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是不是哪里有點不對。
……
秦非聞言一怔, 遲疑地低下頭去。然后她開口:“請你離我遠一點。”
當然,這小伎倆最終也沒能生效,秦非帶著鬼嬰的衣服成功進入了里世界,而鬼嬰本身則依舊不見蹤影。秦非向著門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豎起手指示意蕭霄輕聲。
看見2號玩家身上的血漬,修女當即臉色大變。他在睡前將那小東西從腿上扒拉了下來,像個玩偶似的抱在了懷中,醒來后卻不見了蹤影。
秦非緩步走向門邊,伸手嘗試著推了推。除非那個十幾個孩子全部都藏進了圓筒滑梯內部。或許程松覺得自己現在指揮刀疤做事是對他入會前的例行考驗,但刀疤只會認為這是對他的羞辱,并在今后的某一天出其不意地報復回來。
“哦哦哦我又記起來了!”蕭霄忽然一拍大腿。
“對了。”和外面的教堂一樣, 休息區同樣窗明幾凈。撒旦神秘地笑了笑。
可黛拉修女在里世界時,并沒有向玩家們報過自己的名諱。鬼嬰的理解能力一直都不怎么好,反應慢到令人發指,良久,它似是終于領悟了秦非話中的深意,搖晃著腦袋,腐爛的傷口邊緣一點點蔓延出新的皮膚,石斑也緩緩退去。
那是一座半開裂的墓碑,比周遭其他墓碑都要小上一圈,無效的掩體背后半躺著一個少年,身量瘦削,頭發凌亂,清秀的面龐上恐懼之意盡顯。衣服是新的,但就像是剛從哪個調皮孩子身上脫下來的一樣,還帶著折痕和灰塵。
蕭霄瞠目結舌。“可以。”他點了點頭,半側過身,將玩家們迎近門內。他們前后還有幾個玩家,都是聽到動靜后從旁邊趕過來的。
死相還如此凄慘、如此引人注目。
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啊?秦大佬是預言家嗎?
但,從已知情況來看,秦非無疑是抽中了一個少數派的身份。
一點一點,攀附上他的身體。所謂的旅客,所有人都清楚,指的就是玩家。在規則世界的直播中,支線獎勵非常難得到。
聽了林業的話,秦非眉梢微挑。14號的掛墜在她死后依舊掛在她的脖子上。直到蕭霄,轉過下一個轉角。
對于正常玩家來說,越靠近污染源,他們的san值就會降低得越快。分明是令人目眥欲裂的驚悚場面,秦非心中卻驀然一動。
秦非將走廊靠近教堂這一頭的門也上了鎖。
他搖了搖頭,將手支在下巴邊,像是認真思考了一下。
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話音落,對面導游頭頂的“1%”進度條緩緩上升到了“2%”。又驚又喜的聲音自秦非身前響起。
“大家還有問題嗎?”蕭霄有點害怕,他覺得秦非這樣似乎有點太過于鋒芒畢露了。“啊——啊——!”
他拋給秦非一個小心翼翼的眼神,頭頂的好感度也隨即上升到了12。“喂!”
秦非順從地跟著安安老師,兩人走向沙坑邊。秦非驀地睜大眼。
可是很快,那名觀眾就傻了眼:“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系統顯示他的防窺等級是最高的S +級別。”
秦非又看了一眼導游。
直播畫面中,青年正緩步向著8號囚室的方向行進。秦非雖然和他們一起來了管理中心,可兩人從始至終都以為他是來辦別的事的,當然不會和他們排在同樣的窗口。
場內固有的人頭分是有限額的,所以一旦決定搶人頭分,速度就會成為最關鍵的制肘因素。他笑瞇瞇的、像是一只正在盤算著怎樣吃掉羊羔的大灰狼一樣,緩緩開口道。
可他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可惜他失敗了。
從5號6號和7號之前的表現來看,三人都不是輕易服軟的性格,但在隨時都可能成為眾矢之的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十分識趣地舉起雙手。他們在進副本第一天就去過禮堂了,那就是個四四方方的大房子。秦非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正常。
作者感言
“什么什么,這幾個人在打什么啞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