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盯著秦非,目光中蘊(yùn)含著毫不掩飾的打量。他的眼睛驀地瞪大,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我靠!三途姐你快看,那不是蝴蝶嗎??”
鬼火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聽起來像是要將聲帶都扯斷了似的。C.四角游戲進(jìn)服務(wù)大廳是不可能了,這無異于羊入虎口,即使進(jìn)去,他們也無法安然來到柜臺前辦理業(yè)務(wù)。
威脅算什么厲害招數(shù)?懷柔政策才是王道!
“那要怎么辦?!”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他抬眸望向秦非。
秦非心里頓時冒出一句巨大的臥槽。秦非與蕭霄一前一后踏著向下的臺階,穿行在黑暗中。而這個條件,有兩種理解方式。
既看不見那個黑化版秦非,也看不見秦非本來的倒影。淺灰色的休閑款薄外套上連一絲褶皺也沒有,布料底下的皮膚同樣完好無損,那些足以致命的傷口已然消失無蹤。“和鬼火那樣的人吵架的時候,不要順著他的邏輯去和他爭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邏輯。”
在如今這個境況下,掌握了信息差就是掌握了生存的命脈。秦非眼角微抽。
這邊一群玩家眼睜睜看著他由遠(yuǎn)及近,又走回眾人之間,在抬頭看見他們后談永猛地一怔眼中,盡是茫然。可以攻略誒。排行榜就掛在服務(wù)大廳正中間,如果秦非的照片真的在上面,就算再糊,和他本人一對比,總能看出一二來的。
蘭姆是主人格,這一點已經(jīng)相當(dāng)明確了,醫(yī)生的記錄、監(jiān)獄8號囚房中的犯人信息都可以證明。某一個不起眼的轉(zhuǎn)角過后,一抹光亮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野盡頭。
被盯的久了,同時有點不自在起來。刀疤在門前搜尋一番,隱晦地看了程松一眼,眸光復(fù)雜難辨。秦非搖了搖頭。
秦非聞言點點頭。倘若現(xiàn)在他在這里,秦非就能讓這個躲在匣子里的老神父好好嘗一嘗,滿臉尸油的年輕男孩摸起來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了……
問號好感度啊。他在一條條昏暗的過道間穿行著,浸染著血跡的沉重衣擺被風(fēng)帶起。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
鬼火心中涌起一股蓬勃燃燒的希望。
三途解釋道。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
“我焯,怎么又搞突然襲擊?就是說我就算看夠100次直播,也還是會被這種畫面嚇到。”她頂著一盆雜亂如枯草的頭發(fā),一把揪住秦非的耳朵。
如今已然抵達(dá)了新一任高點。
鬼火&三途:“……”他跟著迷霧中那人的背影一路向前。
緊接著,他抬起頭來。那么回到表世界去的方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嘶哈嘶哈,特別是前面那個十字架絲哈……”
再然后的動作甚至并非秦非主觀進(jìn)行,完全像是經(jīng)歷了一個過場動畫,而后眼珠就那么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了。他的雙腳被鎖鏈牢牢捆住,鎖鏈下方還墜著沉重的鐵球。
可還是太遲了。秦非十分克制,斟酌著詞句緩緩道來:“聽說這間老宅中,藏著一本十分珍貴的《馭鬼術(shù)》,那人想來取,卻又無法親至。”秦非盯著兩人。
蕭霄迷茫地扭頭看向秦非:“我說錯什么了嗎?”秦非點點頭。
則恰恰意味著‘表里世界翻轉(zhuǎn)’。“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jù),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
玩家們不約而同地頓住腳步,盯著那紅色的紙錢串觀察起來。直到有一天,他在路邊看到了自己死對頭家落了單的、正在愉快散步的狗。另一種,則是做得光明正大。
“這就是F級主播的實力嗎?實力就是——完全沒有實力!”鑼聲又起。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yīng),NPC也回過神來。
灼人的視線幾乎要在秦非身上燙出一個洞來。起碼,他的命暫時算是保住了。
還有人一語道破重點——
“什么明搶,說好聽點,那叫威逼利誘。”
那張清雋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起一絲薄怒,眉心蹙起,耳尖泛起微紅,嘴唇微微顫抖著。
在疑慮徹底打消之前,秦非需要盡可能多地從鬼女身上搞到一些線索。房間內(nèi)只有他一人,秦非再度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早一天出副本,就能早一天進(jìn)下一個副本,就能早一天升級,就能早一天去更高等級的生活區(qū)享福。”
作者感言
考他圣經(jīng)里的第一句話,就好像考人四六級單詞的時候,問別人:abandon怎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