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站中雜物凌亂,但面積并不大,這項任務對于單人玩家而言或許有些困難,但在場足有六人。秦非忽然站起身來。觀眾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十分期待秦非將會想出怎樣一個解決辦法。
但也有一些人,實力不濟卻心比天高,偏偏又長了一張好看的面孔。
阿惠松了口氣,慌忙從隨身空間中摸出補血藥劑,往谷梁嘴里灌。其他三人都沒想到谷梁是想說這個,聞言不由皺起眉頭。明明那個洞大家都摸過一遍,怎么小秦一上手,情況就完全變了呢??
很快它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閃身,消失在原地。秦非抬起頭。秦非巴不得他們相信所有人都死了,自然不會順著應或說:“我覺得不是。”
我倒也沒這個意思。
這一點也是經過了實驗才得出結論的,秦非、彌羊、林業蕭霄在挑選房間時各自選進入了不同深淺度門,門背后游戲難易程度顯然和門的顏色掛鉤。那是由薛驚奇帶領的隊伍。
玩家們站在門外,不可能看清棋子上刻的字,所以副本就直接把棋子具象化,懸掛在了墻壁上。“你的游戲玩得怎么樣?”豬人的語氣和善,望向秦非的眼神充滿了欣賞。
在警戒線后方,從一處門洞里,忽然走出了數不清的人類。不過秦非從長相、氣質到舉止,也的確都透露著一股講究的氣息。“好厲害!!”
可秦非選擇的這間游戲房,一旦進入,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雖然岑叁鴉看起來脆得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成八瓣,但他從來不和任何人組隊。
突如其來的警告,像一記重錘把玩家全砸懵了,大家愣在原地。
蕭霄聞言雙眼一亮。秦非言笑晏晏,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中閃爍著善意的光芒。
在離開泳池房后,他們又來到了休閑區吃東西。
眨眼過后,黑發青年變成了一個面容略顯僵硬的中年女人。
秦非眉梢輕挑,只能在房中繼續搜尋。
“可他的六個隊友,全都死在了山洞里。”
這是觀眾們此刻唯一的念頭。經過中午那次發言,薛驚奇無疑已經被玩家們隱隱推做了表率, 見他回來, 紛紛為他讓開一條路。彌羊訥訥地說道,神色極其古怪,說話間他的喉結動了動,似乎是想要干嘔,又將那欲望強壓了下去。
“管好你的破嘴,等著看我老婆打你的大臉!”那東西看上去有些像是——天氣由晴朗到風暴交加,如今頭上甚至開始閃電,隱約有悶雷,在云層背后翻滾。
林業:“……”他好像受到過很大的刺激,記憶混亂不清,半撐著地面強坐起來,一手揉按著太陽穴。谷梁的呼吸一窒,眼睛倏忽間瞪大。
在離開活動中心以后,秦非轉過身,皺眉望著那佇立在黑暗中的建筑物。來自未知黑暗的危機感正在飛速消散。
但,秦非看著祂,卻總有種怪異的感覺,覺得這二者不是同個人似的。秦非完全不明白少年究竟想做些什么,他感到很別扭。在豬人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秦非一把揪住彌羊的后衣領,以最快的速度,推開了距離兩人最近的那扇金色的門。
你確定那能叫輕輕???
薛驚奇臉色灰白一片,即使這樣依舊堅持不放棄任何一名隊友。“隊長。”斷后的應或和騶虎向前傳話,“后面好像有聲音,我們聽到幾次了。”阿惠瞬間放出一大堆炊具在雪地上。
躲在活動中心,或許能夠讓他們逃過今晚這一劫。這不是要他的狗命嗎!
其中有一個還發出了幼稚而機械的電子音:兩人說了半天的話,后面那幾個玩家終于吭哧吭哧趕了過來。
秦非的確對自己身上的秘密好奇極了。萬一他們因為公布消息而被內鬼記恨,那該怎么辦?
這種血雨腥風的活計,自然是要交給別人。可是,英雄,哪里是那么好當的呢?
宋天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偷偷望了薛驚奇的背影一眼。
有靈體喃喃自語。看看對面那雙眼珠子,都快要粘在小秦臉上了。
再后面是一長串被他們鬧出來的巨大動靜所吸引的鬼怪。林業手上濕噠噠的,指著那張塑料紙給秦非看。他頓了頓,又否決了這個說法:“不,不對,我們的確在向前走。”
“咔嚓!”
作者感言
只是,他和蕭霄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竟然那么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