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明明的日記本和相冊中可以得知,王家父母每天檢查孩子的課業,按時參加家長會,每周出門家庭聚餐一次,每年出遠門家庭旅行兩次,可以說,這是一個非常和睦而又溫馨的家庭。秦非:“是你?”陶征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愁眉苦臉地站起身來:“該不會……”
秦非仿佛閑談般,輕描淡寫地開口。在爸爸媽媽一疊聲的催促下,秦非不得不拿起煎餅, 閉著眼睛咬了一口。薛驚奇忽然抬高音量。
段南開口,嗓音嘶啞得像是破舊的風箱。小秦為什么不躲呢?飛濺的碎屑劃過臉頰,有一抹溫熱順著皮膚滾落在地。
聞人黎明被他耍得團團轉還要背負惡名,秦非的良心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聞人隊長挺好的。”余阿婆腳下一個踉蹌,視野被突然出現的強光刺得模糊一片,差點栽倒在綠化帶上!
“我們全都是死者!”被林業打亂的隊伍,在這短暫的片刻過程中已經重新恢復正常。彌羊看見秦非,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對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古怪的,仿佛飽含深意的笑容。
這個任務……好像也不怎么難嘛。秦非將右邊僵尸招呼過來吩咐了幾句,右邊僵尸愣愣地點頭,一跳一跳的向峽谷中行去。聞人黎明不算大的眼睛睜得滾圓:“你該不會是……?”
秦非覺察到了聞人黎明的視線,但他沒有看向他。
彌羊拉著他走了幾步,看他眼瞎腿又瘸的樣子,實在煩得不行,干脆問阿惠道:“要不你陪著他,在村口等我們一會兒?”六名玩家頹然圍在通風口旁。丁立被他狼狽的模樣狠狠驚到了:“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
【夜間保安隊巡邏規則】
“我們是不是可以去2樓看看了?爸爸媽媽。”
玩家們的臉色越來越好看。反正逃跑也沒有意義,早死或者多活10分鐘,對他來說有什么區別呢?
彌羊頭暈目眩,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伴隨著一聲悶響與慘叫,那個傀儡竟然直接飛了出去,摔落到了一旁的草地里。他按原路退回幾步,那尊原本站立的雕塑還在,只不過同樣變了張臉。
在秦非讀完紙條之后,房間中,突兀地響起了系統播報聲。
秦非瞥了他一眼:“都行,隨便你。”玩家隊伍沿著地圖所指路線,持續向前。屋里沒有人,一樓除了客餐廳和廚房廁所以外,兩間臥室和書房全都上著鎖。
——數不清的鬼怪。屋內的NPC依舊跪坐在棋盤桌前。他瞥了一眼地上尸體毫無血色的臉。
然而,下一秒。空氣似乎隨著這句問詢而凝滯了一秒。等到他牽著一群人走出密林,回到原本的營地位置時,其他玩家也都大吃一驚。
事情好像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怎么大佬還需要聽這朵兔絲花的嗎?甚至為搶奪線索大打出手,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
整個圈欄區內瞬間一靜,玩家中有人面露不解之色,也有人臉色瞬間慘白。
只是,秦非身后有兩人,他卻只介紹了其中一個。
游戲時間還沒有結束,沒有一個玩家試圖走出游戲區。
烏蒙:……?
他摸不清眼前的人想要做什么。薛驚奇:“……啊,王明明同學真是熱愛學習的好同學。”
不出意外的話不會擴散到戶外,也不會波及到其他房間里的人。一道泛著冷光的銀灰色大門出現在深坑中。寶田先生的雕塑室生氣了,并且氣得不輕。
烏蒙在一旁痛苦地抱住腦袋哀嚎:“我就說我們不該接這個傻X的任務!!”
然后,他抬起腳。
觀眾們見此狀況反倒松了一口氣。王明明家的二樓和一樓一樣不見陽光, 連燈都沒開一盞, 除了樓梯口還有點一樓透過來的光線以外,更深處的地方全是黑糊糊一片。
哪里還有人的影子?
NPC和蕭霄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個窄小的衣柜上。秦非一記鋼管又敲飛了一只雪怪,可峽谷中的怪物源源不斷。蝴蝶神色陰狠:“別再讓我說第二次。”
玩家們不自覺地點了點頭。混吃等死,什么事也不干,光知道拖后腿。但事已至此。
NPC說話的聲音不輕,老虎他們也聽見了。就在秦非走進教學樓的同時,幼兒園內的某一處,鬼火和林業正在滿頭大汗地四處亂竄。彌羊一想起那些圍攻自己的蟲就覺得不寒而栗。
作者感言
世界上怎么會有人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