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2號殺死、分尸、啃食。陽光照在鏡子上,光與暗瞬息交錯,鏡中那人不由得被刺激得瞇起了眼。
他倒要聽聽這個人能說出什么驚人之語。懵逼了的道長步速漸緩,最后呆呆站在原地,看著那掄著電鋸的NPC追逐著他的隊友,往另一個方向狂奔而去,直到消失不見。怎么,連這也要嫌棄他嗎??
秦非站在他背后,一臉無辜地抬頭望向他,身旁是已然敞開的門。神父在鐘聲的那刻神色一怔,他皺起眉頭,細細聆聽著。
這他媽是什么玩意?那過于鮮亮的色澤在灰敗一片的屋內格外顯眼,反倒透露出一股別扭的詭異,讓這桌菜看上去有種塑料玩具般不真實的質感。
想到剛才那幾人,三途眉宇間顯現出幾分燥意。一定是吧?蕭霄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他將眼睛閉上,不想再去看周圍,悶著頭,自顧自往前沖。
成了!這方面的想象力暫且還有些匱乏的秦非,完全沒有意識到觀眾們已經將他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顏色主播來看。
沒有人愿意在拼了七天命之后,卻折在這最后兩分鐘里,每個人都像是被打足了雞血般,
學歷:博士(后),畢業于SU大學心理學系
玩家們身后,那六抬棺材不知何時已然自動蓋上了蓋子,玩家們竟完全沒有發現。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的肩。3號的罪孽是懶惰。
她伸手拉開了門,那扇貼在門后的鏡子隨著她的動作,被夾在了門扇與墻壁之間,再也照不到任何人。“那14號呢?”鬼火提出疑問,“14號也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徐陽舒說完,又打了個哆嗦,“然后我就、我就逃出來了。”……
秦非認為,答案是肯定的。長條沙發上, 除了林業以外的剩下三人全都穿得破破爛爛, 凌亂得像是剛被人從垃圾桶里撿回來似的。鬼女死的那年17歲,年紀輕輕便夭折在了外地,父母在幾年前也已故去,唯一的親眷便是年僅三歲的幼弟。
秦非在腦海中對比了一下他的小水果刀,和對方手中那柄近半人高的巨大斧頭。
“天哪,你的頭怎么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但今天的6號卻出乎意料的惹了眾怒。秦非恍若未覺,斜斜望向車窗外,微垂的眼睫在臉上落下一小片鴉青色的陰影。
秦非道。“8號,不是蘭姆的囚室嗎?”
有靈體嘟嘟囔囔地說道。薛驚奇伸手推了推,發現這門鎖著。玩家在規則世界中的“天賦”與他在現實世界中的性格、特長、工作等等都有關聯,能夠開啟武器類天賦的人,在現實世界中通常也同樣擁有高超的武力值。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神父,和里世界里的那個神父,分明就是同一個嘛!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你們有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嗎?大概這么高,偏瘦,樣子很清秀。”無論是玩家、boss、還是觀眾, 都愣了一下。
他的視角也被剝離了出來。
恰好甩脫一個鬼怪,秦非猛地轉身,銳利如鷹的視線越過重重黑暗,精準降落到那慘叫聲的來源處。
小東西還真是神出鬼沒,它這要是換個人纏上,怕是光用嚇都能把人嚇死。
對面,鬼女恐怖而又不失精致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意外。
房間里有人!直播大廳。神父還以為這個年輕漂亮的土匪是在幫他身邊那個傻子問話,一股腦地點著頭:
穩住!再撐一會兒!難道是他年紀大了,記性不行了?蕭霄一回頭,見是秦非,瞬間眉飛色舞:“大佬,你來了!”
他只能懸浮在空氣中,眼睜睜看著蘭姆拉開門向樓下走去。
秦非輕輕“嘖”了一聲。有靈體望著正在和炒肝店老板娘閑聊的秦非,高聲贊嘆道。
這段距離或許會成為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抱有同一個念頭:假如按照秦非進副本之前的身體狀況,咳嗽成這樣他大概已經進醫院了。
“臥槽我好興奮,這場面看著有點嚇人呢怎么。”
直播大廳里,圍觀靈體們差點被這一幕笑死。秦非站在沙堆邊沉思。
作者感言
雷同的畫面在這一刻穿透時空, 發生了巧合的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