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秦非心中依舊無法涌起絲毫恐懼之意,每一個腦細胞都冷靜得要命,他抬起頭,與黃袍鬼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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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霄正欲說些什么,外面的走廊盡頭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不然還能怎么辦?
“哼。”她從鼻腔中噴出一聲憤恨的冷哼。女鬼徹底無語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四周卻不時有腳步響起,步履匆忙而慌亂,秦非連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沒有看清,那些腳步聲便很快又消失在了霧中。并沒有小孩。
他的手里捏著一把匕首,這是6號唯一給他的東西。
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jīng)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鬼火默默退后,臉部肌肉閃過一絲奇異的扭曲。瞬間,彈幕中驚起罵聲一片。
眸底仿佛匯聚著萬千星辰、匯聚著數(shù)之不盡的世界。
0號囚徒高高舉起他手中的斧頭,邁開大步向秦非奔來。
“重金求購一雙沒有看過這個畫面的眼睛……”看向秦非時,就像是完全不認識他一般。
“看那個善堂的獵頭,都被舔得無語了,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那種濃重的恍惚感同樣也順著霧氣一道消失了。
“出口!!”
他們不得不開始尋找一些外來人的幫助。
秦非側(cè)過身,與導游對視。“鐘聲會讓人聯(lián)想到時間, 一天有24個小時,而我們也恰好有24個人。”秦非道。3號自己將自己的后路堵死,沒人會為他出頭。
他的臉上布滿一塊一塊黑色的方形傷疤,像是被烙鐵燙傷的痕跡,粘稠的油脂從傷疤的縫隙中流淌下來。對于絕大多數(shù)正常人來說,即使沒有做任何心虛之事, 在被人如此密切地注視時依舊會難以自抑地心里咯噔一下。
“那,具體操作方面……”三途有些猶豫地望向秦非。
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四四方方像個衣柜一樣的東西是怎么用的。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xiàn)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tài)。更何況,對抗本的獲勝獎勵向來十分高昂。
配上他懇切的、帶著請求意味的眼神,就算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大概都難以拒絕他此刻提出的要求。
“孩子,你在哪兒?”秦非道:“你們多久沒出門了?”
而徐陽舒無論怎么看都是個大廢柴,多帶一個他,真的能起到反轉(zhuǎn)局勢的作用嗎?在短短五秒鐘之內(nèi),鬼火的心情大起大落。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形容可怖的鬼怪越靠越近,秦非:?
秦非在最前面領(lǐng)路,走之前,他回頭望了一眼。三途:?就在他扭過頭的功夫,有人沖他焦急的揮著手。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秦非還想再問點什么,蕭霄卻轉(zhuǎn)而聊起了黑羽工會來。
手銬、鞭子,釘椅……
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要么,隨機獻祭一個隊友,直接將表里世界翻轉(zhuǎn),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收獲了這樣重要的信息,程松也不再藏私。
秦非想要尋找的,必定是別的什么。薛驚奇向宋天解釋道。
假如一個人都沒有的話,那……
作者感言
直播大廳中,光幕前的靈體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