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嗎?這個世界我記得死亡率挺高,讓我來看看……靠!這群新人運氣也他媽太好了吧,18人隊里4個都是老玩家,居然還有一個愿意帶隊,這樣真的不會破壞游戲平衡嗎?”
棕紅色的漆木高柜靜靜佇立在角落,深色的絨布將里面的光景遮擋得嚴嚴實實。空無一人的幼兒園。
人群中,林守英的鬼魂正在大殺四方。
說話時的神色慈愛又溫和,活脫脫就是一副溺愛孩子的家長模樣。
三途眸色一沉:“不對勁。”
而是直接站起身,嘗試著靠蠻力破壞門窗。
秦非也不欲多耽擱,起身邁步便往義莊外走去。
“像你這樣熟讀圣經(jīng)的人,一定是主忠誠的使徒,這不會錯。”總不會是藏在床底下吧,那主播又是怎么看到的?
義莊內(nèi),一切依舊與眾人離開時一模一樣。她不喜歡眼前這個金發(fā)男人,這一點已經(jīng)從她的臉色清晰地表露無疑。且不說他弄死了8號。
“別怕。”他無聲地叮囑道。那他才能底氣十足地說出“老板是鬼”這句話。有人高呼:“用尸體堵住門!”
陽光穿透玻璃落在地上,也是冰冷的。
“誰知道呢。”秦非輕描淡寫地開口,起身走到義莊門邊。外面的走廊空空蕩蕩,走廊兩端被陽光渲染成一片白,不知通往哪里。大家都不覺得有什么異常。
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干脆利落。
沒想到,他話問出口,對面的秦非卻回問道:“去什么?”
他聽見有個略顯耳熟的聲音大喊:“你先過去,這里我來處理!”秦非邁步進入辦公室,大有一種不請自來、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愜意感。
想要用力,卻忽然窒住。想到一路上藏匿在霧氣中的那些怪手,眾人一時間竟不敢下車。“而且,大佬剛不是說了嗎,程松他倆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應該會露出馬腳來。”
秦非目送著二人走遠,之后便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
“你確定你要和我一起進副本?”他問蕭霄。
副本中的boss也不是想殺人就能殺人的,像安安老師這種,很明顯受到規(guī)則的制約。即使他僅僅是那樣面無表情、毫無目的性地向前走,依舊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秦非。”
妥了!
“我很會打掃衛(wèi)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蕭霄喃喃自語:“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在大巴車上說的那些是不是在騙我……”
祭堂,顧名思義,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積最大、最為重要的那間屋子。四面斑駁的墻壁圈起逼仄的空間,濃厚的壓迫感漫溢在空氣中。
隨口一句話,倒是把一旁的鬼火嚇了一跳:“你是怎么知道的?!”外面壁燈的光只能隱約將里面照亮,秦非蹲下去伸手摸索,看得身后的蕭霄提心吊膽。這一點秦非一直很擅長。
“主播長得這么好看,死相一定也很美吧!”
但除了15號在三點前去了一趟休息室外, 剩下的幾人都沒有離開過臥室, 直到晚餐開始。
……心里驀地一咯噔,青年神態(tài)僵硬地緩緩扭頭。
神父并不會放過這塊送到嘴邊的肉,他就像是一頭藏在黑暗中的野獸,驚擾得蘭姆日夜不得安寧。在父母熱切的注視中,秦非落座,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她就那樣依舊舉著砍刀,在無數(shù)靈體提心吊膽的關注之下,慢悠悠地靠近玄關,靠近玄關旁的主播。
大概是被秦非臉上那種英勇就義般地豪邁與坦然震懾到了, 她有些狐疑地打量起秦非的神色。而不是一座監(jiān)獄。“進去吧,孩子,先進行告解,然后神父有話要吩咐你,是關唱詩班的事。”
又是秦非身先士卒,與導游道謝過后,他從籃中隨手撿起一個三明治。神明高高在上,卻又語意溫和。
系統(tǒng)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
作者感言
然后在驚慌失措中勉強找回一點神智,直奔活動中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