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在一旁樓后的五個人免費(fèi)圍觀了一場大戲,集體失語。
直播大廳里,觀眾們正在光幕前看得津津有味。
秦非只是在遲疑,他究竟要不要參加這預(yù)選賽。青年停住了向前的腳步。
這個洞看起來實(shí)在有些怪異,從洞口往里看,什么也看不清。
“誒???”
聽到秦非這樣說,兩個NPC明顯一愣。烏蒙近距離感受到了沖擊,面色微沉:“散開一點(diǎn),這東西不好對付。”雖然頂著一張清俊精致的好人臉,看起來卻像個十足的反派。
旁邊還有其他的攤,賣掛墜的,賣玩偶的,賣扇子的,琳瑯滿目,讓人眼花繚亂。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幡然醒悟:“你在副本里的時候就拿到了???”【下山,請勿////#——走“此”路——】
大爺當(dāng)場抓狂,這種轉(zhuǎn)角遇到愛的場面誰能頂?shù)米“?!
他馬上就要將柜門拉開。
少年看上去至多不過十五六歲模樣,身形瘦削。頓時,有不少玩家露出了感動的神色:“還好薛老師提醒了我們!”雖然彌羊頭暈?zāi)X脹,可在離開副本后的這三天里,秦非卻度過得十分愉快。
他在守陰村副本里已經(jīng)見識過秦非這手絕活,此刻作出一副“你們還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與有榮焉地道:“那個房間里的其他游戲都被我收到沙發(fā)底下去了,我自己也躲到了沙發(fā)底下,桌上放著的,是我形象盲盒里自帶的游戲。”殊不知就在同一時刻,小區(qū)中的某棟樓前,他們要找的那群玩家正神色異常凝重地聚在一起。
可或許今天注定是個讓彌羊失望的日子。像這種身材格外高大的玩家,在AB級玩家中不算少見。
在遇到半路突起的喉結(jié)時,他就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細(xì)長的指尖好奇地在上面畫著圈。烏蒙看了秦非一眼,在對方點(diǎn)頭后,行至十余米遠(yuǎn)外的另一處冰面。
岑叁鴉正坐在丁立遞給他的防潮墊上閉目養(yǎng)神。“里面一點(diǎn)響動都沒有。”“笑死了,主播嫌棄的表情好鮮活。”
蕭霄眼底波光閃動:“100%。”這一變故并未減緩秦非的動作,他仍然穿行在雕塑間。
玩家們站在門外,不可能看清棋子上刻的字,所以副本就直接把棋子具象化,懸掛在了墻壁上。就在秦非四人打著手電,從另一個方向一路朝保安亭走時,社區(qū)的某個角落,十余名玩家正擠擠挨挨的站在一棟樓門口。“可惜這東西實(shí)在太晃眼了。”彌羊盯著秦非的氣球頭。
他不說玩家們也會自己滾得很快的。秦非回答地一本正經(jīng):“綠色房間的游戲,只能玩一次,只要有人通關(guān),房間就會消失。”
秦非卻搖了搖頭:“那可不一定。”
為了安全起見,玩家們選擇入住的是村子中間位置,一整排連在一起的房屋。她重新騎上三輪,賣力地向遠(yuǎn)處蹬去。游戲房里的游戲難度還真的不算高。
谷梁躺在烏蒙身邊,他也醒了過來,正雙眼直勾勾地瞪著空氣發(fā)呆。
昏迷的人總是在不自覺之間牙關(guān)緊咬,好在補(bǔ)血藥劑這種東西,并不一定要喝進(jìn)嘴里才能起效。
那四名玩家臉色又是一變。
大概率是C級,運(yùn)氣好的話也有可能是B級。青年動作隨意地擺了擺手。
“太好了。”老虎玩家的語氣中透出由衷的喜悅,“你們跟我來。”丁立臉色蒼白,仿佛剛剛遭受了什么很大的驚嚇?biāo)频模焓侄叨哙锣轮钢謾C(jī)屏幕。紙張最上方寫著一行被污漬浸染的文字。
黑羽的玩家素質(zhì)都不錯,即使心里癢癢得如同有貓爪在撓,也沒人過去湊熱鬧。——或許它本來不是,但秦非正在致力于將它變得名副其實(shí)。
……
秦非尷尬地笑了一下。“到底是誰,為什么想不起來了啊……”
等到三人一起進(jìn)入電梯后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大佬,一會兒我能不能跟著你?”
阿惠松了口氣,慌忙從隨身空間中摸出補(bǔ)血藥劑,往谷梁嘴里灌。很快它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閃身,消失在原地。對面男人半邊身形隱沒在黑暗中,空氣中灰黑色的顆粒不斷纏繞成藤蔓,從祂黑色衣袍的邊緣扭曲著向上攀升,然后又消散, 重新回歸于黑暗。
作者感言
但亞莉安不太敢直說,這種事一看就是秘辛,她生怕自己管太多,引得秦非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