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程松等人正在在一塊塊墓碑之間轉來轉去,可無論他們怎么轉,都沒有辦法離開這片區域。“都不見了!!!”除此以外,還有許多規則都是非必死的。
秦非抿唇,輕輕叩響了王明明家的門。不對。
鬼火張口還想再說什么,忽然被三途猛地推開:“閉嘴吧你!”讓玩家下意識覺得,這是不能讓對方陣營知道的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斗得過鬼女的,她和亂葬崗上那些沒腦子的鬼完全不一樣。
那么,當眼睛不再在神像身上時,這條規則又是否仍舊成立呢?秦非:?這么輕率就對別人產生好感嗎?
片刻過后,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張蒼老到褶皺遍布的臉出現在半掩的門背后。聽起來多少有些危險。不知道還能活著回來幾個,又能帶回來多少分數。
雖然秦非這問題乍一聽提出得十分突兀,可就在修女回答的瞬間,教堂內仍有四五個玩家齊刷刷神色一緊。那兩個人走了,應該是去尋找其他玩家,繼續挖掘他們的秘密去了。“再堅持一下!”
長時間的饑餓令他幾乎前胸貼后背,僅僅是一個坐起來的動作都足以眼冒金星。秦非坐在滿桌垃圾前,強忍著臭氣,有一搭沒一搭地將石頭眼珠子在指縫間轉來轉去。畢竟,王明明的家現在就是他秦非的家,只要想回去隨時都可以,不必急于一時。
要么,穿過教堂和一樓的回廊,回到里世界的休息區。活動中心門口打扇子的那幾個大爺大媽,剛才也有人去問過,人家壓根不理他們。
熬一熬,就過去了!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真實,半點也看不出是在瞎編,配上他身上那藍白相間的校服,顯得格外有可信度。也正因如此,棺材對于san值的加持似乎并沒有在秦非身上體現出來。
但,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麻了,真的麻了,之前祠堂和亂葬崗尸鬼大軍那兩波劇情我就已經麻了,現在徹底麻完了。”林業吞了口唾沫,壯著膽子開口道:“要不,咱們把他們偷走?”
距離npc最遠的劉思思甚至都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砰”一聲響,緊緊閉合的門扇將劇烈的撞擊聲隔絕在了門后。直播大廳中,光幕前的觀眾們正不明就里地竊竊私語。不然豈不是成了白嫖?
小院另一側,程松和刀疤在看見那幾人走向廂房時就是一怔,待到發現秦非扯開了房門上的鎖,更是急忙向他們走了過去。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
所有靠近他身邊的人無一幸免,全都被沾上了滿身臟污。徐陽舒的嘴唇翕動著,沒有發出丁點聲音。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在副本外的真實世界中,為了解決自己突然出現異常的情緒問題,秦非曾經嘗試過無數次此類的心理治療。系統依舊是那股冷冰冰的、無機質般的聲線,可秦非卻偏生從里面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來:
秦非說這句話時輕松得就好像在說,他準備去吃晚餐、或者飯后下樓散個步。秦非提出了一種新的看法。
誰來告訴他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誘導?接連敲響了十二下。
眼神恍惚,充滿驚懼。“一年一度的圣子選拔日即將到來,接下來的幾天內,你們所有人將平等地、公正地競爭,經受主仁慈的考驗。”為小區里的居民提供便利,還能免費得到一個小童工,何樂而不為呢?
就像秦非剛才所提問的那樣,獵頭玩家的存在無疑是破壞了直播時玩家之間的平衡。
他說的是那個在守陰村村口,將玩家們嚇得一哄而散的僵尸。“你們……想知道什么?”宋天雖然沒有進過副本,但他打過游戲。
動作嫻熟而絲滑,看上去還挺專業。
“鏡子弄碎會不會也觸發死亡flag呀?”
林業欲言又止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開。這套邏輯是從結果往謎面倒推得出的。
秦非給了鬼火一個奇怪的眼神:“我自己看出來的呀。”秦非若無其事道:“別那么大驚小怪,它一直都在。”
一瞬間,有人欣喜,有人驚愕,也有人面露防備。
“啊!!”秦非神色未變,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幾許。“砰”地一聲。
有秦非領頭,總算又有幾個人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兩名五大三粗的看守立即沖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了2號玩家。那些修女、囚徒和神父之所以會呈現如此面目猙獰可怖的模樣,是因為蘭姆的內心對他們充滿了恐懼。
“是高階觀眾!”秦非:“嗯,成了。”
“但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具秦非說,他和程松同樣也是在與各自的隊友走散后意外遇上的。這是一個巨大的、高聳的腔室,像是某種活物的身體內部一般,墻面上全是一道道青紅交織的血管,地面踩上去軟而有韌性,仿佛是踩在了一塊肉上。可現在, 他的背后已經傳來了陣陣沉重的撞擊聲,以及斧頭劈砍的聲音。
這個怪也太好笑了!一副被糟蹋了心意的表情是鬧哪樣啊。但是,她能不能搞搞清楚,她到底是想讓自己吃她豆腐,還是她想吃自己豆腐??
作者感言
無數色彩繽紛的碎片散落在空中,散落在秦非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