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剛過下午1點(diǎn)不久。
秦非:“……”
說這些話的全部都是程松直播間內(nèi)的觀眾。與此同時,尸王對于亂葬崗中那群惡鬼的震懾,也隨之一并消失了。秦非的視線流連在那些水果上。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玩家們見狀,心里皆是一沉。昨晚蕭霄還嘲笑他,說他一個大男人,簡直像個林黛玉。
秦非突然開口道:“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雖然報紙曾經(jīng)報道過,這里每年都會有旅客失蹤,但你并沒有放在心上。你支付了高昂的旅費(fèi),報名參加了最好的旅行團(tuán)。”
“臥槽我好興奮,這場面看著有點(diǎn)嚇人呢怎么。”
這群觀眾,看到玩家受傷就這么令他們興奮嗎?秦非卻還是搖頭:“不急。”一片黑暗的走廊乍然明亮,又瞬間恢復(fù)黑暗,往復(fù)幾下,終于“噗呲”一聲徹底暗了下去。
秦非:“!?”
修女眼神落下的方向,玩家們紛紛轉(zhuǎn)開了臉去。見秦非似乎并不打算主動說明, 他便也語焉不詳?shù)睾似饋恚骸鞍パ剑凑褪怯惺隆瓕α耍∷€有東西讓我交給你們。”
身后, 那只撫上他肩膀的手冰涼。老板娘看上去脾氣不太好, 聞言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
那可是整個規(guī)則世界中最大公會的會長,是曾經(jīng)玩家排名榜上位列第一的人,是他們這種小主播做夢都不敢想的高玩啊。
他慢慢坐下,又慢慢將身體后仰,直到整個人都陷在了柔軟的床里。催眠?
與此同時,屋內(nèi)空氣迅速陰冷下來,就像是瞬間從白天入了夜。鬼火悚然一驚, 扭頭看去,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
還能忍。
“再說。”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艸,這是不是有問題?我還從來沒看見湘西本的導(dǎo)游搭理過玩家,你們呢?”果不其然,修女的眉頭皺了起來。
守陰村的眾人注定要失望。
秦非發(fā)現(xiàn)自己遭遇了鬼打墻,因此推斷出,他必須要通過和那個NPC接觸來結(jié)束這段特殊觸發(fā)的場景。這里四面環(huán)山,土壤貧瘠、水源枯竭,卻恰巧位于三座大山的交接之處,是群山之中的交通樞紐。
“你只有一次機(jī)會,你可要仔細(xì)想好了。”安安老師在旁邊試圖擾亂軍心。
讀到這里,秦非的臉色不由得一黑。“本輪任務(wù):找到小桑遺失的皮球。”談永站在人群前段,臉色尷尬,期期艾艾地看了過來:“現(xiàn)、現(xiàn)在,要怎么辦?”
那人站在道旁,過于劇烈的運(yùn)動幅度使它身形模糊,寬大的紅色帽檐和拖地的長褂令它看上去不像是一個現(xiàn)代人,反倒像是一個……好在還有薛驚奇和崔冉,兩人一左一右地拍了拍宋天的肩,向他投來寬慰的目光。可無論他跑到哪里,鬼嬰總能十分突兀地再次出現(xiàn)在他身邊,像是盯上他了,不管他怎么逃都不愿放過似的,還不停地往林業(yè)身上湊。
不說別的,就說最簡單的:點(diǎn)一根靈燭,湊到老板娘面前晃一晃,看看她的反應(yīng),這總可以吧?“你、你你……”他被驚得有些失語。說得難聽一些,其實(shí)就是硬猜。
也就是說,那人從今天早晨起,無論是早餐、早晨玩家之間聚集時的交談、還是秦非下午回來以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露過面。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fù)刻版似的, 沒有一處不同。
紙條上有字,不知是英語還是拉丁文,非常潦草,秦非完全難以辨認(rèn)。
剛才安安老師頭頂?shù)奶崾荆@示的還是【好感度1%】就在不久之前,11號和剩余幾名玩家試圖向6號投誠,幾人在休息區(qū)中商談了一會兒,不過這一次,人群中并沒有出現(xiàn)導(dǎo)游或類似導(dǎo)游的身影。
徐陽舒肯定不對勁。“怎么回事?!”孫守義與程松急急站起身來。“你放心。”
也太會辦事了!
反正鬼嬰可以聽得懂他說的所有話。
這里已經(jīng)寫的很清楚了,24號就是24號,他是單獨(dú)的個體,是副人格之一。秦非雖然不會感到恐懼,但什么東西可愛什么東西惡心還是能分得清楚的。“猜一猜第一個進(jìn)攻的會是哪一只?我壓西南面的那一只!”
在林業(yè)的不斷掙扎下,那股力道似乎是松了些許,他能動彈的幅度越來越大了,宛如一條被人捕撈后扔在河岸上的魚,在瀕死的干涸中苦苦掙扎著、無助地擺動著身軀。看樣子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隨著秦非的話音落,亂葬崗中的眾玩家瞬間混亂一片。
作者感言
秦非:“?”