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xù)不斷的掉血。
14號的死肯定和他有關(guān),可自從14號死后,2號的精神狀況明顯就出了問題。但眼下看來卻似乎并非如此。
秦非皺起眉頭。
蕭霄嚇都快要被嚇死了,他覺得騙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活,雖然兵不血刃,可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比昨夜在亂葬崗被幾百個鬼追時還要緊張:
“其實,每天晚上24點鐘聲響的時候,地下室的入口就會在教堂的各個位置出現(xiàn)。”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shù)牟貢茸约阂幻?/p>
他的雙手揮舞著,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面前的空氣,用一種像是美聲歌唱家一樣飽含情緒的聲音朗誦道。說完后蕭霄自己也是一愣,眸中閃過一絲恍惚,很快又歸于平靜。鬼嬰從幼兒園中帶出了那截人骨笛,這令秦非對幼兒園起了興趣。
秦非的思緒清晰,身體卻像是被某種東西壓住般絲毫動彈不得,他費力地轉(zhuǎn)動眼珠,眼眶邊的皮膚傳來細微的撕裂疼痛,可依舊什么也看不見。雖然這過道已然昏暗骯臟得面目全非,可秦非依舊辨認了出來,這里對應(yīng)的,應(yīng)該是玩家們從教堂走向休息區(qū)的那條廊道。秦非:?
秦非的心臟驀地緊鎖。秦非重重摔落下來,屋內(nèi)的靈牌稀里嘩啦散落一地。秦非聞言點點頭。
安安老師面帶自豪地說道。秦非還沒被黃袍鬼吞咽進肚里,忽然周遭天旋地轉(zhuǎn),身上的佛塵松脫,他從足足兩米多高徑直摔落,后背重重著地。
前排乘客見狀忙出言制止:“你干嘛?你瘋了,搶方向盤是想出車禍嗎?!”可誰家好人帶一堆花里胡哨的衣服啊??青年嗓音溫和清潤,唇角余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態(tài)度半點也不強硬,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滲透力,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方向前行。
“救命啊,我的頭好癢,好像快要長腦子了。”
很奇怪,那里明明是一片空地,唯一能夠遮擋視線的,也不過是腳下還不到膝蓋高的雜草。
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號的里人格是那個百目鬼、2號的擬人格是暴食怪、14號的里人格是母親艾拉……等諸如此類。他也懶得多嘴去提醒三途和鬼火不要和他同路——這種容易被人捏住的小把柄,還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比較好。
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算了吧,誰還不知道你啊!
聽鬼火的意思,這個“偷內(nèi)褲”, 大概就是他鏡子中的里人格給他頒布的“每天需要完成的事”。
五名玩家和一名NPC魚貫從房間內(nèi)走出,身上并沒有新鮮的污漬或是血痕。他垂落在身側(cè)的、還打著繃帶的右手顫抖了一下。【3——】
而10號。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啊!”
他遠遠地打量著早餐鋪子,又低頭思索了片刻,從身后跟著的三個玩家里招來一個,同他低聲耳語了幾句。
但,就在不久之前,11號也替6號做了證。
可規(guī)則從來就沒有說過,“在餐廳用餐時不許人說話”。
MADE,簡直就像是在侮辱他心愛的公會。她的雙手虛虛攏在胸前,就像是抱著東西,可定睛看去,懷中卻分明什么也沒有。
6號頓時有了一種被人侮辱智商的感覺:“那你還在狡辯些什么?!”只要2號血條見底。表里世界翻轉(zhuǎn),他就安全了
他實在看不出那個只會笑的小白臉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只是依舊沒人敢越過他。
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yǎng)神。……系統(tǒng):“……”
他用盡全力回想著:“他的口袋里放著黃色的符紙,身上還有一個布袋,臉偏向左側(cè),像是在看什么東西。”秦非站在沙堆邊沉思。
蕭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嚇了一大跳:“嚯!!”tmd他終于知道在里世界的時候是什么東西在蹭他的手了,居然就是這玩意兒……身體依舊向前,頭卻270度地扭到背后,幾乎扭成了一個麻花!
問題是特么這也干不掉啊!!他起身來到房門前:“我們住的是四樓。”他頭頂?shù)暮酶卸葪l此時就像出現(xiàn)了什么故障一樣,不停地閃爍、再閃爍。
與此同時,三途的注意力則放在了秦非的床上。“我想說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將祖宅打造成一棟鬼樓,為來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點利息都不收的。”“既然拜托我?guī)兔Γ遣皇?應(yīng)該給我一點好處?”
作者感言
寶田先生的雕塑室生氣了,并且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