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并不富裕,養不起蘭姆這個閑人。
秦非低頭輕輕咀嚼著食物,同時不著痕跡地觀察著餐廳里的眾人。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
這令他的叫喊聲顯得尖銳又喑啞,聽起來十分怪異,就像是有人掐著他的脖子強迫他發出聲音來似的。秦非輕輕蹙眉,清秀的臉上寫滿遺憾:“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就在這眨眼間的功夫,秦非眼前的畫面已驟然轉變。
她身上那種帶著點尊貴和傲慢的氣質此刻已經蕩然無存,衣裙上也滿是一塊塊的汗漬,她斜斜倚靠在門框上,雙腿不斷發顫。
玩家們點頭表示認可。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
對于此時的秦非來說,多一下少一下,已然失去了意義。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
林業和秦非各自點了頭。迷瘴吸入體內到發作之間還需要大約一兩分鐘的間隔。“對,剛才那兩個人,還有昨天晚上那個,都沒成。”
今天的守陰村依舊濃霧彌漫,白日的光線被厚重云層所遮掩,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籠罩上一層迷蒙霧色,可清晨所獨有的清新空氣依舊讓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錯。實話說,老玩家們都沒什么熱情回答。進門的順序并不影響最后的積分結算,蕭霄連蹦帶跳地沖過去,直挺挺的雙手硬撞開門,頭也不回地跳進了門里。
他怎么又知道了?
秦非沒有手表,也沒有手機,但他對每一秒鐘時間的流逝都有著異常清晰的感知。——除了刀疤。昏沉與黑暗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靈體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視線一刻都不舍得從光幕上移開。
這樣回去肯定會被針對吧……
紙上這些東西,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并不難集齊。
不知不覺間,他竟沖進了一條十分眼熟的廊道。這24小時,實在是每分每秒都驚心動魄。“我家那個皮猴子和你差不多大,一放假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好些天都沒回來!”老板娘抱怨著。
黛拉修女手中舉著一只燭臺,在微弱火光的指引下,兩人一路前行,穿過無數曲折的彎道,終于回到了最初那條走廊。
當24號發現秦非只是摸了摸他的頭發,便將手收回去后,他似乎逐漸平靜了下來。
神父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蕭霄一眼。
“林業?林業?”他喊著那個與他同病相憐的玩家的名字。所以。
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
否則,萬一自己做任務時有對方的人來使絆子、放冷箭,那該怎么辦才好?事實上,在秦非沒有提出這個問題之前,大部分玩家就已經意識到,本場副本的競爭壓力非常大。光幕正中,兩個渾身血污遍布的身影仍踉踉蹌蹌的奔跑著。
“那座迷宮很復雜,在你之前并沒有任何人嘗試過進入那里。”孫守義尷尬死了,但又不好意思說。秦非:“……”
徐宅。真的好氣!!系統剛才播報的副本名是“狼人社區”,狼不狼人的秦非暫且看不出來,“社區”倒是體現得十分明顯。
三途還想說什么,最后又閉上嘴:“……行吧。”秦非身后的空氣在瞬息之間扭曲,而后,那個人就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那里。
對方顯然不知道這個梗,十分呆滯地看著秦非,張開嘴,又閉上,像是一條離水的魚。倒是那個大爺,連路牌都沒看,也不問人,一門心思往前沖,只給眾人留下了一個遠去的背影。它絕對會氣得三天吃不下飯。
王明明的爸爸:“看見我們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
到現在為止半天過去了,一個得到積分的人都沒有。越來越近。
神父一秒也不敢在這里多呆了,扭著屁股,身形一閃:“我走了,沒什么要緊事的話不要來找我……”
秦非微笑著,大言不慚地開口:“ 哦,今天上午遇到教堂的神父,我們聊了聊。”
秦非的唇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落在神父眼中,簡直就像一把殺人的刀。他開口,嗓音也那樣清澈動聽:“您好,我是來辦理新人身份登記的。”“溫度很合適, 茶水的口味非常好。”
作者感言
凌娜在被卷入副本前,每天下班后都會去鍛煉健身,身體素質絕對不算差,但刀疤顯然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