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在進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寫和咨詢上。仔細想來這也算合乎情理,否則就憑鬼嬰的本領,秦非帶著它就像帶了一個隨行移動外掛,未免有些太bug了。
E級大廳的光幕面前,屏息凝神觀看直播的觀眾群中,驟然迸發出一陣劇烈的驚嘆。“你們先別走了。”少年壓低聲音,倒映著燭火的眼神顫抖,“我好像看到它們動了。”譬如,評分的標準按什么制定。
不要讓其他玩家留意到。……他們都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將這二者聯系起來。
眼前的雙手皮膚蒼白異常,淺淡的血管和經絡被幾近透明的皮膚包裹著,顯得十分不健康。他瞥了一眼仍不明就里的三人。結合在門后世界中鬼女給他提供的信息來看
哪像這群趴菜?“那主播剛才……”
鬼火倒是挺有興致,繪聲繪色地向秦非描述起剛才的場面。可他并沒有摔倒,每一次都能以驚人的角度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然后繼續搖晃。
他們只要聽明白秦非想讓他們干什么就行了。他說話的語氣充滿嘲諷,中年男人垂在身側的手瞬間握緊,儼然已經怒意緊繃。
他向兩側扯了扯嘴角:“呵呵,不要開玩笑了,下午你的同伴來這里找過我,說他們和你走散了。”
可是王明明的爸媽把客廳廚房的窗簾全都拉得死死的,各間房間的門也都關著,整個屋里暗得如同午夜。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別緊張。”秦非寬慰道。
老板娘瘦弱的身軀在那一刻迸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況且,對方說的和他們經歷的也的確所差無多……
這三名玩家的里人格是囚牢里囚徒們的衍生物, 如果他們死在表世界, 12點后,里世界就會平白多出一群四處亂竄的囚徒。修女目光一變。“自從蝴蝶升到A級以后,他看上的每一個傀儡最低也是B級的。”
“我已經看過,社區里最便宜的吃法是去小賣部購買泡面,3.5元一桶。但即使不吃早餐,一天兩桶泡面,經費也只夠每個人支撐七天。”村長嘴角一抽。
……
人家就是有本事看出來,他總不能去把對面的眼珠子摳了吧。
司機背對著眾人,秦非看不清他的樣子,乘客中有十四人都表現出了明顯的慌亂感,這種慌亂體現在他們的動作、語言和神態上,就像十四只誤入狼群的羊,連呼吸都帶著不知所措。此刻她的狀態已經和剛才完全不一樣,臉色慘白如金紙,身形僵硬,下巴微微向內勾著,帶著一臉鬼笑。
“什么?”灰色靈體一愣,向身前的熒幕靠近幾步。
從這句話中,他似乎讀懂了對方的意圖。難道,蕭霄說的是真的?幾百號人擠擠挨挨地站在一起,站立的姿勢、抬頭的弧度,全都一模一樣,眼圈青黑,膚色蒼白,看起來倒比玩家們更像是活尸。
聽起來倒也是個鬧鬼圣地。青年垂手站在駕駛座旁,神色云淡風輕:“你說電話線?”孫守義凝眉道:“我們得快一點,靈光蠟燭的持續時間只有20分鐘。”
鬼嬰也跟著出來了,有樣學樣地模仿著秦非的姿勢,將身下人的身體當作一張床似的躺著。
鬼火自然是搖頭。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我什么時候可以過去?”
“真是太難抓了!”彈幕中空空蕩蕩。
他找人開了儲藏室的鎖。安安老師一臉得意地望著秦非。不可能是用完了或者壞了。
青年嗓音溫和清潤,唇角余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態度半點也不強硬,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滲透力,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方向前行。告解廳外,鬼火就像是一只被蜘蛛網粘上的蚊子,整個人都掉進了陷阱里。
凌娜很快便想到問題的關鍵,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絕望。見其他玩家一臉菜色,秦非也不多做解釋,無奈地將那顆眼球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村長:“……”“滴答。”通往迷宮的木門就在醫生背后,那扇矮門敞開著,門后是一團濃重到近乎虛無的黑暗。
“這里難道就沒有人看了林業視角的嗎?昨天晚上他到底經歷了什么啊,我都沒注意他居然活到了現在。”其面積之大,或許完全難以想象。站在光幕最前的觀眾愣愣地眨巴了幾下眼:
“難道那個大爺真的是彌羊……”林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義莊內,眾人不動聲色地相互對視,交錯的目光中浮現出絲絲縷縷令人難以捉摸的情緒。
但怎么連性別都錯亂了?秦非深以為然。
熒幕前無數觀眾,隨著秦非說出口的這句話齊齊一愣。
作者感言
秦非對這方面的知識并不精通,但他的記憶力一向好得出奇,在將道袍上的八卦圖印進腦海中后,很快就將其與祠堂的地形順利聯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