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那14號呢?”鬼火提出疑問,“14號也是這樣嗎?”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秦非以外,都在F區(qū)待過。但這扇側(cè)門,無論三途還是蕭霄,卻都沒有絲毫印象。
是有點蠱在身上的!!溫和與危險。
雖然那個魔鬼撒旦存在感不高,但也的的確確曾在直播鏡頭中出現(xiàn)過。
玩家們的身形倒映在銅鏡中,扭曲變形,如同一個個被拉長后的鬼影。耳畔是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越來越濃烈的臭味在空氣中飄散,像是有什么東西的燃燒,又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腐爛。
秦非覺得,自己好像蹦了很久很久。黃袍鬼大約每隔十五分鐘便會現(xiàn)身一次,一見到秦非就追個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守陰村地處湘西,是一個有著百余年歷史的古老村落。
鬼火一愣。
怎么會有人隨身帶這種東西啊??來到這個副本后,8號抽中的角色是一個同性戀者。一切內(nèi)心的陰暗全部由妝容來展現(xiàn),眼線眉梢上挑,瞳色變成深不見底的純黑,嘴角還要單邊勾起,掛上一抹非主流式的邪邪笑容。
其中1~15號,是蘭姆在成長過程中受到各種不同的刺激,而分裂出來的人格。
“不出意外的話,我當(dāng)時看見的應(yīng)該不完全是虛擬的幻境,而是守陰村幾十年前曾經(jīng)真實發(fā)生過的事。”秦非總結(jié)道。撒旦心中涌起一種微妙的不祥預(yù)感,這是他作為一個惡魔對于即將到來的危機的預(yù)判。4號就這樣被處置。
秦非:“……”“不,玩家和玩家之間的爭斗才是最有意思的……”
在徐陽舒垂涎欲滴的眼神中,秦非十分自然地將蘋果塞進了他的手里。林業(yè):“我也是紅方。”
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是普通人家起居室般的房間,右側(cè)擺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放了一個嬰兒用的搖籃。
活動中心外,頭頂?shù)年柟庠桨l(fā)燦爛了。出現(xiàn)在眼簾中的,是一個不過五六十厘米高的小東西,乍眼一看,或許會將他辨認(rèn)成一顆肉球。
祂來了。這特么的,居然還是一根電棍。鬼火終于忍不住發(fā)問:“……你怎么還不去?”
老板娘揮揮手:“這我哪知道,你去找社區(qū)門口坐著乘涼的大爺大媽問問好了,他們最喜歡聊人家家里的事。”這種傳說中才會出現(xiàn)的事,竟然切切實實的發(fā)生在了她所處的副本中!光線昏暗的過道中, 空氣開始迅速升溫。
它的神色緊繃,口中不斷喃喃道:“完了!完了完了,怎么會是這個副本……主播死定了啊……”作為老玩家,孫守義和蕭霄有一種不約而同的直覺:神像,在這個副本當(dāng)中,一定是個極為重要的元素。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們怎么忘了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呢?
他一愣,一種不太美妙的預(yù)感緩緩自心頭升起。整間房間的格局過于對稱了,就連雜物都是一左一右各一堆,顯得逼仄而刻意, 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撒旦大手一揮,盒子瞬間燃起一蓬火,懸浮在半空中,片刻便燃燒殆盡。就像14號和神父所說的那樣,醫(yī)生并不在這里。【鬼女的手:好感度20%(手覺得你還不錯,并愿意和你繼續(xù)交流)】
“蝴蝶的天賦技能同樣也叫蝴蝶,它可以將蝴蝶的卵植入玩家身體,就像那種玄幻小說里,苗疆的人下蠱一樣。”“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
蕭霄人都麻了。
蕭霄:“????”薛驚奇嘆了口氣。10號還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那他自己為什么不用呢?
意思是,我們過會兒再說。所有人回到座位的那一刻,全都不約而同地瘋狂翻動起那本《圣經(jīng)》來。但。
看來蕭霄還是形容得太保守,不同的“工會”在一個個不同等級的規(guī)則世界中,大概是類似于地頭蛇一樣不可逾越的存在吧?這破副本,是有毒吧!
可憐的三途和鬼火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將自己坑了一把。
這些床鋪看上去都沒什么區(qū)別,大家挑選的都比較隨意,期間并沒有起任何紛爭。秦非聽得嘴角直抽抽。“沒勁呀,今天開啟的體驗世界都好無趣。”
神父有點無語。按照導(dǎo)游之前說的,眾人進了祠堂后就直接右轉(zhuǎn),那里有一間堂屋,是專門收拾出來作為村長辦公室用的。從進入副本以來,除了幫主播開了一次門以外,其他什么活也沒干,衣服倒是一套接一套的換。
在醫(yī)生的筆記中, 3號的里人格是個抑郁癥患者,頹喪、陰郁、整天什么也不想做。
秦非眨眨眼:“沒有黃毛的鬼火不是完整的鬼火。”蕭霄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隨著程松話音落下,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秦非的眸光逐漸變得清明,他的耳畔浮現(xiàn)起一個聲音,那是在上一個副本當(dāng)中,鬼女對他說過的話。
作者感言
一行人就此離開大巴,踏上回程的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