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還從來沒有見過B級以下主播擁有隨從怪物的!!”有叫他老師的,叫他丈夫的,叫他兒子的……鬼嬰能夠控制自己的外形。
導游看看其他人,又看看秦非,頭頂的好感度條又一次磨磨嘰嘰地向前挪了一點點。“你們就是來我們社區暫住的外省旅行團吧?”秦非雙手交叉擺在胸前。
她向三人揮了揮手,接著轉身向后,示意他們跟上。除了極個別睡著了的玩家, 其余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站起身來。白里透紅的,看上去簡直容光煥發。
秦非眉心緊鎖。陽光穿透窗戶落入室內,秦非抬起頭,看見細小的微塵在空中輕快地舞動。
“快……”
秦非的思緒清晰,身體卻像是被某種東西壓住般絲毫動彈不得,他費力地轉動眼珠,眼眶邊的皮膚傳來細微的撕裂疼痛,可依舊什么也看不見。算一下時間,現在距離他走進迷宮,已經過去近20分鐘了。“臥槽!”宋天被那小孩嚇了一跳,“你怎么跟個鬼一樣,走路都沒聲音的!”
因為他們沒有找到最危險的0號囚徒。
“是信號不好嗎?”說著蕭霄壓低了聲線:“報名對抗本的玩家每次都很多,參與對抗本可以抵消一次原本應該進行的直播。而且在這類副本中,即使是輸掉的那方陣營,也一樣能安全地離開。”就在剛才,他似乎忽然之間想通了眼前這個女鬼心離在想些什么。
可惜他的五官底子在那里,這模樣實在算不上好看,秦非身上那種溫潤恬淡的氣質他是半點也沒模仿出來,看著反倒有幾分猥瑣。秦非試探著問道。
只有一層,不存在任何角落或者暗室,根本就沒有藏匿尸體的基礎條件。上次在守陰村副本結束后, 他誤入黑暗空間,當時也是同樣的感覺。如果儀式完不成……
然而眾人想象中的流血事件并未發生,下一瞬,刀疤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對于自己同伴們如今凄慘而混亂的處境,秦非一概不知。秦非坐起身,欣賞的語氣宛若一位盡職盡責的床上用品推銷員:“感謝導游,感謝旅行團對大家的照顧,這張床鋪真的非常舒適。”
秦非邁步進入辦公室,大有一種不請自來、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愜意感。從黃袍鬼出現到他消失,剛好過去了一刻鐘。
這個舉措顯然不太安全,因為大家并不知道“敲門”算不算違背守陰村的風俗。系統沒有給出半點回應,仿佛已經落荒而逃。
走廊盡頭。還是某種過場動畫?
他在人群中搜索著目標,那雙海藍色的深邃眼睛形狀非常漂亮,可落在人身上時卻像是午夜打著強光的探照燈一般,令人十分不適。秦非垂眸,不得不開始正視起那個躲在暗處的聲音。2分鐘;
在大爺以身作則,第一個沖出活動中心以后,玩家們紛紛向外走。
這個平日里永遠高高在上、只會用鼻孔看低階玩家們的NPC,如今正腆著一臉笑站在秦非旁邊,好聲好氣地向他詢問著雞毛蒜皮的事情。
秦非的臉都快要黑成炭了。秦非適時地調出彈幕界面,他看見了空氣中不斷飄飛的文字,露出一個帶著些許羞赧的青澀笑容:
蕭霄望著門洞里,面露難色。身側,一個正在咬三明治的玩家突然驚呼道:“我的san值恢復了一點!”他心中又一次涌現出相同的疑問:這個所謂的“系統”,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他忽然覺得。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另一個卻一臉老神在在的模樣,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一股
他意識到,自己現在大約正身處于蘭姆的記憶之中。假如秦非好好利用鬼嬰的這些條件,幾乎可以在副本中橫著走。而與此同時,系統公布2號獲得了4個積分。
車上人的臉色直到這時才驟然驚變,齊齊向遠離車窗的方向退后幾步。拿到綁定主資格的人是蕭霄,其實當時在調度中心,只要他自己不跟著秦非按下那個按鈕,兩人是不會進副本的。秦非不知道自己在懲戒室里昏睡了多久,但想來,現在應該已經過了凌晨,算是第二天了。
有老玩家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些不太貴重的備用衣物之類,放在床上當做標記。也有人將被子鋪開,或是把帽子放在上面。林業又仔細看了看,驚喜道:“還真是!”
……
“如果在七月十五前沒有完成祭祀,林守英就會再次尸變。”鬼女道,“我要你們破壞這場祭祀。”其實三途也算不上什么聰明人,她的天賦技能主要都點在了武力上,副本解謎本就不是她所擅長的。
秦非自然有他的一套邏輯。字跡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清晰,最后幾個感嘆號幾乎力透紙背。
墻邊擺著桌子和柜子,上面放著各種嬰兒玩具和柔軟的小衣服,墻面上還張貼著孩童認字用的拼音和畫報,色彩鮮亮,圖片溫馨。他四四方方的臉上露出一種羞惱,仿佛雙馬尾說出口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鬼女和鬼嬰兩姐弟的關系一看就非常好,但鬼女并沒有因為秦非救了鬼嬰而對他另眼相待。“十來個。”
看不出這是做什么用的。此時此刻,彈幕里的聲音和秦非的內心OS詭異地同頻了。因此在此之前,并沒有人將導游的異樣行為與秦非的技能聯想到一起。
饒是如此,王順依舊沒有停止進食的動作。
作者感言
“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