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停下腳步。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蕭霄臉上轉移到鬼嬰臉上。可新的問題隨即又出現了。
這完全就是商業詐騙!“我淦,好多大佬。”
這老頭看起來倔強固執又不好說話,勸也勸不住,還不如隨他去。人心難測,不得不防。
不是他不想多寫,而是系統規定,一條線索最多不能超過10個字,且僅允許涵蓋一個信息點。
可規則從來就沒有說過,“在餐廳用餐時不許人說話”。
當秦非拖著他那一身血污出現在走廊的正中心時, 他瞬間便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眼下時間緊迫,秦非不清楚蝴蝶的人知不知道他們具體住在哪層樓、哪號房,但他們必須趁樓下的人上來之前先行離開。
秦非站在他背后,一臉無辜地抬頭望向他,身旁是已然敞開的門。就連坐在2樓高級觀影位的高階靈體們,在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時,也不禁紛紛捏緊了拳頭。
然而眾人想象中的流血事件并未發生,下一瞬,刀疤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聽到秦非是去做志愿者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用一模一樣的速度點了點頭。“????????”
有人偷瞄了一眼還在那邊哭的NPC小孩,問薛驚奇道。“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這個他還不至于忘記。
鬼火被秦非說得慚愧萬分。與此同時,對于屏幕另一側那些不可名狀的觀眾們來說,秦非也同樣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林業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
他沒有繼續保持沉默。薛驚奇說話時用了會議室里的小型擴音器,因此會議室里的動向,二樓全都聽得一清二楚。雙方眼神交錯,瞬間在空氣中冒起無形的火花,噼里啪啦燃燒著。
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
“!!!”鬼火張口結舌。
前方擋路的石碑忽然變得格外刺眼,談永雙目赤紅,抬手想要將它推開。她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沒法下手殺他。
希望其他玩家活著,這樣才降低自己被選中的概率;看來,當時的守陰村必然是發生了什么十分糟糕的事,才讓徐老爺子避之唯恐不及。分別是:雙馬尾小姑娘,平頭男和另一個年輕男玩家,以及那個奇怪的老頭。
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這里雖然乍一看與先前的墳山一模一樣,但仔細看去,無論是墓碑的排列還是石碑上刻字的新舊程度、甚至是一旁老柳樹枝干的粗細形狀,都有所不同。
“如果不記得了的話,也沒關系,我是不會忘記你的。”在其他人都還一臉懵的時候,原本呆在老人身邊的秦非忽然一聲暴喝,猛地轉身,如同兔子般向門口竄了過去!可告解廳外的兩人卻宛若見了鬼,眼睛瞪得像鵝蛋,脊背浮起一陣惡寒。
重重砸在墻面上,發出令人后槽牙發酸的彈響。完不成任務,他甚至可能都沒辦法離開這個木頭匣子。三途按捺住自己抽搐的嘴角:“各憑本事就好,我可以答應,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找你們的麻煩。”
秦非輕輕“嘖”了一聲。徐陽舒:“……&……%%%”
說話的少年和那中年人,秦非都有印象,在禮堂時,就是他們盯著那張掛畫看了許久。醫生猶豫了一下,他望著秦非清澈的淺色眼眸,開口道:“不要在里面待太久。”神父深深吸了口氣。
圣嬰院整個副本都是基于蘭姆的精神世界所構成,視角非常局限,副本中的怪物也都是蘭姆的人生中曾經接觸過的。
男人眸光閃爍,最后將視線定格在程松身上。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蕭霄扭頭,余光瞥見這一幕,不由得愣怔住了。
談永一窒,不太情愿地抬頭望向義莊大門。
鬼女姐姐掐了秦非的脖子,手手當然是會生氣的。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純粹是掩耳盜鈴。但他們從沒見過一個人在絕望之境,竟然會悶頭向前暴走的!
反正他們這次過來本來也是為了來找鬼的,不是嗎?他要先偽裝成閑談跟12號說幾句話。
多么有趣的計劃!秦非不動聲色地挑眉,視線恰好與三人的其中之一相撞。
就在凌娜就快要絕望的那一刻,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在內疚的驅使下,三途甚至過于熱心地關懷起身前那人來:“你一個人能行嗎?”
直到他抬頭。
現在,紅白兩方的陣營分變成了他舉起手放在眼前,伸出拇指與食指輕輕捻了捻。大家的核心關注點都在12號身上,討論著等他和10號回來,要怎樣盤問他們關于鑰匙和告解廳的事。
作者感言
“一起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