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要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除此以外,6號更想看到的,是3號被12號解決掉。
誰知道他會不會整點什么幺蛾子?秦非環視餐廳一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嚴格來說, 那都已經不太能用“人”來形容了。
他突然開口了。這種感覺,說實話有點微妙。
不得不說,不愧是大公會的獵頭。
與此同時,在場的看守卻齊齊變了臉色。三分鐘。
“哈哈哈哈,笑死了,副本設計被主播鄙視了,系統快過來道歉!”沒人知道在這短短幾秒內,孫守義的內心有多么掙扎。不行,實在看不到。
這也就讓玩家們逃脫起來十分輕易。
這如何叫人不心情激蕩!他在睡前將那小東西從腿上扒拉了下來,像個玩偶似的抱在了懷中,醒來后卻不見了蹤影。
鬼嬰沒有皮膚包裹的身軀像極了一條光溜溜的鼻涕蟲,在秦非身上蠕動時的觸感更是百分百還原了鼻涕蟲帶來的體驗。可同樣的,導游離開前留下的那份指南上,也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了,游客必須要在午夜前回到義莊休息。“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
事實上,在秦非沒有提出這個問題之前,大部分玩家就已經意識到,本場副本的競爭壓力非常大。
可惜, 他終究是打錯了算盤。“三途姐是高玩預備役,我也是呀。”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冒著傻氣,和蕭霄在復本中犯傻的樣子一模一樣。
是林業半小時前還盤算過想去的晨晨早餐鋪。假如那計劃不能成功生效, 她也不會因此而去做一些諸如“擾亂12號的行動”這類卑鄙的事。
總之,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凌娜說不清自己現在應該松一口氣還是更緊張,兩人四目相對,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她的身上。她領著眾人向外走,一間開闊的大廳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鏡中人平復了許久呼吸,終于將神色控制回正常模樣。
這些半吊子們借著村子曾經的名頭,四處招搖撞騙,勉強混個溫飽度日。秦非:……她是在那電光石火的轉瞬間看到了什么。
兩天多以前,就在和秦非他們差不多的時間,林業同樣做好了準備去開啟自己的第二場直播。
隨即,秦非像是被什么難以抗拒的東西所吸引,目不斜視地跟在了那黑影身后。秦非在院門前站定幾秒,見院中再無其他異狀,繼續向內行進。
“是人家給我的。”秦非輕描淡寫道。身后響起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她向三人揮了揮手,接著轉身向后,示意他們跟上。身受重傷也阻止不了秦非頭上劃下三道黑線。輕而有規律的腳步聲沿著廂房一側響起。
強大如我竟然也有被打敗的一天。“不過……”青年歪歪腦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顏色、長度、甲床的形狀都非常完美,就是可惜,款式上似乎還是單調了一些。”秦非狠狠閉了閉眼。
林業卻只能搖頭:“都用光了!”
蕭霄站在旁邊看,不知怎么的就打了個哆嗦。鬼女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如銀鈴乍響,聽起來倒是和鬼嬰笑起來時一模一樣:“徐家人給我們留了信,要我們保護好他家的祖產,尤其是那本《馭鬼術》!”
至于副本內同樣危機四伏這件事,蕭霄反而沒那么擔心。
老板娘看上去脾氣不太好, 聞言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玩什么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戲碼?啊不是,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
秦非卻并不覺得意外。
黃牛大手一揮,十分自信:“是不能交易,但我是誰?我可不是一般人!只要你們信得過我,那就跟我來。”
魔鬼。但薛驚奇就像是渾然未覺,一直笑瞇瞇地走在隊伍中間。鬼嬰雙手牢牢抱著秦非的腿, 活像個人形移動掛件,它的雙眼緊閉, 時不時咂巴幾下嘴,眼看竟是睡著了。
對面的人卻傻乎乎地摳了摳后腦勺,咧嘴對他嘿嘿一笑。據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對方顯然不知道這個梗,十分呆滯地看著秦非,張開嘴,又閉上,像是一條離水的魚。
作者感言
可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