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導游的知心好友,想來對方不會拒絕他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要求。越往前黑暗便越稠密。想到三途說那一番話,秦非對老頭投去打量的目光。
去……去就去吧。秦非點頭。不要讓其他玩家留意到。
那種害怕到爆炸的樣子,簡直像是屁股后面有鬼在追。“為什么?”
而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是無法改變的。
時間像是一塊粘稠的膠質(zhì)物,在這一刻被拉扯成無限長。蕭霄臉上的迷茫之色更甚。
也更好忽悠。最后一行字是血紅色的,加大加粗,異常醒目,像是提示,又像是某種囂張的警告。
“導游是不是耍我們的?”程松面色不善。最起碼,那幾個老玩家肯定想去。
根據(jù)早晨的情勢來判斷,這場對抗賽中的純新人一共有4個。
房間正中整整齊齊擺放著六臺棺材,棺蓋沒有合攏,棺材里空空如也。雖然和蕭霄認識滿打滿算也才一天時間,但秦非已經(jīng)精準地摸清了他的性格,一張嘴根本沒有辦法連續(xù)消停兩分鐘。沒有來處的風吹動秦非額角的碎發(fā),擦過面頰,帶來簌簌的癢意。
秦非:“……”
“在走之前,我還有些事想請教你。”無論身處怎樣的絕境,秦非非似乎永遠都處變不驚。
起碼等10分鐘倒計時過完,這兩個鬼東西就會自己消停了。“不要跑,我親愛的小羊。”“湘西趕尸——生人回避——”
面前的青年微笑著,禮貌而客氣地出聲詢問。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他們壓根就沒發(fā)現(xiàn)秦非又回到原處了,還以為他走過那個拐角,腦子忽然犯了糊涂。
秦非聽得嘴角直抽抽。鬼女還算有耐心,一點點解釋給秦非聽。反正本來人家就想弄死他了,再差的結(jié)果也不過就是死無全尸。
“在很很早之前, 我就已經(jīng)計劃好,我隱藏身份混進這個——”“嘩啦”一聲巨響。真的好氣!!
這兩條規(guī)則在秦非的腦內(nèi)交錯回響。8號長得并不好看,他是個尖嘴猴腮、干瘦得像只動物一樣的男人,并且是個不折不扣的異性戀。鏡面被打磨得增光瓦亮,鑲嵌在一幅做工異常精美的金屬鏡框中,鏡框的邊緣雕刻著繁復的花紋。
“臥槽!什么玩意?”……
然而秦非卻盯著她的臉,訝異地睜大了眼睛。有時候, 泯然眾人也是一種優(yōu)質(zhì)的保護色。
修女不一定會信。十幾秒后, 里世界完全覆蓋了表世界。
遼遠的天空另一頭,不知名的鳥類不斷發(fā)出悲鳴,地表的泥土是黑色的,十分蓬松,踩上去會微微下陷,就像剛剛被犁耙犁過的田地。
“不用著急吧,6號正在追著19號打,照這個趨勢,醫(yī)生估計一會兒就要來了。”秦非在老頭面前站定。隨著一聲泄氣的感嘆,一大波人四散離開了光幕前。
還是他敵對公會中的宿敵的朋友假扮的!!!所以這東西不可能是別人放在這里,只能是原本就有的。
“剛才修女扎針、主播笑看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兩個變態(tài)殺人狂。”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無處可逃。
沒有驚動2號和蕭霄,卻驚動了面前的黛拉修女。
薛驚奇能夠想到的,秦非一樣能想到。
他信了!鬼女漫不經(jīng)心的抬手,挑起鬢邊碎發(fā):“是我刻意屏蔽了他的聽覺。”
在父母熱切的注視中,秦非落座,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秦非心里頓時冒出一句巨大的臥槽。徐陽舒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像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似的。秦非在副本中因疲憊與傷痛而緊繃的精神逐漸松弛下來,骨縫中流淌著柔柔的暖意,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溫水里。避無可避!
那件事比“D級新星橫空出世”或是“A級公會會長震怒”都要吸引人得多,一出現(xiàn)便轉(zhuǎn)移了全部人的注意力。“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
除了王順。
作者感言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