的這段時間,林業(yè)才往前磨磨蹭蹭走了幾米。
谷梁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秦非。光是想想都覺得十分荒謬。【恭喜玩家成功抵達雪山秘境(5/5),雪山深處的冰湖!】
面積很大,約有幾個體育場加起來那么開闊,整個空間成半橢圓狀,四面八方密密麻麻遍布著石洞。……不過秦非依舊認為,這一點值得持懷疑態(tài)度。
基于他主動放棄了參賽,副會長便給他安排了一項任務:
這些本該經(jīng)由眾人隨身攜帶的物資,現(xiàn)在全都不見蹤影。面對幾道稍顯冒犯的目光,青年靜默地垂手而立,并未因此而感到慍怒。保安制服就像一塊硬邦邦的鐵板,裹挾著他的胳膊,離那女鬼的背影越來越近。
空氣中頓時浮現(xiàn)出一個透明的泡泡,將兩人包裹在內(nèi)。“以前是他運氣好,這次,他是真的要完蛋了吧?”
彌羊:“???你想打架?”
作者感言
有玩家盤腿坐在地上,也有玩家彎腰靠邊站著,九個人把并不寬敞的帳篷占的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