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我這么善良的人,也和你們一樣,一點都不想讓手上沾上血呢。”
被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覺得,確實是很像聲字。
不行,實在看不到。
但,雖然幾率不高,可假如他和蝴蝶一起進了副本,又倒霉被蝴蝶認出來的話……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
鬼女被氣笑了:“你以為,我就只有你一只手嗎?!”他們似乎正在試圖穿透薄薄的木板,入侵到這小小一方安全的空間內來。秦非心中微動。
“規則說讓我們不要打開紅色門。”林業低聲道。14號的眼底這才像是突然聚了光。“我水晶般純粹的心能夠為我作證。”
絕對。徐陽舒跑去問了父親,這才得知了原委。“咳。”
配上他那雙永遠含著淺淡笑意的琥珀色眸子,愈發顯得繾綣溫柔。是這個叫秦非的老玩家!在這個所有NPC都奇奇怪怪的副本里,醫生的正常更顯得尤為難能可貴。
“很多很多,數之不盡。”
有人眼見著身旁的人被林守英抓住撕成了兩半,情緒崩潰,撕心裂肺地叫喊著。
地面的小幅度震蕩雖然沒有持續多久,但也的確為秦非爭取來了十分寶貴的逃命時間,即使那瀕臨死亡的十余秒內,他的大腦依舊沒有停止運轉。……可拉倒吧!這是真的半點看不出來啊!
——除了在告解廳的時候。不可能是那個人沒聽到。
腿軟。
輕輕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總之,那人看不懂。道長有一瞬間的恍惚。
0號沒有騙他,這一次的地牢里,八間牢房都已空空蕩蕩。秦非不解地垂眸,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很顯然,以他拿到的身份來看,即使什么也壞事不做,僅僅只是泄露出些許身份信息,都足以帶來致命的危機。在強烈的求生欲驅使之下,他這一刀刺的竟還算迅捷,若是沒有任何防備的人,興許真的會被他捅中。怎么突然就開始左右手互博了呢???
又是這樣。
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你在說什么呢?”或許還有時不時拍拍修女的馬屁。
那——那就是低級共享血瓶,是秦非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中險些喪命時,蕭霄雪中送炭過的那個道具。
所以,系統將他一個人滯留到最后,莫非就是為了將他分配進這個任務里來?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今天的手和那晚不同,正老老實實長在鬼女的手腕上,也沒有獨屬于自己的好感度提示條,看上去與任何一只普普通通的手沒什么兩樣。
他很想問問祂,除了守陰村那次,他們以前是不是還在什么別的地方見過?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仿佛能讓人順著他的思維,一步步邁進黑暗中去。
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秦非就這樣看著林守英在自己面前吐了一遍又一遍,偏偏每次都不長記性。神父神經質地重復著這些話。
那張臉上沾染的血跡已經被他擦拭干凈,再次顯出底下細膩瓷白的肌膚,清透的琥珀色雙眼不染塵垢,像是散落著漫天星河的山間溪流。他立在窗邊落進來的陽光中,燦金色的光線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圈金黃色的暈影,看起來充斥著若即若離的破碎感,美得不似凡人。那必定就是那樣的。
他是真的怕這個年輕人。
神父不間斷地呼喚著。總之,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接連敲響了十二下。
雖然秦非說大家都有陰暗面,但蕭霄完全沒看出秦非的陰暗面是什么來。
假如在這個時候,3號能夠死在12號手里,他辦起事來就會輕松很多。青年眉眼彎彎,神態溫柔平和:“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就是騙……嗯,引導他透露了一些信息,沒有別的了。”
鬼火的目光悄悄攀升到金發男的頭發上。對, 就是流于表面。誠然,僅憑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理清整個迷宮的構造。
蕭霄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他生怕秦非過于張狂的態度再次將刀疤激怒。
作者感言
污染源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