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秦非總覺得,這祭壇上有股他十分熟悉的氣息。假如是在被怪物襲擊時,為自保不得不違背規則,那也就罷了。秦非身手推開玻璃門,邁步走入店內。
在來人尚未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時,秦非已經一馬當先地向著角落垃圾站狂奔而去!這話聽起來挺嚇人,將桌上另外三人都驚了一跳。
他話沒說完,但秦非知道他想問什么。“走吧。”秦非道,“先找個房間。”“他們既然找上我們一起,就該做好被我們陰的準備,對吧?”秦非的語氣中不帶任何歉疚,理直氣也壯。
普通人在這種絕境下很容易被嚇得不知所措,但身為高階玩家,從千經百戰中磨練出的經驗,讓眾人以最快速度反應了過來。
多虧崔冉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假如秦非捅不開的門,這印泥鑰匙拓出來的同樣也開不了,必須使用原鑰匙才能打開。林業一愣,再望過去時,卻又什么都沒有了。
假如夜晚是鬼怪陣營獵殺玩家的時刻,那對于秦非而言,形式將會變得十分不利。系統既然想將污染源困死在封印之海,那就肯定不會看著祂逃離而不作為。
走廊上逐漸響起其他玩家說話走動的聲音。
雪山中突然出現一只僵尸,聞人腦子里想的不是“我當初怎么就沒想到”, 而是“副本是不是發瘋了”?玩家們不愿錯過開拓二樓新地圖的機會,飛也似的沖向游戲房。
陶征小心翼翼地插嘴:“那個……你們都是什么陣營的?”
因為當秦非進入房間后,過了許久,房間才是探著與他進行了第一次互動。“沒必要在這里花太多心思。”
秦非與林業三途的視線在無人留意處交匯了一瞬,又不著痕跡地錯開。
他就必須死。
A級直播大廳內。
樣貌清雋溫雅的青年站在冰湖之上,混沌的半透明冰層倒映出他的身影。他驚訝地掀開眼皮。
右邊僵尸伸著兩只爪子,費勁地揪著尸體秦非的肩胛,托舉著他,向冰湖邊走來。阿惠相信不止是她自己。先是在拿到彩球后,老虎陡然翻臉。
逼近后放大數倍的美顏暴擊太大, 應或和光幕那頭的觀眾一起小小地眩暈了一下, 但他遠比觀眾們更快地回過神來。他對右邊僵尸道:“去把它解決了。”只見秦非拍了拍鬼嬰的腦袋,然后那面色青白的小東西便四肢著地,一溜煙爬了出去,在各個圈欄中亂竄,不時湊到某個玩家身邊聞嗅著。
秦非曾經試圖低聲呼喊,或敲擊戒指,以獲取和污染源的聯系,但戒指均未給出任何反應。
就在秦非四人打著手電,從另一個方向一路朝保安亭走時,社區的某個角落,十余名玩家正擠擠挨挨的站在一棟樓門口。
這么一比起來,他在現實生活中那個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游戲的不孝子還真啥也不是啊!對面的青年臉上露出驚愕的神采,污染源又開始覺得尷尬了:“就……消失了,沒了。”
什么黑霧,什么海底,像是一場剎那間恍惚而至的迷夢。可刁明就沒這么幸運了。聞人黎明一臉苦笑:“老人家,你到底想干嘛?”
他并不是在推脫,他是真的沒有想好。直播間界面里正在刷過如潮水一般的彈幕。污染源解釋道。
直到剛剛在休息室里,秦非突然聽見一道聲音。可是。
調轉方向之后,那個讓人一頭霧水的圖樣終于顯現出了些許輪廓來。這是尸臭。
秦非在這個副本里能夠停留的時間一共只剩下十四天了,他不可能在14天里一口氣從16歲長大到18歲。伸手扭了一把自己的耳朵。……
白板鎖,指的就是那種和現實生活中差不多的鎖。群情激奮的玩家們瞬間啞了聲。
他在活動中心那邊將熱鬧看的差不多,趁沒玩家注意到他,便忙趕了過來。
蕭霄被熏得頭直發暈。“他死定了吧?”但,有些故事不管聽多少次,都是一樣嚇人。
“沒關系,我在這里等你們,你們上去就行。”
秦非隨手打開彈幕,又關掉,十分平靜的喝了口豆漿,像是完全沒能對觀眾們的擔憂感同身受。秦非嘗試著與污染源溝通,在心中喊,或者輕輕敲擊戒指。這倒是讓秦非來了點興趣。
黑羽公會的玩家云安坐在桌前。
作者感言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