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在規則世界中,有一個所有玩家都公認的事實:
“還好玩家不能看直播。”蕭霄感嘆。這個也有人……他們交談時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說話聲斷斷續續傳入其他玩家耳中。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白白長了一張好人臉而已。下一刻,秦非睜開眼睛。
秦非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死門。
6號見狀,眼睛一亮。或許是因為對“殺人”這個工種不太熟練,三途的思路出現了嚴重的偏頗。5號和7號兩人站在6號身旁,模樣同樣十分駭人。
走廊兩側的囚室安安靜靜,大多數玩家似是都睡著了,靜靜躺在骯臟凌亂的床鋪上,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修女又給他們打了什么東西。可只過了一秒,便被人連聲反駁。
秦非松了一口氣。
但話趕話都說到了這里,撒旦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開口:“你愿不愿意成為我的信徒?”在這個信奉天主教和耶穌、將純潔善良看得比一切都重的教堂中,出現這樣一箱寓意著邪惡的物品,實在不是什么好跡象。
捧著腦袋的僵尸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在屋內眾人密切的注視中,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剛才躺著的床邊。桌子底下有個垃圾桶,垃圾桶里,滿滿小半桶用過的餐巾紙白晃晃的,看得老板娘心痛不已。她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開口,語調甚至中帶了一點討好和諂媚:
吱呀一聲。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這樣嗎?”蕭霄怔了怔,他總覺得有什么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卻又想不出究竟不對勁在哪里。
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他可以肯定,這聲音不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
刀疤見狀咬了咬牙:“那你說,要怎么辦?”或許是任平的精神免疫本身就比較低。那咆哮的怒吼,聽起來像是立馬就要穿過電話線,把秦非口中的“熊孩子”給一刀砍死似的。
緊接著,一只干枯蒼老如樹皮的手緩緩從里面伸了出來。“那、那。”林業的臉色一白,“我們要進去嗎?”
從遠處的道路盡頭,迅疾異常地向義莊漫卷,就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巨人,正握著一只看不見的筆,飛快地、不留任何空白的畫著……蕭霄捂著嘴,神色警惕地瞪著眼前的食材,皺眉低聲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呢?”
偏偏秦非還坐在那里不說話,掀起眼皮,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兒似的,盯著他看個不停。導游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寬大的帽檐幾乎將他的大半張臉都淹沒在了陰影下。
秦非不太好看的臉色令蘭姆越發緊張起來。
這大約就是規則類直播的殘忍之處了。
當時秦非就那樣閑閑站在一旁,揣手看著他們。觀眾們恢復了活力,又開始拍起大腿。。在蕭霄和其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當中,秦非成功耗費了最少的口舌,將事情的始末闡述清楚。
徐陽舒仰面朝天地躺下,如今他也用不著裝昏迷了,睡得心安理得,沒一會兒就響起陣陣鼾聲。“你的武力值在這個副本中絕對數一數二。”
秦非眨眨眼:“怎么說?”莫非這游戲的陣營區分,是需要玩家自行在副本背景中摸索嗎?電光石火之間,秦非緊緊攥住了刀疤的手腕。
良久,人高馬大的男人終于嘶啞著嗓音開口:“我……我是來村子里,找東西的。”像是一只找準時機潛入了羊群的灰狼,正在津津有味地挑選著自己今晚的獵物。
隨著秦非鏟下的土包越堆越高,一個小小的棺材完整地顯露出來。
蕭霄:“???”三途說話時的表情有些怪異,她張了張口,又閉上,欲言又止中透露著一絲忌憚。
“怎么跑了??誰能告訴我他怎么跑這么快?”沒聽說也是正常,綁定資格并不公開對外出售,普通玩家是接觸不到的。
那天在E級生活區的路邊,女人就站在街道另一邊。這一次,雖然沒有接觸到外人,但秦非仍舊失去了對蘭姆身體的掌控權。他說獵頭們是非常有犧牲精神的玩家,愿意能做這種職業的,一個個都是狠人。
……“但是。”隨著秦非避讓老鼠時后撤的腳步,“啪嗒”一聲輕響傳來。
還吃什么送別宴,斷頭飯還差不多吧。
說著他主動開口邀請道:“你說你餓了,要和我一起去吃早餐嗎?我們邊吃邊聊。”秦非驀地皺起眉頭。薛驚奇站在人群最前拍了拍手:“對,大家這樣就非常好,獨木難成林。下午時我們依舊可以分組探索,晚上再來交流訊息。”
正對著床鋪的墻壁上懸掛著一塊絨面的黑色布簾,面料精美,隱隱透出漂亮的暗紋。
——秦非倒是的確沒預感到自己正邁向死亡。蕭霄有點害怕,他覺得秦非這樣似乎有點太過于鋒芒畢露了。蝴蝶只招收操控流玩家,以及那些被他們操控的傀儡。
作者感言
都快成內部員工了,拿點員工福利也是應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