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秦大佬這番驚人的發言而倒抽了一口涼氣。
聽秦非這么說,蕭霄越發焦慮起來。他漂亮的臉上露出思索:“嗯……就叫小蕭吧。”因此,徐陽舒覺得,他們這次是死定了。
“白癡。”
傳來的動靜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一瞬間,數十道或是驚訝,或是探究,或是充斥著警惕的目光落在了秦非身上。是他們自己技不如人,被陰了一把,也只能認下。想要不留痕跡地順走,以他的身手來說,應該還算容易。
而且,即使白不走雙,秦非也同樣不能一個人回到義莊。
“那是當然了,我最尊敬的神父。”短發女玩家的臉色瞬間鐵青。
——就像剛才迷霧中那人所做的那樣。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里已經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祂來了。
越來越多的線索正在向他宣告著,他如今身處的,是一個與以往截然不同的世界。
還好別人并不知道這一點,否則,恐怕想來圍堵秦非的人只會更多。一路走來,他們已經途經過無數道相同的門,這些門無一例外全部緊鎖著。亞莉安神情恍惚地想。
黛拉修女的態度好的出奇:“您說。”秦非自然是看懂了。
蕭霄挑起眉頭,試探著開口:“怎么是這樣的衣服?純正的趕尸表演,難道是讓我們扮僵尸嗎?”
直播大廳罕見的一片沉寂。秦非直覺這其中還有其他問題,村民不可能同意這種每年都要死人、刀子不知何時就會落到自己頭上來的提案。那人站在道旁,過于劇烈的運動幅度使它身形模糊,寬大的紅色帽檐和拖地的長褂令它看上去不像是一個現代人,反倒像是一個……
是被13號偷喝了嗎?幼兒園的大門是那種很常見的鐵制推拉柵欄,只有半人多高,后面便是幼兒園寬敞的戶外活動區域。
秦非沒有著急進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墻轉了一圈。假如這個老頭真的是能夠竊取NPC信息的精神類盜賊。蕭霄幾人一臉不解,刀疤則發出不屑的嗤聲,看向秦非的目光變得輕慢。
這一次,他沒在浪費時間去翻閱那些無用的書籍報紙。……他那本該空無一物的右手,卻被一只冰涼涼、濕漉漉的手纏住了。
秦非半垂著眸子思索,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
徹底瘋狂!但,眼下看來,他可能不得不直接提問了。
他甚至標明了這些人格的善惡立場。
秦非寫下這樣一行字。
他的視線在教堂內四處流轉,不經意間與另一道和他同樣呆滯的視線相撞。三途忽然渾身無力,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秦非之前,甚至從未有人發現過這座地下迷宮。
直到黑暗徹底淹沒整座閣樓之后,秦非忽然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尖銳地刺痛了一下。
“如果我什么都沒看到,那說明是你說錯了,絕對不是我有問題”的過度自信。秦非忽然道:“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很久沒看見導游了?”他的聲音壓的低低的,顯得格外具有誘惑力:“那幾個人非常帶勁,你一定會滿足的。”
他抬眼望向虛空中的一點,瞳色顯得比往常都要幽深,那道目光,似乎已經穿透了這小小的四四方方的黑暗,去到了別的什么地方。
從門打開的那一刻開始,光幕上直播的就又是全新的、從沒有玩家探索到過的內容了。
視野前方。“再說。”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是徐陽舒動的手腳,還是副本動的手腳?秦非眨眨眼。
“我聽說他有的時候會出去,去別的教堂,至于什么時候回來,沒有人清楚。”“臥槽!!!!!”
他盯著前方不遠處。這到底是為什么?一分鐘過去了。
傻逼,怪不得別人要去算計他。除了蕭霄一直發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
作者感言
它將直播間隨手切換到其它幾個主播的視角,隨意瞟了兩眼,又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