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陰村地處湘西,是一個有著百余年歷史的古老村落。……
祂輕輕蹙起眉,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精準的表述而感到困擾:“…我會不會說得太抽象了?”刀疤,絕對不可小覷。醫生卻搖了搖頭:“不。”
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
年老村民似有深意的囈語。秦非十分好脾氣,笑瞇瞇地開口:“我社恐,不好意思把您介紹給我的同伴。”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11號正站在角落發懵。
他的目光在書架上那一排排旅游手冊上流連而過:“咱們守陰村,算是一個本地知名旅游村吧?”要玩丟手絹,就必須要唱兒歌。這可是D級主播才能上的排行榜啊!
“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他是鬼!他是鬼!”他一直不停重復這句話。“撒旦:你的心像石頭!!”
那只手掀開簾幕,向前,再向前。
秦非很難去向蕭霄解釋自己這么做的目的。
說著太陰森的目光掃過眾人,那眼神中簡直寫了一行字:沒事千萬別找我,有事也別找。人群中傳來陣陣私語。
可如今有6號在副本里,三途是在很難安心帶著鬼火做些什么,他簡直就像是一根攪屎棍,攪得副本翻天覆地。
“那太棒了。”青年咧開嘴,露出兩排細細白白、如同貝殼般瑩潤漂亮的牙齒。“剛才那個高階靈體不是說,他們在徐家祖宅肯定什么也找不出來嗎?”
他總覺得秦大佬又沒憋什么好屁。對面的人卻傻乎乎地摳了摳后腦勺,咧嘴對他嘿嘿一笑。有玩家在心中暗罵,很想拔腿就跑。
他實在看不出那個只會笑的小白臉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這是一間非常狹小的房間,里面堆滿了雜物,從房間的整體結構來看,這應該是某戶人家的閣樓。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鬼火眼底露出深深的絕望。只有他們四個站著,其他玩家都橫七豎八地躺在走廊地板上。
不知不覺間,他們竟然已經在亂葬崗待了整整一夜。“哈哈哈,好蠢,湘西本的導游最討厭和游客交談,他這樣做絕對活不過今晚。”
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昨晚14號死亡后,玩家們還沒來得及外出查看,就直接在走廊上被送進了里世界。祂的態度十分和緩,甚至令秦非產生了一種異常荒誕的念頭:他開始覺得他剛才的緊張是完全不必要的。對面那人不會傷害他,無論他即將做出什么。
無論是從秦非的上一場直播追過來的老粉絲, 還是半路見E級大廳人多過來湊熱鬧的觀眾。“你有問她和《馭鬼術》相關的事情嗎?”蕭霄滿懷期望的發問。秦非卻頓時心中一跳。
按照這棟樓中的鬼魂密集程度,不難想象,若是沒有秦非剛才的急中生智,兩人如今將會面臨怎樣的滅頂之災。他將掛墜翻了過來:“你看看背面。”而且直播間里的人數也并沒有下降。
6號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屑地嗤笑一聲:“你和10號是綁定進副本的隊友吧,我們早就看出來了。”三聲播報接連響起,秦非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鬼女說完,十分滿意地看見秦非和蕭霄齊齊變了臉色。
白色的紙張上寫的滿滿當當。見對方神色逐漸凝重,他也不由得跟著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而青年身處一片血污之中,輕輕抬起頭來。
秦非安撫般地拍了拍鬼火的肩膀:“不要擔心,你看我這不是什么都沒說嗎。”“我還沒想好。”秦非坦言道。“也是,這都三天了。”
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反應過來。因為這東西他認識。
此時此刻, 他正半跪在迷宮的墻壁邊。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別緊張。”秦非寬慰道。黃袍鬼的身影浮現在空氣中,緩緩凝實,那柄佛塵比閃著寒光的利刃還要令人心驚。他們不僅是管理者,同時也是尸體。
然而秦非雖然穿著一身充滿希望的神父服,說出口的話卻一句比一句更令人絕望:“估計不行。”
“這是鬼女的手?鬼女不是應該在第三天以后才出現的嗎?這手怎么還會自己跑出來的??”如今人群中喧嚷一片,全是在討論這件事的。
他已經看出來了,比起克扣自己的積分,系統明擺著更想把鬼嬰弄回副本里面去。
除此以外,還有許多規則都是非必死的。“啊!”
秦非:“……”剛才他聽蕭霄說他房間里什么奇怪的東西也沒有,鏡中也不見異常,還以為是蕭霄自己沒有注意到。越來越多的線索正在昭示著王明明家的異常之處,醒目到就像有人拿著放大鏡懟在秦非眼前一樣,根本不容忽略。
作者感言
如此一來,有些自我保護意識強的高級玩家,便會在中心城購買相應的反窺探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