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實存在的人臉嗎?程松步履急切的從車頭走到車尾,腳步,頓住回過身來,搖了搖頭。
“這樣嗎?”蕭霄怔了怔,他總覺得有什么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卻又想不出究竟不對勁在哪里。“秦大佬,救命!”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
那些四腳著地身型扭曲的東西,正在以一種雖緩慢卻聲勢浩大,甚至稱得上是摧枯拉朽的姿態漫卷而來。他清清嗓子。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果然,12號剛才跟大家說的那些都是在鬼扯。敵暗我明,情況對紅方不利。
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不要進入紅色的門”是一條假規則,在這種前提下貿然違規,實在是太冒險了。
彈幕界面就像是和他失聯了一樣。嘶……“不過問題不大。”
秦非半瞇起眼細細打量了片刻,開口道:“那不是僵尸。”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身體一點點下滑,最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他的臉上寫滿恐懼:“是墳山。”
???“我并沒有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
蕭霄:“?”“如果這過程中出了什么意外,14號還有意識,能自己爬過去,地面上也肯定會有血手印。”不可能是用完了或者壞了。
空氣中似乎傳來了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呼吸聲。
蕭霄還以為秦大佬是不想干活,在偷懶。
“快跑啊!2號玩家異化了!!”
這些傷痕令他們看上去面目全非。每個人的步伐都異常鎮定,帶著一股勝券在握的從容。變成僵尸了的眾人深切體會到了行事的不便,饒是每個人都隨身攜帶了銅鈴,可真正打起架來依舊難以施展。
零零總總的積分疊加在一起,秦非一邊聽,一邊在心中默默做著加法。
他的身上像是被鮮血洗過一遍似的,渾身衣物都被血跡浸透,發絲一綹一綹粘在額頭上。
……等等,有哪里不對勁。
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那家伙是個妖怪吧!!忙音聲響徹整節車廂。
既然決定要去,那自然是越快越好。尸體呢?對于絕大多數正常人來說,即使沒有做任何心虛之事, 在被人如此密切地注視時依舊會難以自抑地心里咯噔一下。
蕭霄:……——不是擔心他被副本玩死、被鬼怪弄死,而是擔心他因為說話太欠揍被別的玩家打死。
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秦非指的是,之前在告解廳里誆騙鬼火時雙方訂立的約定:那顆精致美麗的腦袋中,究竟潛藏著一顆怎樣的大腦?
五分鐘。“現在白方知道是比速度,紅方不知道,白方也知道紅方不知道。”
秦非在心里默默為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不過這些都不關秦非的事,只要修女相信他,他的目的就達成了。秦非據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帶離副本NPC了?”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
卻發現那張紙不知何時已經在墻上自燃了起來,如今早已被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隨著他的視線投射過去,就連那一角也化作了飛灰,落得滿地都是。明明剛才那個女人開門之前,秦非聽見了她踩踏著木質樓梯上樓的腳步聲。其實0號話里的指向很明顯。
昏暗的光線使得這里顯得格外陰森,廊道狹長而幽寂,祠堂的內部結構復雜,分岔路數之不盡,過道與過道錯綜地盤亙在一起,像一張張黏膩的蛛網。徐陽舒的爺爺帶著一家老小舉家搬遷,拋棄了家中絕學,心中有愧。可是,刀疤。
蕭霄完全忘記自己昨晚在亂葬崗上差點被那些尸鬼嚇到心臟驟停,雙開兩條腿,步子邁得飛一樣快。
觀眾:“……”
就在凌娜就快要絕望的那一刻,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可人性的難測早已在這短暫的時間中盡數展露于眼前。
眾人面面相覷。
而那簾子背后——蕭霄想看又不敢看,縮在簾子后面向外偷瞄。
作者感言
秦非的確對自己身上的秘密好奇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